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孙坚殁了(第2/3 页)
孙定道:“父亲北进,却被刘表阻于归途,今在岘山,被娄圭屯兵阻住,弟愿领本部北上虚击襄阳,只要黄祖撤围,将父亲好生还来。”
孙权道:“你这一部都是弓手,倘若遇到刘表步卒,又该如何?”
周瑜也看向孙定,道:“孟甫须知弓兵克骑兵,骑兵克步兵,步兵克弓兵啊。”
孙定笑道:“那又如何?”
周瑜道:“你那百越之众,穿山越岭的本事都是极好的,你们在山岭之中,倘若刘表放火烧山又该如何?”
孙定怒道:“放火烧山?破坏绿化植被,导致山木无法截留山中泥土,我荆南之地,本就雨水丰沛,有山林在,树木有吸收水土的作用,可以防止泥石流的诞生。
可放火烧山之后,树木没有了,草木没有了,一旦遭逢大雨,必然山洪爆发,而荆州之地,地处低洼,我们只要在下雨后移居高处,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他荆北的百姓了。
《道德经》第五章: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tuo yuè)乎?虚而不屈,动而俞出。多闻数穷,不若守于中。
刘景升治理荆北,这个人又是极好名声的。这样爱惜羽毛的人,这拦截之事肯定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依我看来,必定是二蒯的意思。”
孙权道:“父亲带着伯符,孟山,若是有事,应该会有人来报才是。”
周瑜道:“不,老大人乃是骄傲之人,他必定会鼓动士兵全力突围,而不是静静等待,等待援兵的到来。
倘若父亲与二位兄长分离,那可就麻烦大了。”
孙定道:“此事必定是袁绍所为。定是袁绍诬陷父亲强拿了洛阳城中什么物件,然后以盟主之令,让刘表刘景升截杀父亲。
而能够让讨董盟军盟主如此动心的物什,除了传国玉玺,我想不出别的来。”
孙权大惊,低声道:“孟甫,莫不是你觉得父亲得到了传国玉玺?正欲被玺而南归?因袁绍得知了消息,因此诘问父亲,被父亲否认了。
因此,袁绍下令刘表诛杀父亲,刘表迫于袁绍威势,令蒯氏兄弟出谋划策,设计陷害父亲?”
孙权不愧是后来合淝十万送人头的“雄主”,心里的计较,就把事实给推算得八九不离十了。
孙定道:“兄长,弟觉得,我们现在要做好两手准备,一方面,我们要准备父亲和大哥陨落的准备,一旦父亲和大哥陨落,仲谋应该立即上位,我孙氏的担子应该二哥接手,只有二哥接手,孙氏不会大乱。其次,应该立即派人增援父亲,不管最后是否成功,那些腐儒酸丁不会拿此事攻诘二哥。
至于公瑾大人,荆州南部的防御,少不了他的排兵布阵。毕竟如今的荆南,内事不决问君理,外事不决问公瑾。”
孙权却道:“外事不决问孟甫亦可也。”
孙定说道:“二哥此言差矣,孟甫虽然有些急智,但总体与公瑾相比,差之极远也。
孟甫可为郡府之主,却不堪为一国之将。可为全盘计,不堪其能耳。定与公瑾,犹如寒鸦之匹鸾凤,驽马之配麒麟,差之毫厘,谬之千里。公瑾可为统帅,决胜千里之外,运筹帷幄之中。
弟之为将,摧城拔寨,攻城掠地,这才是弟之能也。”
孙权点点头道:“你既然这样说了,那为兄就让你带本部兵马去救援父亲。”
孙定大喜,却道:“孟甫必然不负二哥所望。定然会将父亲与大哥救出。若是可能的话,弟定会占据江夏,甚至于江陵二地,只要攻打了这两处地方,刘表定然心中慌忙。刘景升担心这两处地方丢失,一定会尽撤其为围。放出父亲和兄长的。”
孙权点头道:“如此就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做了。”
岘山,孙坚被黄祖围困,孙策、孙璩又被蒯良阻止,不能寸进,心中好不烦恼。
孙定孙孟甫却是带着本部三万人马,从湘水逆行,溯江而上,奔着夏口而去。
孙定的战船如果被明人看到,那一定会说:“这不是我大明的福船吗?”
其实吧,这福船是福船,就是不太正经。明朝的福船,必须要和其他军舰合作的。而被孙定改良过的福船,通过外部两架水车在内部齿轮的牵引下,不需要风帆就可以自行前行,其性能,比明朝的福船要好得多。
每座船的船舷,两侧各有二十四架曲臂抛石车,这种抛石车,西方人那里常见。转速快,装填快,射程远,在海上就可以打击陆地上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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