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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无遗传病及传染病记录。XXXX年就读于XX大学,XXXX年获剑桥大学金融学硕士学位。为原家前任继承人,旗下资产有,海原公司67%股权,恒易集团54%股权……不动产6处,分别位于S市……”
“够了!”原笙磨牙。
原家前任继承人么?赵启诚,你还真是个厉害人物!
赵启诚对时间从来不敏感,但他却能够说出,现在躺在自己床上抱着自己的被子睡觉的那个人,已经在自己家里住了五天。
不长不短,正好五天。
那么杨肆意走了多久?是六天吧。
夹在指间的香烟并未点燃,赵启诚低头看着它,出了神似地,半晌,恍然失笑。
“你在笑什么?”
原笙不知什么时候醒来,走到他身前,双臂撑在墙上将赵启诚禁锢起来——他这种饱含独占欲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熟练了。
赵启诚却只是将烟推回烟盒仔细收好,站起身想将它放回抽屉,却被原笙一把按到墙上,暖暖的呼吸落在脖颈间,暧昧旖旎。
“启诚,你脸红了。”原笙眯着眼,些许愤怒燃过心头,却更加亲昵的拨开赵启诚的发,用鼻子蹭着他的脸侧,在耳根处留下一个轻吻。
赵启诚身体一个哆嗦,推开原笙,倒是将刚才所想忘了个一干二净。
“别动手动脚的。”赵启诚警告了一句,转身洗漱去了。
原笙一手撑着墙站在原地,半晌抬起头来,满脸阴沉。
“启诚……”
原笙眼中的阴翳浓厚得可怕。
门口传来走动声,原笙转过头,看到赵启诚拿着牙刷和杯子站在门口,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
闭眼,再睁眼,眸子里已是一片清明。
赵启诚于是继续刷牙,口齿不清的说道,“今天轮到你去买饭了。我要盖浇饭,西街口的那一家。”
原笙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回来之后你要记得拖地,今天是星期二,还要擦窗户,地毯和床罩都该洗了,哦,上次吃过泡面是不是还没拿去扔?”
房间的门后边贴着一张表,上面写着一个星期每天要做的家务事,星期二这天是擦窗户、拖地、洗地毯和床罩。这张表的制作者是杨肆意,实际执行者也是杨肆意。
原笙耐着性子再次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赵启诚抓着牙刷来回了几遍,又说,“你上次拖地的方式不对,木地板应该要用毛巾擦,外面的拖把是用来拖阳台的。”
这也是杨肆意说的。
原笙额上青筋隐隐跳动,他抓起手边的东西朝赵启诚掷了过去,吼道,“闭嘴!”
这时候赵启诚已经先一步退出了房间,可怜的收纳盒摔在门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原笙吸气,呼气,再吸气,走过去蹲□将所有东西塞进盒子里,啪的一声扣在桌上。
中午十二点,原笙将饭买回来,直接关掉呼喝声不断的电脑,把迷失在游戏里的赵启诚拖出来吃饭,吃完,原笙出去扔垃圾,赵启诚继续游戏。
中午一点,拖地。
三点,擦窗户,开动洗衣机洗地毯和床罩。
三点半,把地毯和床罩从洗衣机里面拿出来晾晒。
四点,出门买日用品、买饭。
五点,回家。收回地毯和床罩,重新铺好。
六点,再次关掉电脑,吃饭。
吃完饭,原笙收拾东西,赵启诚继续游戏。
半夜,原笙从床上爬起来,把赵启诚拖回房间睡觉。
如此循环……
由此可见,赵启诚确实是个厉害人物。他能把所有进他家门的社会精英人才变成私用保姆,而且心甘情愿。
在他们同居的第七天中午,门铃响起,原笙围着围裙跑去开门。
“哟,启诚,好久不见想我了吗?我可是……等等,你是谁?”
原笙低头看看横在脖颈上的匕首,又抬头看看杨肆意那毫无正形的痞子样,回头喊,“启诚,有人来了。”
杨肆意眼睛一眯,“启诚也是你喊的么?”
“怎么?难道只有你能叫这个名字?”原笙也是眯起了眼,分毫没有被制住要害的觉悟。
噼里啪啦的电光闪动中对视半晌,两人转头看向屋内,这类事情,自然是当事人说了算。
然而……
“启诚?”
“启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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