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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
李宾愣了一下,说:“她那种女人就是欠捧。”
叶子楣看了李宾一眼,满眸笑意地说:“但结果是她老公躺在医院里。”
李宾又愣了一下,说:“她老公是残废的——也太丢我们男人的脸了,连女人也打不过……”
叶子楣说:“他还真的是太丢你们男人的脸了——捏紧拳头的向她老婆冲过去,谁知道却被在他面前窜过的一只猫拌倒了还摔成右手骨折,最后还是他老婆扶她上医院的。”
“还有这种事。”李宾不信地说:“一定是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而造的谣。”
叶子楣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回自己办公的椅子上,说:“这你就要问她了。”
李宾走过去坐到她的桌面上,说:“我对她没有兴趣——杜可可和那个胡老板聊多久了?”
叶子楣转过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大吊钟,说:“有两个小时了吧。”
李宾再把自己的声音调小,说:“都聊了些什么,你听见了没有?”
叶子楣说:“机密似的……出来了。”
李宾随着叶子楣一起向里屋看去,只见胡老板正笑咪咪的和杜可可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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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宾看着胡老板一摇一摆渐渐的在面前消失掉的背影,说:“真像一只企鹅——聊些什么了?”
杜可可一撇嘴,说:“特无聊……”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客源开始多了起来……李宾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的时候,是且惊又慌的闪电般的把铺门关上,倒在椅子上软软地说:“舌头都说大了……”
忽然有人在用力地敲着铺门,李宾连忙对要去开门的杜可可说:“别开门,现在就算给我十倍的价钱我也不陪他聊了。”
叶子楣说:“好像是在叫你……是莫言的声音。”
“哦是他。”李宾看着已站了起来的杜可可说:“去开门啊。”
杜可可又坐了下来,说:“你去开。”
莫言又在门外大声地叫着李宾,李宾很不情愿地站起去给莫言开了门。
莫言说:“怎么全窝在这里不开铺了,真的跟钱有仇?”
李宾叶子楣杜可可:“……”
莫言又笑着说:“怎么都不说话了——哑了?”
叶子楣说:“差不多了。”
莫言说:“这么说今天的生意是很不错了——我就说了嘛,现在的人的精神是十分的空虚的,特需要一个像我们这样的地方来陪她们说说话解解闷发发牢骚……”
李宾说:“你就饶了我们让我们静一下吧——今天听得还不够多吗?耳朵现在都还塞满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呢。”
杜可可说:“可是却没有一个像他说得这么兴高采烈这么高兴的。”
莫言呆了一会,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杜可可的身边,低声说:“那个胡老板没对你做什么吧?”
杜可可说:“——没有。”
莫言说:“他都对你瞎编了些什么?”
杜可可说:“有义务向你汇报吗?”
莫言说:“我这是关心你,怎都不懂?”
杜可可说:“是好奇吧?”
莫言:“……”
莫言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叶子楣叫住了他,说:“又去哪里?”
莫言说:“离开这里就行。”
叶子楣把他扯了回来,按他坐下,说:“怎么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又走了?”
莫言说:“我还问你们怎么了呢?怎么不见一会就变陌生了跟仇人似的?”
李宾对他“嘁”了一声,转过头不再看他。
叶子楣笑着说:“怎么会呢……”
莫言说:“我知道我擅离职守了,所以回来就是准备了让你们挖苦让你们骂的,谁知道你们都不开口不出声……都来无声的抗议。”
李宾乜着眼看着他说:“什么啊……什么无声的抗议?去哪里找出这词儿的——现在谁还有力气骂你啊?”
叶子楣说:“我们也没说你擅离职守也没准备治你的罪——都忙得把你忘了,你倒自己给自己判了刑……”
李宾说:“我看他是被杜可可气糊涂了,没处发泄又分不清敌我,就随口的搭上我们当他的出气筒。”
莫言愣愣的看了杜可可一眼,说:“我还真的是被她气糊涂了——关心她吧,她不领情也就算了,还把你打成罪犯诬告你害她,有这道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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