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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玩牌么?”一向好玩的小卢麻利的拆开了一副扑克牌,四处打量着大家。
“一副牌,八个人怎么玩啊!”已经在椅子上眯了好一会儿的老周转了个身,又沉沉的睡去了。
小卢见无人附和,只得将牌不情愿的收了下去,片刻之后他忽然又不安分的开了口,“各位前辈,大家都是报社里的精英走南闯北一定经历了许多不寻常的事情吧,不如大家就讲讲经历的稀罕事情给大家解解旅途中的烦恼吧!”
“好啊好啊!”他的这个提议马上引来了其他几个年轻人的关注,八个人里面唯独我和老周漠不关心。(这里我不是在说我老,而是他们的故事实在是太过幼稚,多少有些瞎编的味道!)
他们叽叽喳喳的讲了起来,直到最后一个小马讲完的时候,老周才懒洋洋的睁开了眼,颇为不屑的说道,“你们讲的多数是假的吧!”
“切,什么假的?你要觉得假的你讲一个看看!”几个年轻人心有不甘的说道。
老周笑了笑,喝了一口浓茶,将脖子不自然的扭了扭,大有一副卖弄学问的样子,“你们听过树灵的故事没有?”
话一出口,六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的样子。
“我国远古崇拜里面有一种就是树灵崇拜,在浙江一带的汉族地区仍然有种‘同龄树’的习惯,小儿出生之时,便种树一棵,认为树荣则人健,树枯则人亡!”我有些看不惯老周那副看不起我们年轻人的样子,便轻松地说道。
“不错嘛!像你这么有见识的年轻人不多见了啊!”老周赞叹般的打量着我。
“那是,古骏飞可是咱们报社年轻一代的模范了!”小卢对老周显摆道。
“老周,还是讲你的故事吧!”我此刻也来了兴趣,催促老周快点讲。
“呵呵!”老周看了看我们大家,终于悠然的开了口,“那是八几年的事情了,当时我还和你们一样,刚来这个报社没多少子,那些去外地采访的苦差事就自然的落到了我的肩上。
那次我刚交完一份报道,便又接到了主编布置的任务,去一个乡下报道一起杀人案,具体是什么也没给我交代。”
在那个时候,这种恶性案件更是骇人听闻了,我到那块儿之后才逐步了解了原来是一个儿子在家里将自己的亲生父亲活活剁成了好几块,凶手和尸体已经被公安机关带走了,现场只剩下了一大片血迹。
由于案子还没有调查清楚,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接触到凶手和尸体,不过好在负责这个案子的是我的一名亲戚,我求了他半天才获得了进一步接触这个案子的特权。”
老周说到这儿,忽然望了望正在啃着一块面包的小雪,将声音压低了许多,“小雪同志,我马上要讲一点比较犯怵的事情了,希望你别吐出来。”
小雪听他这么说,手像是触电了一般匆忙的就将面包放了下去,老周看见这副场景哈哈笑了一下便又继续讲了起来。
“我先看了那个父亲的尸体,看完之后我差点给吐出来了,那简直就不是一个人了,脑袋,肚子,胸腔什么的全被割开了,我还能看见白花花的肠子和大脑,还有血淋淋的心脏!”
几名女生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纷纷捂着嘴去了厕所,老周看见这副情景更是乐的合不拢嘴。
“接着呢?”小卢好奇的问道。
“我问了我的那个亲戚,他说凶手一直否认是自己杀死老爹的,但是案发时间是在晚上,根本就没有人看见,而且凶器上只有儿子的指纹,在案发的下午邻居们还听见了他们父子有过激烈的争吵!有凶器,有动机,这个案子似乎证据确凿了。
在我的一再恳求下,我的那名亲戚终于答应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去看望凶手,但是在案子没有审理清楚之前不允许我报道出去,我答应他了之后便在一名警员的陪同下去了看守所。
当凶手被带出来的时候,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身材虽然很高大,但眉宇之间却流露出一种善良本分。
“我爹不是我杀的,政府要相信我!”他一见到我,就对我喊起了冤。
“你先平静一会儿,我是报社的记者,能给我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我极力的劝他稳定住情绪,直到他慢慢的开了口。
“我家屋后面种着一颗银杏树,具体是什么时候种的我也不知道,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我就会看见我爹对那棵树献上贡品磕磕拜拜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棵树就是我爹的同龄树。”
“就是古骏飞说的那个同龄树么?”小卢好奇了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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