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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你问我何时归故里……”
听着这首是祝福、是伤心、还是悲痛的歌曲,不能自已,将头埋在枕头里失声痛哭起来。
是啊,何时归故里,我已经正在回故里,却永远永远不可能回到西安这座难忘而伤心的城市,更不会再见到伤透了心的人。
第二首《在水一方》,也是陈先生点给他弟弟一天的,信中写道:你生在南国,长在南国,南国山水养育了你的灵气。你像一块璞玉,晶莹剔透,无暇洁白,真想逆流而上,依偎你的身旁。播音员笑着调侃到,这更像是送给恋人歌曲,好温馨好甜蜜哟。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方向;却见依稀仿佛,她在水的中央。
我愿逆流而上,与她轻言细语;无奈前有险滩,道路曲折荆棘。
我愿顺流而下,找寻她的踪迹;却见仿佛依稀,她在水中伫立。”
我记得我曾和红哥说过,我外婆家在农村,房子周围都是水,我经常在水里放鸭子和鹅,意境很美。我也和他说过,我们家曾经被下放到农村,离海不远。他当是很羡慕地说:海是什么样的,我真想看一看,不知道这辈子能不能看到大海。如果你分配回老家,我一定追随你,去你们家看一看,南国的山水怎么这么好,养育你这么一个精灵。
本次陈先生一共点了四首歌,还给他的弟弟一天写了一首诗,敬请一天弟弟收听。播音员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收音机里播出了李谷一的《赠缅甸友人》。
“我住江之头;君住江之尾,彼此情无限;共饮一江水。我汲川上流;君喝川下水,川流永不息;彼此同甘美。
彼此为近邻;友谊长积累;不老如青山;不断似流水;彼此地相连;依山复靠水;……
彼此是胞波;语言多通汇;……,山山皆北向;条条南流水。”
这首歌是我学小提琴时候拉的一首练习曲,在刚到大学不久,一次我们上音乐课,老师正好在走廊里看到我和红哥,于是让我们俩到音乐教室里搬脚踏琴。我们到放乐器的房间后,红哥看到屋里放了一把小提琴,说:“你不是学过小提琴吗,这有一把你给我拉一首,我听一听。”我心里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会拉小提琴,我和红哥还不是很熟悉,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好多年不动琴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又怕别人看到不好。但看到他那么诚恳地请求,又不好拒绝。于是我拿起小提琴,拉了一首我练习的比较多,没有忘记的曲子《赠缅甸友人》中的一小段。当时红哥很动情地看着我拉琴,说:“真好听,如果不是怕进来人,我一定给你一个热吻。”我当时听后很惊讶他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什么意思,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觅了他一眼,看着他没有调侃的意思,也就没有生气。因为我对红哥映像还不错,只是很害羞的低下了头,脸通红,那是我第一次听红哥给我说这样亲昵的话。
之后很快红哥找到我们宿舍,问我那天拉的小提琴曲子,是小提琴曲练习曲还是歌曲,当他知道是歌曲时一定让我教他学唱。我把歌词抄给他的时候,他说歌词写的真好。我告诉他是陈毅老总写得,他很高兴。因为两个人不是很熟悉,我也不太好意思教他,但他执意要学。于是我逐句逐字的教他,红哥的嗓子实在不怎么样,乐感也很差,发音经常带出家乡味。“山”shan;读成san;“水”shui读成sui,我一边教唱歌,一边纠正发音。我小时学过乐理,对音乐理解自然很快,对于这样笨的学生实在有点难以理喻,怎么这么一首普通歌曲,学的这么费劲呢。不过红哥学的非常卖力,估计以前也没怎么学过什么歌,就像他说的,只听别人唱,从不学,因为自己先天不会唱歌。每天准时准点到我的宿舍去学一小时,整整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把这首歌能完整的唱下来。就这样我们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最后一首是朱明瑛唱的诺言“诺言我没有忘记,因为这颗心给了你,我们都有苦苦地追求,我们都有深深的情意。好象白帆遨游大海,好象绿柳依恋着大地,只要你我能忠于那句诺言,啊……,幸福的生活和我们永在一起。
诺言我没有忘记,因为这心里有了你,纵然走遍天涯海角,总觉得你我形影不离。追求理想永不放弃,爱情火焰久燃不息,只要你我能忠于那句诺言,啊……,让我们一起分享生活的甜蜜”。
实际这首歌还有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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