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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一直在回想陶器的制作过程,陶吧里都是现成的原料,随便做出个形状交给老板,等两天来取就是了,烧制的过程我一次都没见到过。只有等开春泥土松软了多做些实验。无非就是烧窑嘛,不相信弄不出来。
又下了一场雪,雪花比以前要密集,可惜的是仍然没能形成积雪这天,看来两世为人,都不能实现堆雪人的梦想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木托没有带上弓箭就走出小屋,芋莎拉起我也跟着走出来,到外面我才发现,所有人都聚集聚集在山坡上,每个人都表情肃穆,静静的站在原地,包括刚加入的莱苡族人,也都站在队伍里,似乎在等待什么,可我一头雾水,看木托和芋莎严肃的表情,又不好开口问,只得私下观察,这才发现在场的都是成年人,除了我,其余的孩子都被留在屋子里。只等了片刻,待所有人都到齐了,石齐缓缓从山洞里走出来,手上抓着平时一直放在祭台上的那根木棍。他停在大家前面,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右手举起木棍指向山坡下的小河,大家都默默转身朝河边走去,整个过程没一个人发出声音,仿佛都变成了哑巴,木托拉着我和芋莎走在最前面,没多久就就走到河边,木托和芋莎停下来,松开我的手,开始慢慢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的跨进冰冷的河水里。其他人也都脱掉衣服,向河水走去。
这可是大冬天啊,我站河边,看着大家全都跨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百多个人赤luo着站在齐膝的河水中。
石齐刚才走在最后面,这时候才到河边,他走到我身边停下,面对大家,双手将木棍举过头顶,表情肃穆,用苍老而激动的语调,大声说:“请河水带走污垢。”
刚说完,大家就整齐的同声高呼:“请河水带走污垢。”
哗啦一下,所有人全都蹲下,掬起河水拍在自己身上,每个人都咬牙忍受着冰冷的刺激,手上却不停的掬起水,拍到胸口,脖子上。
石齐蹲下双手把木棍平放,才站起来动手脱自己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干瘪的身躯裸露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看到我还站在一旁,转过身子就伸手要脱我的衣服。石齐脸上的表情和严肃的气氛让我不能反抗,虽然心里全是疑惑,不过我还是主动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清晨的寒风吹过,让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冷战。
刚才看到石齐手中的木棍,我就知道这是一种祭祀仪式,只有在祭祀的时候石齐才会动用它。
石齐拉着我的手慢步跨进河水,前脚刚一入水,冰冷刺骨的感觉让我反射性的一下缩回来,可石齐却死死拉住我的手,我抬头一看,所有人都停下来用眼睛盯着我,气氛一时变得压抑。
看着大家盯着我的目光,我一咬牙,把精神集中到眉心的位置,毅然把缩在半空的脚恨恨踩下,冰冷的河水瞬间漫过小腿,强忍着彻骨的寒冷和刺痛,又把另一条腿艰难的挪过来,站到河水中。
看到我也站了下来,所有人才继续掬水清洗身子,有人还跪坐到河床上,把头垂下,浸到河水中,清洗起蓬乱的披肩长发。
石齐蹲下,掬起一捧河水拍在我背上,冰冷的河水让我全身一抖,河面上的冷风又一直不停,我感觉到全身的肌肉似乎都不受控制,上下牙床像上了马达一样抖动,撞到一起发出嗑嗑嗑的声音。
石齐继续将河水拍到我身上,已经麻木的身子连躲避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觉得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都在颤抖,眼前的景象一直晃动,耳朵除了牙齿打架外,在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闭上眼睛,把全部精神集中到眉心气团上,已经麻木的身体,渐渐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在木托怀抱里了。继续颤抖了许久,我才勉强恢复对身体的控制。
大家都忙碌着用手抹去身上的水珠,然后穿上衣服。在芋莎的帮助下,我艰难的穿好衣服,尽量抹去头发上多余的水分,站在人群中。
冷风吹过,头疼欲裂。
第二十章 原始春节
在石齐的带领下,大家挪动着僵硬的身子朝山洞走去。Www!
一群人跪到山洞最里面的壁画前,黑压压的一片,我才想起这是一年中最重要的一次祭祀。
记忆中去年冬天也有这么一次祭祀,那时候我才只观看了后半段的祭祀,万万没想到之前还有这样一出自虐的戏份。
庄严肃穆的气氛充斥了整个山洞,石齐用苍老的声音念着祭文。这是原始部落迎接春天到来的日子,每年冬天最寒冷的日子过后,所有人都要清洗身体,祭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