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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和月十都没有这么高,月七儿心中明白,她对着程冉放到地上的尸体就跪了下去,泪也开始流,然后抱着那人呜咽着叫着“八儿”,哭得好不伤心。
御天澜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没想到一天到晚古灵精怪的月八竟然就这样死了,而且脸上被人划得面目全非。他蹲了下去,双手扶在月七儿的双肩上,说不出安慰的话来,只好静静地呆在她身边,遗憾地叹口气,望向她怀中的人,这么一望,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奇怪,那纹路?他记得月八换衣服时他的肩上没有刻任何东西啊,心中起了怀疑,他便伸出手将那人肩上衣服破损处撕了个更大的口子,然后他捣捣月七儿,说:“别哭了!”
月七儿把他的手打过去,不理他,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哭得更伤心了。
“他不是月八!”御天澜大声说。
哭声嘎的就停止了,月七儿抬起头,脸上满是泪痕,还挂着两管鼻涕,极没形象,诧异地问:“你刚说什么?”
“他不是月八,八儿身上没有这个印记,”御天澜指了指那人的肩处,“那是琳家的家徽,是刚才追杀我们的那批人。八儿应该只是将衣服和他换了,所以他肯定没死!”
“你确定?”月七儿怀疑地问他,然后再看看自己还抱在怀里的人。
“我很确定!”话音刚落,他就见月七儿双手一松,那人“咚”的一声就到了地上,她站起来跑到河边,开始洗脸洗手,洗干净后,她对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愣了一会,仿佛对自己的长相有点吃惊,然后,她转头望向他们这边,又站了起来,用手摸了把湿淋淋的脸,走了回来,站在尸体旁,看着程冉指着那具尸体问:“那是琳家的家徽?六大家族的琳家?”
“对!”程冉点头,月七儿和他对视一下,再望望御天澜,突然,她的脚一抬,踏了那人两脚,然后,脚再一动,将那人重新踢回了河里,不偏不倚地又让那人趴伏在了巨石上,只不过这次他是头朝水里的。
御天澜和程冉的眼睛随着那具尸体被抛出的路线移动,在那具尸体“扑通”一声落在巨石上的同一时刻,耳边响起月七儿咬牙切齿的声音:“琳家的人,以后我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我要让他们全族为我月家陪葬!”
听见她话的两人眼神回到她身上,御天澜惊异于她浑身杀气腾腾的样子,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她这样阴森怒气的样子。至于程冉心中则开始为琳家默哀了,记忆中曾经看见过她这种样子一次,那是当年皇子派系争斗时,不知道是哪位皇子派人刺杀当时还是六皇子的皇上,由于娘娘那时还年轻,武功没有现在高,一个疏忽,露出了破绽,不料皇上为她挡下了那致命的一剑,她幸而没事,皇上却重伤昏迷,那个时候,她就是现在这副神情,也不去查到底是谁派的人,直接撂下一句“凡是现在或将来会威胁到六皇子的人,全部都得从这个世上消失”,那句话的结果就是当年包括太子在内的所有参与派系争斗的皇子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可想而知,这次琳家惨了,娘娘准备下狠手的时候,决不会心软的。
“我们继续找八儿他们。”说完她就转身走了,御天澜和程冉跟在她身后,不过,走之前,御天澜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具尸体,不小心联想到等她记忆恢复,他恐怕也会被这样一脚踹走,因为他好像也可以归类为她的仇人类了,不由得开始为自己的未来堪忧,要是她不原谅自己怎么办?
三人仔细搜寻周围的线索找了下去,可是他们不知道,他们和月八、月九、月十的方向相反,两方人马越走越远。月八,月九和月十三人并没有在一起,逃脱的时间不同,因而三人都走散了,但按照很久以前家人的嘱咐,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就自行往塬都去,在那里汇合,所以月九和月十各自一路掩盖自己的踪迹,一路往原定目的地逃去,他们俩成功地在塬都相遇,可是只有他们俩,其他的家人一个都没有再出现过。至于月八,胸口中了一剑,那一剑让他伤得很严重,感觉自己不行了,他便往回走,心想既然死那也要死在家人身边,他支撑着回到原地,发现家人已经被人埋葬,看见那木牌上的署名“月七儿”时,他松了一口气,还好,七儿还活着,然后他整个人就昏死在林中家人的墓上。
一辆蓝色的马车走在山道上,车前、车后以及两侧护着十名骑着马的护卫,当为首的两名护卫看见山道上的死尸血迹时,连忙示意大家提高警惕停了下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稚嫩的声音从马车里响起,从车窗探出一颗小脑袋,秀气的脸孔,满是疑问,那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女孩。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