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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提供财务安排,并自己安装乙醇泵。
“到了2002年,我们在全国就有了40家乙醇站。2004年6月,第100家乙醇站开业。我记得,前50家正式开业的时候我都在场。”卡斯泰德大笑着说。所幸的是,他的出场在这之后就没有必要了。乙醇站的数量在2005年翻了一番,在2006年又翻了一番。到2007年8月,达到了1 000家,这个数量是瑞典加油站总数的25%。卡斯泰德说:“前100家花了10年的时间,而现在,我们每3个月就增加100家。”
在增加乙醇站的同时,卡斯泰德与他的同事们一起,也在开展乙醇供应的研究,了解采购乙醇的不同选择,既包括短期选择,也包括长期选择。20世纪90年代中期,瑞典进口乙醇的批量还不是很大,但对于卡斯泰德开展他的工作来说已经足够了。然而,当需求开始增加,这个业务的价值也随之上升。这时候,负责进口乙醇的公司决定把自己挂牌卖掉。卡斯泰德组织了三家能源公司把这家公司买了下来,防止它落入“黑手”……被那些只想利用价格上升的机会赚钱的人买走。
几年后(但仍然在始于2006年的“生物燃料热”之前),他发出了确有先见之明的警告:“这项事业的最大风险之一是机会主义。那些追逐短期收益的人,将会利用当前对石油依赖的恐惧,也许还会做很多蠢事,最终导致公众对生物燃料的反感和反对。这些人不会考虑生物燃料发展为替代能源系统的组成部分,需要相对长期的投资。”
考虑到这一点,“生物酒精燃料基金会”从2000年就开始了一项行动,试图超越目前 “唾手可得”的乙醇供应……从谷物中提炼乙醇,转向其他替代方式,比如:从林业废弃物中提取纤维素乙醇(cellulosic ethanol)。这样,既可以不必与粮食供应争抢资源,又可以大幅度降低温室气体排放。
持续不断地思考这幅“拼图”中所有不同的部分,考虑这些部分最终如何“拼”在一起,这一点很重要。这是因为,市场的发展并没有那么快。有许多年,弹性燃料汽车和乙醇站只是受到一小批热心人士的追捧,大多数人对此没什么兴趣。主要原因是算经济账。1993年,当卡斯泰德开始积极介入寻求石油替代品的活动的时候,“石油价格只有20美元一桶……当你谈到需要摆脱对石油的依赖的时候,人们只是一笑了之。”
“但是,现有市场的条件与我们所做的事业没什么关系。全球气候变化是真正的动力。人们当时之所以不愿意经营乙醇站,不愿意推出弹性燃料汽车,是因为那时候,在大多数人的意识里,全球气候变化这个问题并不存在。我们竭尽了全力,为的就是能够达到形成市场推动力的‘临界变化’。” 。。
第5章 不可怀疑一个人和一小撮同谋者的作为(4)
吸引“大玩家”参与
考虑到经济和政治是这场变革的两股更大的推动力,卡斯泰德认为,让大型汽车制造商参与进来非常关键。但是当时,只要他对制造商谈起此事,总会听到同样的回答:“‘没有市场、没有基础设施,存在太多的技术问题,更没有资源解决这些问题。’与我们所做的事相比,那些高级管理人员考虑的是,从比这风险更小的业务机会中,在短期内获得比这更高的回报。”
卡斯泰德没有因此而放弃。他逐渐意识到,问题不在于没有人感兴趣,而是他还没有发现感兴趣的人。“你必须找对人。你不能把事情说成‘这是福特,那是通用,但是没人感兴趣’。公司是由人组成的,如果你能有运气找到那些想法相通的人,就有机会与他们合作,帮助他们……事情就是这样推动的。”
终于,卡斯泰德在萨博公司(Saab)找到了这样的人。让他出乎意料的是,这些人并不是他从前一直在约见的技术专家。
在他对汽车公司的无数次拜访中,卡斯泰德见到许多工程师和研究人员。这些专业人员对生物燃料都有深入的了解,其中有一些一直在做解决相关技术问题的工作。但是他们的工作有一种倾向:假定油价、燃料获得方式、政府政策和汽车行业的“沉没成本”这些条件是固定不变、不容置疑的。多数人并没有了解卡斯泰德所看到的市场动态变化。
然而,像卡斯泰德一样对此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越来越多的人在关注气候变化和石油政治的有关信息,也想做些事改变现状。“多数人认为人们只是为了钱做事,”卡斯泰德说,“然而你可以问他们,‘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做垃圾回收?即便是要在周六把旧杂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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