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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凤鸣,打破了这个虚空。只见一头火凤飞来,姿态好似司徒阿神的凤凰。不过却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凤凰翎羽划空,周围的云彩变的光彩夺目,形成片片七彩祥云。在云中显现出五颜六色的字句:闲时忙,蝴蝶纷纷过短墙;忙时闲,白鹭饥时立小滩。接着火盆消失,化成一个桂树,在桂枝头上,一只凤在那里栖息,这头凰一看,立刻飞身而来。
回头侧望东南,吟道:“贫似富,梢木满船金玉渡;富似贫,石崇穿得敝衣行。”
突然,东南方向出现一个海洋,大浪滚滚,海中出现一个小男孩,身着红肚兜,骑着一头硕大的鲶鱼。近看,头发盘成两小角,以两个发针固定,两手拽着硕大的鱼须,在惊涛骇浪里*。鲶鱼不时吐出泡泡,飘在空中,连成一串,小男孩松开两手上的鱼须,像一个杂技演员一样,拔出两根发针左右一挑,串串水泡挂在左右两手的发针上。眨眼间,发针变成一根竹棍,挑着的串串水泡变成一个个红色的灯笼,灯笼从上至下左右两边各自写着小篆字体的文字:贫似富,梢木满船金玉渡;富似贫,石崇穿得敝衣行。
司徒阿神扭头望着西方,西方的火苗时旺盛时欲息灭。抿了抿嘴,轻声道:“重似轻,万斛云帆一霎轻;轻似重,柳絮纷纷铺画栋。”
“吼!”一声巨大的虎啸从高空的一座山崖跳下,惊的火苗四窜,同时吓得司徒阿神一身冷汗。只见那只老虎回头愤怒的对着崖上飞流直下的瀑布,刨了刨脚下的石岩,又是一声巨吼。崖上石头纷纷坠落,瀑布行进的道路变得坑坑洼洼。落下的石头挡住了瀑布的道路。瀑布不甘心的清理着刚才的石块,一次又一次的洗刷着自己的伤痕,行进的路慢慢平整,
刚才浑浊的水也慢慢清澈起来。瀑布高兴的行进在更加平整的路上。清澈见底的水贴在石壁上,就像一个水帘一样挂在那里。透过那薄薄的水帘,可以竖着看见两行草体的文字:贫似富,梢木满船金玉渡;富似贫,石崇穿得敝衣行。那文字每一笔都是铿锵有力,浑然一体,
潇洒豪迈。老虎呲牙望着那瀑布,向着空中怒吼。
司徒阿神向后退了几步,然后抬头向西南望去。“难似易,百尺竿头呈巧艺;易似难,执手临歧话别间。”
忽然间漆黑一片,只见西南的火盆化成一轮明月慢慢升入空中,周围渐渐明亮起来。平静如水的湖面,一群黑色的蝙蝠在那里徘徊,原本平静的湖面在这些精灵的飞过之后,荡起阵阵涟漪。忽然眼前一片朦胧,似乎看见那些涟漪变成火材棒的样子。组成一个个工整的楷体文字:难似易,百尺竿头呈巧艺;易似难,执手临歧话别间。突然蝙蝠飞过,小嘴微微一张,工整的楷体字四散开来,水面又荡起阵阵涟漪。
阿神从朦胧中醒来,望着茫茫无际的戈壁沙漠。一头棕黄色的北山羊象是迷路了。在那里四处张望。一阵大漠干风从司徒阿神心中吹过。“悲似乐,送葬之家喧鼓乐;乐似悲,嫁女之家日日啼。”
只见沙漠边缘突然串出一头雪豹,北山羊一惊,飞快的向不远处的山峦石崖跑去,只见它像一个登山健将一样,有弹性的踵关节和像钳子一样的脚趾,自如地在险峻的乱石之间纵情奔驰。雪豹也以飞快的速度尾随而来。但还是无法追踪上这个行驶在天崖绝壁上的高手,失望的望着上面不远处的美餐。乱石壁上,两兽踏过的石头依旧在向下滚落。北山羊看了看,似乎在嘲笑那头雪豹,得意的昂着头,头上的角在阳光下格外特别。那角的形状为前宽后窄,横剖面近似三角形,粗度在二十到三十厘米之间,角的前面还有大而明显的横嵴,数目大约有十四至十五个,虽然并不盘旋,但弯度也达到半圈。很明显是一头雄性。一头自傲的家伙。
北山羊微微一笑,向着对面的崖壁跳去,谁知只有前脚踏在崖石上,它拼命的瞪着后面的两条腿。同时两个前脚死死的抓紧岩壁。在这陡峭石壁上生存的雪豹,北山羊都知道,稍有失误就会致命。雪豹一看机会来了。急忙跑到北山羊可能掉下去的地方。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那头北山羊从空而降。眼里充满了悔恨。或许在悔恨自己不应该在跳崖石时笑雪豹而散泄了一部分的力气。致使自己不应该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可惜一切太晚了。有时候许多的事就是如此。一步走错,全盘皆输,输了,命也会搭进去。
雪豹高兴的咬住猎物,拖着向自己的洞穴走去。北山羊的血流了一路。在山崖峭壁间留下一个红红的丝带,瞬间在那红红的丝带中出现点点白花,白花瞬间开放,又在瞬间凋零。在残花间模糊可见:悲似乐,送葬之家喧鼓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