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页)
劫sè也不会先考虑我们,不过嘛……”云帆吃痛,推开肩上的手,叫苦道:“小乙大哥,别这么用力,你一巴掌差点压坏了我,兄弟吃不消啊。”
“呵呵,是我太激动,太激动了,不好意思啦。”小乙摸摸后脑勺,“要不你打我一拳,给你解解气?”
云帆揉揉肩膀,苦笑道:“小乙大哥,行了,难道我还能打你一拳报复你的巴掌吗?不过等一下真的要劫sè的话,大哥你先上,这样可以了吧?”
小乙刚要开口再调侃几句,到后面巡查那个骑士已回来,他到了头目跟前,摇摇头道:“队长,后面没什么异常。”头目点点头,示意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他勒马于道旁,且紧了紧腰间大刀,过桥探察的手下仍未回来,没有听到打斗之类的声音,也看不到他的身影,他蹙着眉头,心里忖度会不会生某种变故,但只能等待着,不敢轻举妄动。
等待是漫长的,因为人在这种情况下是被动的,要前进或后退取决于别人,犹如脚踏在软绵的地板上,人没有安全感。云帆和小乙打趣几句,便将注意力放在前方,只是钟老头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不明究竟的人会以为他手握着底牌,可在最后关头挥出叫人惊讶的力量。云帆认定钟老头确有这种底气,但也不明晰,不知道该称作经验、智慧或是武力。
一刻钟后骑士头目已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叫前车上的人下来将桥头的石头移开,准备过桥了。一切都在压抑中进行,还算顺利,后面车上人的忐忑不安随着石头的搬开缓和了几分,眼看着天sè不早,一声令下,车队鼓起勇气往前开拔,云帆随了大众,心跳加,此时化为一只兔子,风吹草动就要撒腿逃离。前方是一个拐弯,需到前头才能看到那边的情况。车夫不敢将马车开的太快,骑士们jǐng惕着,小心翼翼地环视着四周,随时准备战斗。
一只老鹰鸣叫过后,路边窜出两只野兔来,惊吓住神经兮兮的前方驽马,和车夫。待得现原是红眼兔子后,受了惊吓的众人纷纷开口大骂。小乙一拍大腿,喊道“我草”,云帆也了然了乱源,对钟老头言道:“老头,你说咱们像不像惊弓之鸟?兔子都把我们吓成这个样子,是越混越回去了。”他叹口气,平复着心跳,虽用处不大。
钟老头奇怪地看着前方,待他转回脸来,笑道:“小子,这一次真被你猜中了,你看看那边,人家正等着咱们呢。”
车队再次停了下来,云帆看见前方一两百米处的大路zhong ;yang排着近二十个蒙面人,他们手握刀剑长矛,像是凭空冒出来的,细看之下,蒙面人露出来的眼睛似乎散着某种光彩,还未太靠近,云帆等人亦辨别不出具体感情sè彩,不过凭着人对危险事物的本能反应,云帆和小乙皆从来者的气态上读出一份恶意来,钟老头接着道:“怎么样,刀剑很是锋利,你们两个家伙怕不怕?”
这一次云帆小心地将目光触向前方,蒙面人中有出鞘的大刀映shè着落rì余晖,出冷然光芒,此刻人未动,刀剑亦不动,似隐含着莫大的力量,如此态势,让他明白钟老头所言“锋利”之义。云帆不自禁双手上的寒毛直竖,兼且生出怯意,脖子缩了缩,额头上将要冒出冷汗来。小乙亦好不到那里去,同将求助的目光投往钟老头,探询着要不要立刻远离此地。
钟老头安慰道:“稍安勿躁,你们看不是还有高个子吗。”
第十八章 云端
() 骑士头目虽然困惑他们一群身无值钱货物的人如何引来强盗式的觊觎,看到前头的蒙面人他心里也慌张和不安,不过事到临头,只能硬着头皮直面之。他挥手叫上两个同伴,策马而前,在离拦路人约十米处停了下来。头目于马上欠身抱拳道:“在下张劲,现忝为宁城壮班捕头,今rì路过贵地,因公务繁忙未能尽宾客之礼,请海涵。不知几位兄台侯我等于此地,有何指教?”张劲取出不卑不亢的态度来,表明自己是公职人员,如此试探是由于对方摆出先礼后兵的态度,自己一方不能先拔刀去砍,只能采取同样的态度,这也是不得已的。
对面蒙面人中也是头目样子的闻言哈哈一笑,亦抱拳哑着声音道:“闻听张捕头大名,久仰久仰。张捕头是个爽快人,老夫也不转弯抹角,听说宁城来了支援助队,要南下两水帮衬彼地复建工作,这很值得我等佩服。今rì兄弟们不为钱财而来,也无意冒犯尊颜,实话说,兄弟们受人之托,要帮人寻找他失散多年的亲人,为雇主**起见,不得不遮脸而来,而不是兄弟见不得光。”一通言论下来,原是找人,闻言张劲紧靠大刀柄的手往下垂了一两分,脸上酿出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