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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之命,我敢不遵?”
周洛心中怒火陡升,道:
“那飞天玉狐等人一看便知不是好人,乃是匪类,分明是在中原立脚不住,才投到西羌,你师叔虽然有命,但他只为了一已之私,又负了令尊重托,此事关系庄姑娘你的终身,怎可唯命是听?”
那庄蓉忽地转身过来,睁大了眼晴,望着他,道:
“你说什么?飞天玉狐?啊!原来尔还不知……”
周洛在怒火头上,见她提到飞天玉狐,竟也无半点恼意,更是怒上加怒,心道:
“原来竟是她心甘情愿,她既然自甘堕落,我不事多是吗?当下冷冷笑道:
“在下虽然年轻,阅人不多,嘿嘿,但也知道贤愚,罢了,姑娘既然是心甘情愿,就当我适才的话没说也罢。”
那庄蓉咦了一声,兀自瞪眼望着他,周洛却已抓起桌上衣包,道:
“你师叔说得不错,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我要不沐浴更衣,岂不丢了你们的脸。”
庄蓉满面疑惑之色,欲言又止,显然她有话说,但又不好意思启齿,见他提着衣包走来,忙道:“周大哥要沐浴,请随我来。”
随带他到后屋后,庄蓉要提桶替他打水,周洛早一把夺过桶来,道:
“不敢劳动姑娘,在下自有手脚。”
他从来对人都是谦谦有礼,不知怎地今朝变了个人似的,他看也不看庄蓉一眼,提桶自往河里打水去了。
周洛到得河边,心想:
“我何必再费事提水返去沐浴,不如我在河边隐蔽之处沐浴更衣。”
心念及此,即弃桶沿上流走去,走出了约有半里之遥,三把两把扯去破衣,跃入河中。他前些时所受之伤,只伤及皮肉,这些日来早巳不医自愈,待他洗去尘垢血污,身上竟连一个疤痕都找不到了。上岸穿好衣衫,顿见容光焕发,又是个翩翩佳公子。
周洛心想,此时时光尚早,返去没的找气,不如在此睡他一觉,好在晚间行事。
原来他在洗澡这阵功夫,巳打定主意,想庄蓉的爹爹传他离门剑之时,便曾言道:他只有这点骨肉,重托周洛好生看顾。现在他在离门剑上才到火候,老人之言,言尚在耳,今日虽说是她心甘情愿,自甘堕落,但怎能负了死者。
是以,周洛前思后想,便想到釜底抽薪之法,心想在婚礼之前,先手刃了飞天玉狐,那岂不干脆。
他打定了主意,本想早早赶去的,只可惜不知飞天玉狐的庄子在何处?只好按捺下性子,待晚间与他们一道前往。
周洛在草地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时候。
他一跃而起,心说:“糟,要是他们巳走了,岂不误了大事。”急忙奔回茅屋。那江边全是一丛丛比人还高的荆棘,隐藏在内,实难彼人发现,那黄奇与庄蓉便想寻他,亦是不易,是以心下甚急。
眨眨眼间,他已见到那茅屋,忽听黄奇的声音朗朗笑道:
“你急什么,这不是来啦,周老弟快来,我们该走啦。”
周洛已到了屋前,只见庄蓉站在门前,见他奔来,立即露出欣喜之状,身上巳换过了汉装,遍身罗绮,真是明艳照人。
周洛心下恶感又生,心道:“先前还只怪黄奇自私背信,不料她也这般无耻。”原来那庄蓉欣喜露于颜色,周洛更增反感。
那黄奇上上下下打量周洛,道:“当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裳,好个俊俏郎君。”
忒是作怪,庄蓉瞟了他一眼,登时脸上红透,唇边笑意更浓。
黄奇接着说道:“我们也该动身啦。”
庄蓉不抬头,道:“师叔,师祖呢?”
黄奇道:“难道你还不知他老人家的性情,哈哈,我知道啦,你是怕他老人家误了时刻,是也不是,你放心,他老人家说什么也替你主婚的。”
庄蓉啐了一口,跺了跺脚儿,腰枝儿一扭,巳转过身去,说:“师叔,你……”
黄奇哈哈大笑,道:“师叔我为老不尊,是么?走啦,我们倒是别误了时刻是真,人家早替我们准备酒筵了。周老弟,请。”
他嘴里虽说请,却当先走了出去,奔的是正南。
周洛没好气,也不理庄蓉,跟着追了上去,似听庄蓉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定他身后。三人展开飞行功夫,自是快得很,那黄奇暗暗留心周洛脚下,见他远非以往所见时的轻功夫,暗自点头赞叹,更想一试,道:
“周老弟,你瞧,时候可真不早了,来来来,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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