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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声江湖武林之中,那会不出人头地?他虽尚不知家父之仇,弑师之凶是何人?但想来仇人的武功绝不会强过去,那么,练那上天梯的武功,岂不是浪费时日。
却见辛梅又撇嘴一声冷哼,说道:
“你没忘记就好,那你找你的陶姑娘啦。”
周洛暗暗纳罕,心想:
“辛梅往日可不是这般言态,怎么她变了个人似的?”忙道:
“小梅,瞧你又生气啦,待找着他们,我们即刻就上路,你,那去啊?”
原来辛梅话声出口,巳掉头走了。
周洛忙追了上去,说道:“小梅,你去何处?”
辛梅说:“我自有去处,别管我,而且天山我是不回去的。”
她话声未落,脚下已然加快,竟是施出她那绝世轻功,饶是周洛在身后喊得声嘶力竭,她也象充耳不闻,才转过一个山头,已去得无影无踪了。
周洛停下步来,一声浩叹,知她脾气古怪得很,倒不知她怎会突然生起气来,要说是为了陶丹凤,而今日可又不是首次提到她?知是追她不上的了,心想:
“她说不回天山,倒也不假,她原是偷下天山来的,怎敢回去见她爹爹,好在她知我会返来此间,待她气平,那时自会前来寻我,现下倒别耽误了寻找陶姑娘。”
原来他见辛梅是向东南奔去,只怕越追越远,那时倒无法再寻多九公等三人了,而且还想到只怕这也是辛梅的计谋,故意将他引得远远的,那时便要再寻三人,可就不易了。
想到这里,便不再追,等了一会,见辛梅仍来回转,只好回身寻去,心想:
“多九公等得知我巳脱困,必然放心走了,他们知我要往天山,必然也在北去的道上等我。”
当下往北走去,那知他一路皆在高处行走,雪山之下虽然雪已渐少,但也能望得甚远,且多九公三人必也会留心的,若然三人是在他所行道上附近,也没有发现不了他的,不料赶到天黑,仍未发现三人。估量自雪山北行,巳走了百十里了,这才绝了望。若然再返回去,能不能寻到三人,尚且难说,这一来一往,倒又耽延了时日,只得独自一人继续赶路。
这时地势巳低,但到处仍是高山峻岭,他这一路北来,就未曾见有人烟,只得仍然野居猎食。
这般行了几日,才渐有人烟,一问,知巳到了青海境界。
那青海乃是高原地带,气候甚是寒冷,周洛只得辛梅脱下的一件外衫遮体,时日长久,如何支持得住,且一路在从无人烟之地行走,穿荆拂棘,那衣衫那能完好,早巳是破烂不堪,更有甚的,他两腿渐觉软弱无力。原来这些日来,虽然日日猎食,但却缺少食盐。
周洛心想:
“我得先找套衣衫才行,不然在人烟较多之处,我怎么行走?”但他身无分文,衣衫从何处得来,待得腹中饥饿之时,更无次食,倒不如在荒山野岭中无忧无虑。还好这时虽有人烟,但到处仍是峻岭丛山,饿了便猎些小兽充饥。
这样又走了五天,到了个城池,周洛心下踌躇,有心要入城,怎奈衣衫十分褴褛,走到水边一照,更见蓬头垢面,简直连个乞儿也不如。不由想起数月前逃下括苍之时,在钱塘江边,亦是这般情景,只是那日尚有那黄衣少女慧眼识英雄,今日却流落西域。想到这里,不由也一声浩叹,遥望着江边的城池,发了好一阵楞。
一会,有个老人路过,周洛见是个汉人,忙上前施礼,请问这是何处。
那老人亦是衣衫褴褛,对周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说道:
“哥儿,瞧你象是新来此地的,唉!你年纪轻轻,怎么也流落到西羌来?”
原来今之青海,乃是古之西羌,自汉而后,时有征战,汉人落籍在此不少,从青海往北,出五门关,大漠之北,便是天山,故唐诗有:“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之句,其时,青海已是汉羌杂处。周洛一见老人,从他服式之上,一眼便知是汉人,是以上前相问。
那老人向周洛反问,周洛怎能说出真相,便是直言相告,老人亦不解武林之事,便道:
“老人家,小子是路过此间,乃是要往天山寻人。”
那老人愕然,摇头道:
“哥儿,此间我们汉人称为贵德,羌人称曲喀沙甲,此河名玛楚河,乃是黄河上流,此去天山,要走西宁,出祁连山,经张掖,过玉门关,迢迢数千里,你如何去得!”
说着,那老人叹了口气,说道:
“哥儿,你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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