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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伤口,已完全痊愈,没有毒; 当然也没有发炎恶化,甚么事都没有。
阿潘特王子办公室中,有不少价值连城的陈列品,一点损失都没有。那个假冒身份的日本人,竟不知他有甚么目的。
阿潘特王子事情忙,不久就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对接见人,更加小心。
但是沙灵却没有忘记这件事。沙灵是英国人,保安专家,曾任英国情报局高级官员,退休后,受骋来这个小酋长国,负责这个小酋长国首脑人物的保安工作。
假冒事件发生之后,沙灵展开了调查工作,然而,那日本人却像是在空气中消失了一样,从此再也没有露过面。
为了进一步调查,沙灵亲赴日本,在日本经过了十多天调查,一无所获,离开日本,经过我居住的城市,停留了一天,来看我。
我和沙灵是老朋友了,他今年六十六岁,可是身体精壮如中年,头脑灵活如青年。
在我的书房中,他一面晃著酒杯,令杯中冰块轻轻相碰,发出悦耳的“叮叮”声,一面将假冒身份日本人的事,详细讲给我听:“照你看,这个日本人目的是甚么?”
我想了一想:“看来,好像是想行刺,但由于临时慌张,所以仓惶逃走。”
沙灵摇头:“不,那柄裁纸刀相当锋利,如果他一下子刺进阿潘特王子的心脏,他已经可以达到目的,他不是来行刺的。”
我道:“或许是一个记者,想获得甚么特有消息。”
沙灵又摇头道:“也不是,他根本没有获得甚么消息,谈话的内容,只不过是想获得额外的石油供应。”
我吸了一口气:“有甚么损失?”
沙灵苦笑了一下:“这一点最令人难解,一点损失也没有。那个假冒身份的日本人,他反而有损失,假造的文件、旅费等等,数字也不小。天下不会有人花了本钱,来作没有目的的事。”
我又想了一会,才道:“唯一的可能是,这个假冒身份的人,原来有目的,但是后来发生了意外 他割伤了王子的手,他只好知难而退,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沙灵呆了片刻:“在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之前,只好接受这个解释。”
我有点恼怒:“这就是唯一的解释。”
沙灵摇头,可是又不出声,我又道:“你还在想甚么?还有甚么别的假设?即使假设也好。”
沙灵望了我片刻,道:“我在日本多天,虽然没有找到那个假冒身份的日本人,可是却获知了两件性质相类,无可解释的事。”
本来,我对这件事没有甚么兴趣了,但一听沙灵这样讲,这种无可解释的事,居然还不止一件,这使我感到十分好奇。
我忙道:“两件甚么,说来听听。”
沙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皱著眉。他在皱眉的时候,满脸都是皱纹,看来像是一个糟老头子,可是我却知道这个糟老头子,绝不是简单的人物。在苏格兰场,他迭破奇案,是世界公认的最佳办案人员之一。
战后,日本工业迅速发展,形成了不少新的财团。这种新财团的首脑,财富增加的速度极快,到了八十年代,其中有几个,个人财产,几乎已到了天文数字,成为世界新进的财阀。
竹内先生就是这样的一个新进财阀,他掌握的企业,组织庞大,雇用的员工超过三万人,产品行销世界各地,是日本工商界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更重要的是,他年纪还很轻,只有五十八岁。
这样的一个重要人物,世界瞩目,他每天接见不少客人,接见要经过缜密的安排。
一天,竹内先生接见一了个来自阿拉伯的代表,那个阿拉伯人,自称可以代表几间著名的阿拉伯石油公司,使竹内的企业,获得更多的石油供应。
自从能源危机以来,所有工业家担心的,就是石油供应,竹内先生对这个阿拉伯人,自然招待周到,白天在办公室倾谈得十分投机之后,晚上又在一间著名的艺妓馆设宴招待,酒酣耳熟之余,主客双方,一起带著酒意而起舞。
那个阿拉伯人,不知甚么时候,拔下了一个艺妓头上的头钗,挥舞著,一不小心,头钗在竹内先生的手臂上,划了一下,刺破了竹内先生的皮肤,造成了轻微的出血。
客人千道歉万道歉,主人豪爽地一点不放在心头上,当晚仍然尽欢而归。
事情本来一点也不稀奇,但是第二天,阿拉伯人在约定的时间,没有出现在竹内办公室,竹内先生一查询,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个阿拉伯人的来历,所有和阿拉伯国家有关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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