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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人身体内经脉能够承受元气多寡是随着修为经脉拓展情况而定一样,体内真火更是需要强大的经脉强度支撑,不然强行提升真火等级怕是要五内俱焚而死,这烈焰决若当真如伶仃所言,当是一大奇功。
“既如此,你二人便先跟随与我吧。”
眼看心中的担忧应验,二虎眼中不由苦涩的摇了摇头,父亲离家之时曾千叮万嘱令自己二人日后不得将家传心法底细告知与人,不然必有大祸,而姐姐居然完全忘记了父亲话语,对眼前这个高阶修士毫无隐瞒。
叹息一声,二虎心中也是难以怪罪姐姐,只因她为何如此自己也是知道,眼前之人除了脸孔不论是身形还是气质与父亲都是如出一辙,即便是自己也不自觉的对其生出一丝亲切感,无奈的看了玉清背影一眼,试探的问道:“不知前辈可是有需要用到我姐弟心法之处。”
略带深意的回头看了二虎一眼,以玉清心智如何不知此时这个小家伙在想些什么,却也不予点破,只是轻声说道:“到了尼自会知道,不过首先,我们还是先迎接我们的客人吧。”
遁光戛然而止,但却没有一丝突兀之感,仿佛几人原本便立足于此一般,在伶仃二人不解的目光中,玉清淡然看向身前虚空,悠然说道:“道友还不现身,是要我亲自相请吗?”
“道友好灵敏的感知”随着沧桑的声音传来,一位身着破洞衣衫,犹如叫花子一般的老者自空中现了出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平静淡然的玉清。
“道友自界河之边跟随至此不知有何见教。”丝毫不见紧张,玉清依然风轻云淡的看着老者。
“我观道友摧毁石柱时所用法诀有些奇异,故而猜测道友可能通晓阵法之道,此番遥遥跟随是想要拜托道友一事。”老者见玉清没有反应,不觉眉头微皱,继续说道:“离此万余里之处有一石林,老夫有一挚友被困在其中,不知道友可否随我前去搭救?”
“道友错了,我并不知阵法一道,且此去身有要事,怕是没有时间耽搁,还请道友另寻他人。”不知为何玉清似是有所顾忌,并未承认老者所言,反而向老者稽首一礼,便要招呼大黑继续上路,哪知却被老者横挪一步正挡住去路。
“老夫好意想请,道友莫非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你能瞒过他人却瞒不过老夫,区区一届结丹期修士居然敢同老夫如此说话,真当自己是元婴修士了吗,狂妄!”怒叱一声,宏大的真元波动传来,伶仃二人只觉胸口一滞,强忍住喉头瘙痒,口中弥漫这血腥气味,竟是被老者一声怒叱伤了心肺。
震惊之下,伶仃二人神识扫过老者,只觉脑海中反馈来的只有一片刺目白光却是什么也看不清楚,不由同声惊呼出声,其人竟是一位元婴修士。
而此时似是结队从界河那边过来的四五位元婴期修士纷纷停下遁光,饶有兴致的看着这边。
“好意相请?笑话!你身上杀气我与百十里外都能清晰感知,借用你之话语,便是真真不要面皮呐。”冷冷一笑,玉清伸手在身后伶仃二人身上一拍,助其稳定气血,也不再于老者多言,庞大的真元刹那间流转全身,双目中神光乍放。
“老夫再问最后一遍,莫要逼迫老夫出手。”老者身上真元瞬息间再度拔高,凛冽的真元波动犹如洪荒巨兽一般扑向玉清,呼啸的罡风竟是瞬间便将玉清衣袍吹的撕裂。
“你要战便战,无需多言。”冷然回道,玉清如中流砥柱那凛冽罡风只做微风抚身,毫不在意,而习练万劫法身之后越发莹润的身躯随着衣衫被吹裂隐隐显出,不由令老者瞳孔一缩。
老者所用之法乃是其突破元婴期后独创的神通乱风之术,借助陡然间提升的真元压迫空气,形成足以将金铁割裂的罡风刃四散发射无差别攻击,其威力远远超出基础道法中的风刃术,即便是同样的元婴老怪也不愿轻撄其锋,而此时的玉清被正面击中居然除了衣衫之外毫发无损,怎能不令老者心中惊疑不定。
反观另一边的那头黑熊,只见其包裹在一片金光内,居然悠闲地抓着身上毛发梳理,不是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如看傻子一般,却是将老者气得心肺欲炸,一阵胸闷。想要出手又觉面前二人深不可测,不出手就此离去实在拉不下这个老脸,一时尴尬不已,老脸通红。
“区区元婴初期修士也敢大言不惭,还不出手!”冷喝一声,玉清身后紫色虚影略现,双目中幽兰色光芒大放直刺老者。
“哼!”闷哼一声,老者只觉识海中一阵剧痛,神识仿佛被无形之力搅成一团浆糊,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