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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宋辊,你烦才好呢,你烦了,你心里早就有念头了,我让你这火烧得旺一点,添点柴,加一点儿助燃剂,就看点火石什么时候划着了,就算不是今明天,至少在卖 了我们后,你们也要狠狠地闹一会,我也让你们日子不好过。要是这几天没卖 出我们,那我就有机会了。这是文箐心里的想法。
文箐一言不发地从下面的狗 洞倒过头去看看院门,没闩。可惜,现在就是三只可怜的小羊羔,在三只狼的视线内,逃脱不了啊。眼前有机会,却无异于送死啊。
又估摸到了一下大门的门栓高度,自己应该能打开,栓也不太大,估计好打开。而且他们不管晚上还是白天就插一下栓,也不拿东西镇住门的,看来古代防盗意识都差,或者说人还算比较遵规实纪?可怎么出来了赖二这帮人?
宋辊把棒子藏好了,又过来在门口道:“周小姐,你要想跑,这里也跑不出去。没有车,你走不远。这里人都怕赖二。我说,就看周夫人面子上,我……”
宋辊突然不说了——大门外传来翠娘的打情骂俏的声音。宋辊便往院里走。
文箐听得糊里糊涂,也不敢多问,这个时候也不是问话的时机。
果然那两人回来了。翠娘和赖二很是高兴。看来找到买家了。文箐心里发紧。
宋辊很是不高兴地看着翠娘,然后把视线转向赖二,也不理赖二对他的招呼。
赖二见得,便也骂了一句“给脸不要脸”,裹了一包东西,和翠娘进屋去。两人在屋里嘀咕什么,把宋辊又叫了进去。
一会儿,宋辊果然就出来了,嘴里道:“那明日翠娘便同我一起了。以后赖兄可别后悔了。这说出来的话,哪怕吐口唾沫我也当成个钉!”
赖二那边打着哈哈,直说:“不会不会。宋兄喜欢便是了。我这边先恭喜宋兄了,明日下午宋兄可就是人财皆得啊。”
倒,自己今天才说宋辊是人财两失,如今这赖二居然让步了?文箐心里那个郁闷啊,别提了。
宋辊听得,面上很是高兴。便搂了翠娘,急不可耐地要到另外一屋睡觉去。
赖二道要不今晚去打了些酒来,就算给宋辊入洞房。宋辊便也高兴地答应了。
待赖二再回来,果然提了些酒菜。可宋辊那厮却是没等他,早就拉了翠娘洞房去了。
赖二对着文箐他们便没好气了,直接将一个饼子扔在床板上。握了拳头欲揍人,似乎又想到马上要卖 掉了,受伤了便是钱少了,终于也没打,只是阴沉沉地扫了他们三个小孩几眼,嘴里用土话骂了一句什么,锁了门出去了。
文箐听得赖二独自在隔壁踢了一下杌子,又捶了一下墙,然后又听得有点什么异响。只要没进到这边小屋来,便也不管了。
文箐看着饼,便有了“最后一顿”的感觉。一点吃的心思也没有,喂了文简,又让柱子多吃一点。还剩了两口饼,便吃了一下,如此地难咽。喝了一口水,郁闷地把碗一扔,结果碗在泥地上打了个滚,也没碎。
泥胎粗碗,居然这般坚实?难道这个小院就是个铁桶一块?
明日里要是人来看了自己这个“货”,还不知道能不能成呢。自己想逃,似乎被天天监视自己的宋辊发现了,只是不知他是否会与他们讲。
逃又逃不了,难道真的只能在这等着被卖 ?日后等着为奴为婢倚栏卖 笑?
夜了,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看不到月亮,也看不清未来的路。
第二十七章 大战中欲浑水摸鱼
次日,太阳似乎出来得很早。这是文箐醒后的第一感觉。时间太紧迫了。
文箐是前半夜东想西,没怎么睡,后来却抵不过周公罗嗦,睡了去。这一早,却是被柱子他们拉屎的臭味给熏醒来的。心情真如这烈阳,欲升腾出熊熊火焰,却无柴可燃,只能干憋着。
快半晌了,隔壁他们三个早就喝上了,不知喝了多久了,也没人来招呼文箐他们,这帮子人,太没客户意识了。那哭呗,饿死了,渴死了,憋死了,臭死了……
翠娘在隔壁骂道:“一大早又嚎什么丧?!哪里来的祖宗,白吃白喝养着三个赔钱货,天天还嚎丧,真是丧门星。没钱了!听到没有!再哭,饿死你们!”
仨人哭声立马就小了。“翠娘,行行好,给开开门吧,太渴了,又饿又渴。没钱,我们喝水吧。”文箐是觉得太臭了,而他们在隔壁喝酒,哪里有这样的好事,怎么也得熏他们一个才是。要不怒火没处发泄。
赖二大声在那边骂:“都给爷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