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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和方辰一块到了医院,她看出来了,赵友海跟白白的关系,超越了一般朋友的界限,就很知趣地说:“白白,我可不想当个‘第三者’呀! ”
白白嗔怪地啐了她一下:“少胡说! ”
方辰说:“你真舍得? 那我可就当‘爱’不让了”。
三个年轻的笑声绕到了一块。
以后的日子里,方辰不断去看望白白并且把她心中的疑惑告诉了白白。
“……那天,我记得清清楚楚,刘村长赶着毛驴车急急忙忙地走了……”
“算了,你肯定记错了! ”白白不以为然地说,“刘村长过几天到旗里学习,不行,你回去认一认。”
“友海原来有这么一个出色的舅舅呀! ”方辰感慨不已,她还告诉苏白白,她爷爷来信了,不久要从北京到这儿来,“他老人家念念不忘河套的沙西瓜呢! ”白白格格地笑:“那就叫老人家吃个管够! ”
苏白白虽然身在医院中,但发生在芨芨滩大大小小的新闻,都能及时地了解到。
最使她放心不下的是科技文化站,她一住院,就群龙无首了。
刘村长自有运筹,他让赵友海“越俎代庖”,友海在年轻人中间深孚众望,一呼百应,文化站水到渠成,应运而生。
成立那天,场面十分红火,水汇川、田直还有在村子里办讲座的方力元都到场助威,至于村子里的头面人物,田耿、刘改兴,甚至还有李虎仁,都到了会场。
友海告诉她:“田耿听到水汇川表扬他留下大队部和林场有政治远见,感动得声泪俱下,一再表白,是‘歪打正着’,会场上笑成一片。”
“也不完全是歪打正着。”白白说,“田书记心里还是有整体观念的啊! ”
等到苏凤河带着施工队到了旗里,白白这儿的人更多了。
丕丕真的进了建筑队。
不过,老苏有远见,并不叫他当和泥挑水的二小子,而让他学识图、设计。
“将来,少不了这样的人才! 丕丕心灵,是个苗子! ”老苏如是说。
苏白白感到欣慰,有她二爹在文化站现身说法,她妈妈也不再坚持为大儿子“娶阴亲”,一场风波得以化解。
前几天,白白收到从从寄自深圳的一封信。
从从告诉她:“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咱们芨芨滩可真跟这里差得太远了。成波说,赶紧把人家的好经验好办法学到手,回去搞咱们芨芨滩的现代化哇。我和成波在一家电器公司打工,尝到了侍候人的滋味。成波对鸡鹿塞情有独钟,那是昭君出塞的地方,极有旅游价值,将来非开发不可。人家外国把旅游称为无烟工业,可赚钱了。咱们真是闭目塞听,守住金碗讨吃! 还有生态农业,等等,可以说这次出来,真是大开眼界。咱们这芨芨滩的一个蓝图,他又在设计呢! ”
还告诉她,改芸给他去过信,对小学校长胜任愉快,成波说,他眼里有水,看不错人的。
最后,从从向她宣布,她好像怀上了成波的接班人,并且问白白,打算什么时候结束单枪匹马的生活?
白白有意识地让友海看这封并不公开的信,好像在提醒后生。
赵友海看过信,笑着说:“从从将来生下的娃娃,肯定不叫拼搏就叫振兴。”
白白笑着打他:“别管别人! ”
赵友海见病房里没人,就抱住她猛亲了一气:“咋? 也想有我的一个二梯队呀? 行,明年这个时候! ”
白白脸红得像朝霞。
“果果没来信? ”她推开他,怕叫人看见。
经过全村人讨论,大家众口一词,把指标给了刘月果。
临走那天,白白送她。
白白担心她“有了”误事,月果告诉她,不过一场虚惊。
“医生说,生活规律有了变化……”月果红着脸说。
“变化,变成了两个人,对哇! ”白白不放过她。
“你不要嘴硬,心里头呀,早就盼望友海那个了……”月果反守为攻。
白白和她相视而笑。
刘月果就到农牧学院深造去了。
友海说:“白白,你这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
“咋? ”
“月果就是写信,也优先考虑是丕丕哇! 我姥爷还不住埋怨她,咋一去就没了下文? 我说,下文当然有,先作给别人了。我妈连忙安慰他……”
白白恍然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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