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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嗯,等等。」
「……嗯?」
「不对。」
什麽不对?何卓安还没反应过来,只见程涵方迅速翻身、抓住他的双手按住床上,「我懂了,原来你想这样。」
「哪样?」何卓安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开始挣扎。
「我怎麽会没想到呢,」程涵方跨坐在他身上,「我接受你的暗示。」
「什麽?!」
「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麽?!」
「Rape play。」
於是乎,再多的悔恨也无法挽救何卓安的处境。
是的,何卓安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後悔过,他後悔自己会什麽不听话,为什麽总爱把领带随手乱扔在床上地上椅背上,为此程涵方曾念过他每每被他当耳边风。这一刻──当他看见领带上的结──何卓安终於知道何谓作茧自缚、玩火自焚、开枪打自己的脚。这一刻他发誓:如果奇迹发生,时光倒流,自己一定听话将领带好好归位,藏好皮带,再用那几件Jockstraps塞爆Leo的嘴──
意识到双手正被领带困绑著,何卓安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後悔自己为什麽不听话,不听话就算了,为什麽Leo的话他好死不死就听进去了──
当他再次回过神,程涵方的手已经伸进衣服底下用力揉搓,何卓安被这个一刺激,扭著身子挣扎起来。
却不知道程涵方看著这一幕,心里想的是:
不错,入戏真快。
彼时程涵方对何卓安的表现满意到不能再满意,何卓安的表情惊慌而不带有恐惧,绝望却不放弃挣扎,最理想的rape play就该是这样,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在反抗之下非自愿性地达到高潮。最後一点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何卓安脸上没有绝望之外第二种表情。
他怎麽能不绝望?尤其,当他看见身上的睡衣被一把扯开,一排扣子从上到下全数迸开,一颗、接著一颗──何卓安知道自己完了,程涵方对待自己的睡衣尚且如此,更不用期待他对自己手下留情了。
何卓安没料到的是:对方的行动比想像中更难预测。
就在程涵方费了一番工夫将猎物绑好後,他的步调忽然间慢了下来。他不再碰何卓安,而是收回手,退了几步,坐在离他有一段距离的床边,用欣赏、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何卓安,似笑非笑地盯著他看。
何卓安心中的警戒指数持续攀升。
试想,有两个罪犯在你面前,一个满脸横肉目露凶光手臂上满是刺青,另一个彬彬有礼举止优雅面带和煦微笑──根据马来貘公式,前者是枪法很不准一挥击倒的佣兵,後者是智商极高会在作案现场洒下一堆玫瑰花瓣的变态。何卓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程涵方是哪一种。
程涵方食指贴附唇边,轻声细语:「我不会伤害你。」
「你走开!」
「我不会伤害你。」
「不要碰我!」何卓安挣动身子徒劳无功地闪躲,程涵方伸手在他的腿间来回揉捏,另一只手在唇边画著圈圈,享受这具躯体的颤抖,伏下身,从何卓安的脚趾一路吻上来,停在他的唇边。
何卓安拼命闪躲他的嘴唇却被牢牢固定住,听见他喃喃道:「不要害怕。」
「不要害怕,请相信我,一个绅士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程涵方微笑,一脸圣洁。
「什麽绅士我从来没『真正』认识过你!」你是变态吧?!电影里的变态杀人魔都自以为是有绅士风度的艺术家!何卓安拼命往角落缩,又被程涵方一把拖回来。
「可是我认识你。」我後悔我认识你!
「我一直看著你。」变态!
「从你二十一岁开始,我一直看著你。」程涵方吻他,满意地看见身下的人停止了挣扎。「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
什麽游戏?何卓安惊疑不定。
「我问你答,回答的方式是点头或摇头,结束後就放你走。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想做的事。」程涵方抚摸他的脸颊,「但是,不可以骗我,如果我发现你不老实,我会惩罚你。」
「了解?」程涵方笑得不寒而栗,何卓安打了一个冷颤。「好了,我们开始。别紧张。」
怎麽可能?!
「好了,第一个问题,」程涵方眼带笑意,一只手在他的档部画圈,「你知道这是什麽吗?」
何卓安看看自己下面,再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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