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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再伤及陈阳低着头说道:“那天晚上我睡觉,马闯进来吻我,我觉得他很过分,就打了他。”
“他很过分?我看是你很过分。亲你哪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程老师,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话,这明明是在叼难我吗,而且不用‘吻’,特意用‘亲’给我难看。
同学们哄堂大笑,我却忍不住哭了。
程老师带有讽刺和挖苦的神态说:“看你那点出息,有什么好哭,又没强监你,这会儿装什么纯洁。在什么情况下亲的你,是不是在喝多了情况下?”
我吱喔着说:“不知道他喝没喝酒。”
“喝没喝酒你还不知道吗?是想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吧?,你老实说马闯是不是喝酒了。”
我说:“是”
“这就对了,同学们,喝酒是不对,可是谁喝多了能把自己控制的那么好,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我始终没有抬头,我抬不起头。红哥说:“别人做错了事,你怕什么,又不是你犯错误。”
程老师接下来的话让我几乎晕倒,做为老师为人师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就是亲你一下吗?又没伤着你,你就动手打人啊?打人的人永远是没理的,来这儿说什么理。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性的人,还怕别人亲你,要我说亲你就不错了,要我还嫌你脏呢,万一得个爱滋病什么的,那可是毁了自己一辈子。”老师的话明显的带有偏向性。
要想打击人,先从精神上打击他,我被程老师精神法彻底击垮了。从初中到大学我一直是被老师表扬的好孩子,如果我真做错了什么,我认了,可是我一直是个听话上进、好学的学生,为什么会遭到老师这样偏见的看法和不公平的待遇。
陈阳一下子火了,腾地站起来说:“老师,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我现在就去找校长去。”
我挡着陈阳不让陈阳出去,陈阳生气地说:“你给我起开,这样的气你都能忍受。”我紧紧地拉着陈阳不让他走哀求道:“陈阳,为了我,你就别去了。”
陈阳看到我哀怨神态,气的跺了一下脚赌气坐下。
程老师似乎很幸灾乐祸地说:“陈阳同学现在该你了,你是主谋你讲一讲吧。”
陈阳站起来不卑不亢地说:“一我不是主谋,二我没错。”
“你打了人还没错?”
“是马闯先欺负肖一天的,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要检讨也应该是马闯,而不是我和肖一天。”
程老师一拍桌子喊道:“陈阳同学你这不是第一次违反校规了,我告诉你,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如果班干部都带头闹事,和班主任老师干仗,以后班里的学生还怎么管。”
陈阳愤愤地说道:“我说过了我没错,我没错为什么要承认错误?”
程老师脸气得铁青:“好你个陈阳,你简直无法无天了,如果你今天不当同学面说清楚,我就去找校长去,这个班主任我干不了。”
我拉了拉陈阳说:“为了我,你就认个错吧,我快受不了了,事情再弄大,我就要崩溃了。”
陈阳说:“好吧看在肖一天的面上,我违心地认个错吧,我打人不对,以后注意,在这里我向同学们赔个不是,做为班干部不应该打人。”
程老师气的手直抖指着陈阳说:“你,你,你,你这就是承认错误吗?有这么理直气壮地承认错误的吗?你一点都不成心,你这是什么态度?”
陈阳似乎为我出了气很高兴说:“程老师对不起了,我只能说这么多。”
我的心一直在怦怦地敲着小鼓,为陈阳担心着。
该马闯检讨了,马闯满不在乎地向我和陈阳承认错误,说他不该在我没同意下亲我(马闯和老师故意用这个字,让我难受),说他是在喝酒情况下发生的事,醒来后很后悔,说他不该动手打人,说他是被人打了被动还手。好像他比窦娥还怨似的,显得我们到是不近人情。
会开了近两个小时,最后老师说很不应该耽误大家的时间,在这里身向大家说声对不起,但今天的事完全是因为某些学生的不检点造成的,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学生们陆陆续续从教室走了,红哥说他去排队让我拿饭盒,因为生活委员已经和食堂说了我们晚去一会儿,让给留饭。
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我像疯了一样冲出教室向校院外的麦地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哭,眼泪像飞一样滚落在脸上。
我跑到校院外的麦地里,心里沮丧到极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