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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小子,有多远便跑多远,这次我可没把握在于她战斗时还能够保护得了你!”说着,熊罴看着对面只是催动真元却并不先行攻击的月氏,又开始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奇怪至极,为什么我投影到清微界损耗了这许多的法力,不但无法凝聚真身,强行借用了罡儿的躯体竟也连十一的力量都用不出来?!”
玉清自然不像大黑那般愚钝,清晰的将熊罴的嘀咕听进了耳中,心中一动,连忙问道:“恕晚辈多问一句,不知这投影之术理论上应该能够投影本体多少力量?”
“哦,大概三成,你怎么还没离开?”诧异的回过头去,熊罴对于玉清的问话显然并不理解,只是催促玉清速速离去。
闻言一愣,玉清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有恃无恐的月氏,再加上被吸入神禁空间之前自己脑海中的思绪,不由现出戏谑的笑容,向熊罴传音道:“伯父,若是你将月氏这个投影留下,怕是其本体绝不会向她自己所说损失那般微小!”
“嗯?此话怎讲!”这熊罴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闻听玉清之言不由大感兴趣,双目放光的急急追问道。
“伯父应知晚辈还算对于阵法之道有些涉猎,此处空间乃是脱胎于神禁之术,我刚刚以天目观瞧,这禁制之中没有阵眼存在的痕迹,如此,若非是晚辈学艺不精,便只有一个可能。”说着,玉清顿了一顿,眼中闪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令月氏心头一阵不安,继续说道:“布阵者将自己设成了阵眼!”
睁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熊罴一头雾水的看着玉清,直截了当的咧嘴道:“俺听不明白,阵法什么的,俺一点都不懂。”
“呃……”苦笑一声,玉清只得明了的说道:“也就是说阵眼便是你我对面的那个月氏,而能够作为阵眼的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投影!”
“你的意思是这月氏不是投影而是本体?这不可能啊,老熊不会连这个都分不清楚的!”大头连摆,熊罴示意此事绝无可能,只是他失望之下却是忘记了刚刚自己二人是传音说话,此时竟是直接嚷嚷了出来。
令玉清和月氏面色同时一僵。
“唉,晚辈并没有说她是本体,只是说能够作为阵眼的只有相当于真正的肉身才可。”无奈的摇了摇头,玉清索性也不再遮掩,一瞬不瞬的盯着对面的月氏,悠然说道:“伯父不觉这个神禁之术的存在有些诡异吗,没有阵眼的禁制便如同无根之木,即便有神禁的名头也不可能长久的维持,故而晚辈猜测月氏前辈定是早已分出了足够的精气和大量的魂魄之力藏在清微界某处,可对吗?”
“我应该早早将你击杀才对!”再也没了刚刚那般闲适,月氏身上气息骤然高涨,玉清只觉一股沛然巨力临身,恍惚中竟是看到一面接连天地的巨大海浪向自己拍来,立于其下只觉自己犹如恒河沙数微不足道。
全力运转真元却犹如蚍蜉撼树,在巨浪的压力下竟是连动一根手指都无法做到,玉清心中一叹,终于彻底明白了飞升前后的巨大力量差异,所幸天可怜见,今日还不是自己毙命之时。
一只满是毛发的巨大手掌突然五指伸张拦在玉清面前,巨大的海浪霎时消散开去,仿如刚刚只是一场幻觉,正是熊罴见到不妙,连忙插手其中。
“一步错,步步错,唉……”虽然躲过了此次杀劫,然而玉清面上却没有一丝喜色,心内却犹如吃了黄莲一般苦涩不已。
只因自己先是猝不及防被吸入这个神禁之中,又被冰魄玄音袭击,心境有那么一瞬间失守,不假思索的将月氏认为是月神,并毫不遮掩的将之说了出去。
这下却是坐实了自己乃是与麻古之死有关之人,日后怕是月神一脉要不时来找下自己的麻烦了……
“哈哈,小子想什么呢,大道理俺不会说,但是有些时候别想那么多有的没得,船到桥头自然直呐。”瞥到玉清苦涩的面庞,熊罴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旁,看着他疼得直吸凉气,哈哈大笑着说道。
“惭愧,是晚辈着相了,这清微界怕是与虚界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协议,故而月氏的力量并未受到压制,伯父一会儿战斗之时还请千万小心。”微微躬身,玉清秘密的向熊罴传音嘱咐一句,便化为流光瞬间远逝。
“哦……”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熊罴取出一面玉牌在其内不知写了些什么,抬手抛了出去。
“哼,熊道友莫非是忘了你我所处空间了,这中传讯玉牌怎可能离开这神禁空间!”看着在天空中不断盘旋的玉牌,月氏不屑的看着熊罴说道。
“哦,不知丫头你可曾听过缺宝道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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