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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dinal’，是以不需要人类维护为理念而设计出来的，这个系统能根据自己的判断来维护sao世界的平衡，不管是怪物还是npc的ai，亦或者是货币和道具的爆率，这些都是由这个名为‘cardinal’系统的子程序来调整的。而我也正是这个系统诞生出来的一个子程序，是负责专门用来调节玩家们的精神状况的。”

在凌雪询问过后。结衣的身体突然猛地一僵，然后缓缓脱离了凌雪的怀抱，强忍着内心的感情，而淡淡的说出了这段话语。但当她抬起头，已经准备好迎接凌雪那惊讶，诧异甚至是冰冷的目光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凌雪的眼眸之中。还是一如既往的闪烁着满满的宠爱和满满的亲近之意，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惊骇世俗的话语而有所改变。

因为莫名害怕而颤动的心。不可思议的平静了下来，结衣正打算将剩余的话说出口的时候，凌雪接下来的一段话却直接是让她愣在了当场。

“mental　health　care…counseling　program，也就是精神状况管理…支援用程序，试验品一号，程序代码‘yui’。。。对吧。”凌雪轻抚着结衣的发丝。如同在叙述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轻轻的说出了结衣的真实身份。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我是如何抵达另一个世界的，又为何会有**。但在这个世界里，我只是一段程序，所以并没有真实的身体。所以才会在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被粒子化。”

虽然很惊诧凌雪为什么会知道，但结衣还是再次低下了头，使人根本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低沉的声音还是从低着头的结衣口中传出。

“在这个游戏中，为了不让游戏中的玩家们有不和谐的感觉，所以我被赋予了感情的模仿功能。所以。。。假的。。。什么都是假的。就连这种可笑的眼泪都是假的。”结衣抬起头，无助的看向凌雪，泪水已经是在不知不觉间流出了眼眶。

“真是个笨蛋呢。”凌雪不轻不重的骂了一句，然后轻轻的外加小心的，仿佛眼前的是一件易碎品一般，将结衣再度搂入了怀中，道：“那你喜欢你“出生”的那个世界嘛？”

“恩，喜欢。”结衣在凌雪的怀中点着头。

“那你喜欢花妈和紫妈嘛？”

“喜欢。”

“那你喜欢幽幽子，妖姬，蓝，橙，还有幻想乡的那一大票人嘛？”

“喜欢。”

“那你喜欢爸爸嘛？”

“嗨，最喜欢了。”小手已在不知不觉间抓紧，这个怀抱对于结衣来说还是一如既往的安全和温暖呢。

“那试问喜欢着那个世界，喜欢着那个世界的这么多人，还有喜欢着爸爸。”

凌雪轻轻的蹲下身，将手请放在了结衣的面庞之上帮其擦拭着眼泪，微笑道：“喜欢着这么多东西的结衣，感情怎么可能回事作假的呢。你和花妈还有紫妈，和幻想乡的那一大票人相处的经历，和爸爸相处的经历都可都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的呢，还是你觉得爸爸会因为你只是段程序就会疏远你呢？”

“不，结衣从来没有那么想过。”结衣急忙摇了摇头。

“那不就好了？”凌雪歪着头，道：“就如同你当初没有嫌弃爸爸是妖怪一样，爸爸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你只是段程序而疏远你呢？爸爸还要带你回幻想乡，回到你花妈和紫妈，还有大家的身边呢。如果不把你平安带回去。你花妈和紫妈还不把我给拆了啊。”

“可是。。。。。。”

结衣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被凌雪用一根手指轻轻抵住了嘴巴，然后抓起结衣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感觉到了吗？结衣酱，我和你之间的联系。”凌雪轻柔道。

“嗨。”愣了愣，结衣轻轻的点了点头。

“假如爸爸是个普通人。可能会为自己的无力而痛恨万分，但是爸爸和你可是通过契约的力量给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呢。只要契约不断，为你重塑肉身不是件很轻松的事情嘛。”凌雪微笑道。

“对哦。”

结衣也是恍然，轻轻的一拍脑袋，之前因为自己恢复了记忆居然陷入了一个死胡同当中。下意识的就用了现代化的思考方法来思考，居然忘记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的自己也已经不是普通人了，而是一个活了五十多年的。。咳咳，小孩了。

【sa任务第一阶段：通向22层。重逢结衣。已完成，奖励叠加。】

【sa任务第二阶段：通关75层。未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