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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怎样?我说,遵议会议我已经有了态度,会理会议我也早已有了态度,这两个会议我都赞成,我都拥护。看来,他们认为,林彪已经不成问题了,要做我的工作,要动员我出来反对毛泽东同志。谈话时徐向前同志也在场,但他在一边,在地图上划标号,正在计划作战方面的事,他没有作声。就是陈昌浩一个人在那里高谈阔论。
……“(《聂荣臻回忆录》)显然张国焘等分裂红军的活动,并没有背着徐向前。那么徐向前究竟是支持还是反对呢?
事隔不久,鉴于张国焘公然对抗中央的北进方针,劝说、命令均无效,党中央率一、三军团单独北进。临行前,毛泽东来到徐向前的住处,问道:“向前同志,你的意见怎么样?”
想看看徐向前的态度。徐向前说:“两军既然已经会合,就不宜再分开,四方面军如分成两半恐怕不好。”听了他模棱两可的四答,毛泽东没再说什么,连夜率三军团不告而别,向俄界同一军团集中。
对于中央的北上方针,创造川陕甘根据地的计划,徐向前完全拥护,陈昌浩也同意。他们原来就有过这种设想。徐向前满心希望中央不再发生分歧,作为一个军事指挥员和开路先锋,他一直在考虑怎样为创造川陕甘根据地打开通路。一四方面军在川西会合时,红四方面军有八万之众,红一方面军只有二万人马。张国焘借此散布“中央政治路线有问题”、“一方面军的损失和减员应由中央负责”等论调,想要取毛泽东等的领导地位而代之。这些,徐向前并非不知道。但他被两军会师的欢乐所激动,对于两军会合后出现的复杂局面没有任何思想准备。他是个单纯的军事家,不愿为政治斗争分心。两军会合后,他的主要想法是要离开四方面军,到中央做点具体工作。他与张国焘、陈昌浩虽共事好几年,但在许多问题上合不来,心情一直不愉快,很压抑。但他没想到张国焘会公然对抗中央的北进方针,陈昌浩又紧随其后。让他带一部分人马离开张国焘,使他辛苦创立起来的红四方面军分裂,是他所不忍看到的。加之一四方面军会合后,一些教条主义者指责四方面军有“土匪作风”、“政治落后”,撤离鄂豫皖和退出通南巴是“逃跑主义”。甚至写文章公开批评。这使身负重任的总指挥徐向前不能不心有余悸,不敢贸然追随中央红军。这就是徐向前犹豫不决的主要原因。
当徐向前还在幻想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时,传来了中央红军单独北进的消息。徐向前回忆说:“那天早晨,我刚刚起床,底下就来报告,说叶剑英同志不见了,指挥部的军用地图也不见了。我和陈昌浩大吃一惊。接着,前面的部队打来电话,说中央红军已经连夜出走,还放了警戒哨。何畏当时在红军大学,他跑来问:”是不是有命令叫走?陈昌浩说:我们没下命令,赶紧叫他们回来!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意外事件,使我愣了神,坐在床板上,半个钟头说不出话来。心想这是怎么搞的呀,走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呀,我们毫无思想准备呀,感到心情沉重,很受刺激,脑袋麻木的很。前面有人不明真象,打电话请示:中央红军走了,还对我们警戒,打不打?陈昌浩拿着电话筒,问我怎么办?我说:哪里有红军打红军的道理!叫他们听指挥,无论如何不能打!陈昌浩不错,当时完全同意我的意见,作了答复,避免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他是政治委员,有最后决定权,假如他感情用事,下决心打,我是很难阻止的。在这点上,不能否认陈昌浩同志维护团结的作用。那天上午,前敌指挥部开了锅,人来人往,乱哄哄的。我心情极坏,躺在床板上,蒙起头来,不想说一句话。“
应该说,张、毛两方面的矛盾和斗争,徐向前是知道的。
而且他也知道张国焘这个人“有能力,但品质不好”,“借口肃反,剪除异己,建立个人统治”。(《历史的回顾》)面对人多势众的张国焘,中央红军无疑处于“伴君如伴虎”的危险境地。可徐向前一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这就使他在纷繁复杂的政治斗争面前显得格外天真,对于这“突然”的变故感到“毫无思想准备”,以致束手无策。
徐向前是个天才的革命家和军事家,但不是政治家,他缺乏政治家特有的敏锐、胆识和韬略。这从他对一些重大政治事件的反应便可看出。
1931年9月中旬,张国焘开始在红四方面军中“肃反”。
十师参谋主任柯柏元、二十八团团长潘皈佛等二十余人相继被捕。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忙于在前方指挥作战的徐向前感到迷惑不解。陈昌浩告诉他:“八月初,我们在后方破获了一个反革命团体,叫AB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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