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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给他点时间考虑。”
严博益听了,停下手头的工作,抬头看着祝青玉,问:“你觉得他会原谅我吗?”
“我不知道……”
“我看不会。”严博益很没自信,“换做我也不会。”
严博益很少后悔什么,现在却克制不住的想:“我根本做不到完完全全的坦诚,更承认不了自己有多卑鄙龌龊……还不如什么都不解释。”
祝青玉叹口气,“就算他不愿意原谅你,你也别太难过。试着现在好好弥补。”
严博益用笔划穿了一张纸,烦躁的说:“我知道了。”
第二天,严博益照例去医院探望父亲,严博益对他的印象是两个极端,一个是带他逛公园玩游戏的父亲,一个是把他推出门去,一脸冷漠的父亲。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第二个印象占据了他的脑海,他不能克制的厌恶憎恨父亲。而现在,看着父亲气息奄奄的躺在病床上,靠药剂维持生命,他竟然又记起了第一个印象中的父亲。
严博益坐在床前看了会儿资料,祝青玉推门进来,俯身在他耳边说:“夏从珍来了。”
紧接着就有一个中年女人进门,她的头发整齐得挽在脑后,几缕银发若隐若现,多年精细的调养护理,年近半百,仍是神采奕奕,她佩戴着成套的珍珠首饰,又衬出几分韵味。
夏从珍看到严博益坐在那里,有些诧异,局促的站在原地。
严博益连同她寒暄也不愿意,站起身来,冲没有意识的父亲说:“您好好养病。”
他走过夏从珍身旁,她不自觉退了一步,有些怯意的垂着眼睛,不敢看严博益。
严博益不屑的笑了,心说:“年纪大了,胆子倒变小了。”
他刚迈出病房,手机便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郑磬。
他顿时紧张起来,感觉自己要被宣判似的。
“喂。”
“你在忙吗?”郑磬声音低低的。
“你说。”
“那件事,我想过了。”郑磬说,“……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就可以了。”
严博益的预感成真,心情陡然降至极点,现在的关系就可以?说什么胡话。
这时夏从珍惊慌失措的从病房跑出来,看到门口的严博益,她颤巍巍的扶着门框说:“他、他走了!”
护士很快冲进病房,场面一下混乱起来。
郑磬在那头听不清楚,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我们再谈谈!”说着,严博益挂断了电话。
郑磬既好奇又担心,等他再次联系对方时,那边却总是忙音。
过了几天,丁健突然联系郑磬,语气有些严肃,“你最近可以休息。”
郑磬不解:“过两天不是还有工作吗?我看日程排得还挺紧。”
“也没多要紧,我已经帮你推迟了。”
郑磬笑道:“公司这么好了?”
丁健跟着干笑两声,说:“休多久到时通知你吧,不一定。”
“怎么了?”郑磬心生疑惑,“出什么事了?”
“没事,好好休息吧。”说着,丁健挂断了电话。
郑磬琢磨了很久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他一向放心丁健的安排,就安安心心的准备假期了。
他计划着回家一趟,给父母一个惊喜,上次妈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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