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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我要做什么?”他魔魅的眼底尽是嘲笑。
“强暴弱女子是有罪的。”
“你岂是弱女子?”唰地一声,皮带被抽离了,接着他又解开领带。
妮可身子颤抖,脸色惨白,以为即将发生重大刑案!
“放……放开我……”她双颊燥热,声音颤抖,试着“请求”他,但他一点也不为所动。黑暗中她瞥见他眼中的嘲讽,惊愕之际两手被领带一圈圈地绑起来,他牢牢地捆住她的猫爪,且以皮带束缚了她那双修长却可恶的腿。
“你怎么这么野蛮?”她骇然尖叫。
“跟你学的。”他佞笑,在她嘴里塞进白色的巾帕。“你提供了一个不错的点子,我这就把你绑回去。”
“呜……呜……”妮可动也动不了,他竟像捆绑粽子一样把她绑住,实在太可恨了,也太令她伤心了!
几经挣扎却徒劳无功,她颓然且疲惫地把头靠在车窗上,漆黑的窗上映着她披头散发的鬼样子,也映着她悄然淌下的泪水。
赫士达发动引擎,将车驶回下榻的饭店,得来不易的安静中隐约听得到抽噎声,他知道小野猫正瑟缩在窗边流泪,但他懒得搭理,这不代表她正在反悔。
车子驶进饭店的停车场,熄火后陷入一片死寂,他扣住她的下巴令她转过小脸,取出她口中的巾帕问:“你要自己走,还是要我架着你?”
妮可不发一语,只觉得他严重伤了她的自尊。
“很好。”他下了车,绕过她这头,开了车门将她一举在肩上,进了饭店。
夜间十一点的饭店大厅人烟稀少,却仍遭来人们奇异的眼光,妮可觉得丢脸死了,恨不得快点断气。
顶楼一个可以眺望港湾的宽敞套房内,她被抛在一张柔软的床上,但她仍瘫着,像只受伤的猫儿暗自舔舐着伤口。
赫士达解开她腿上的束缚,单膝抵在床沿,倾身解开她手上的领带,命令道:“去梳洗,换件衣服。”
妮可再也无力反抗,却也不想从命。
见她毫无动静,赫士达只好耐着性子重复道:“没听到我说的吗?”
隔着脸上散乱的发丝,妮可恨恨地把视线移到他冷峻的脸上,不期然中瞥见他俊逸的脸庞多了好几条“爪痕”。
他挂彩了!是她的杰作吗?她并不是真心要伤害他啊,只是……气晕了。
妮可悔不当初,这竟比伤了自己更令她难过!她更发现他的西装破了,鞋头黑抹抹的,模样狼狈……原先的斗志全然消失无踪,她服从了他,支撑起酸疼的身子,忐忑不安地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她穿着饭店的浴袍,一身清爽的走进小客厅,经过热水的洗涤后,心情完全平静了,见他立在窗边,她小心地挨近他,很抱歉、很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是我错了。”
“不接受。”他冷硬的声音像枝利箭射来。
“我只是帮朋友的忙才会南下,因为事出突然没来得及告诉你,而且你也不在家啊!”
“我不想听这些无谓的解释。”赫士达粗嗄地说。
“那究竟要怎样你才肯原谅我?”妮可怯懦地问。
“你想让我原谅你吗?”他怀疑是什么原因让她“改邪归正”。
“真的,真的!”她绕到他面前,瞅着他脸上的伤,自责在眼波中流转。
“跟我回新加坡,远离那些人,并收起你的野性重新做人。”这是他的条件。
“可是陌生的环境会让我很不安。”她低着头思虑,没想到他竟说——
“有我在,你没什么好不安的。”
是吗?她严重怀疑。
“最多在你不乖时像刚才那样制伏你,我会是个称职的驯兽师。”赫士达半威胁地说。
“你不可以再那么做了,否则……我就跟你绝交!”她是说真的。
“那得看你的表现。”他也不是说假的。
“我可以考虑吗?期限还没到呢……”她还游移不定。
“不,现在回答。”没得商量。
她想了想,真弄不懂他为何要把今天的事和去新加坡混为一谈!“为了得到一个谅解,而去接受你‘永远’的照顾,这不是很奇怪,也有矛盾之处吗?”她问。
“我是要你回答,不是要你发问。”他嗤笑,算她有分析力,但他就是要混为一谈又如何?
“你究竟把我当成你的什么人?”她忍不住又问。
“责任。”他简洁有力地说,但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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