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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上。
很久,才一点点儿撕下布料。
再取出个瓷瓶,倒出里边所有的红色药粉洒在伤口处。看到药粉被迅速吸收,她才松了口气。
随意扫一眼,看到他强健背上让她惊心动魄的道道伤痕。一手捂住口,一手颤巍巍地抚上那些已发白或才染上血色的伤疤。
直到龙晃云温柔地转过身,拥她入怀,呢喃道:“别哭了。”温存地吻掉她的泪,她才知道她哭了。
“谁……是谁?”她泣不成声,无助地抓紧他的臂。
他绵密地吻她:“傻呵,哪个成功的战士没有一身的伤?都是过去了。”
静静的,她抽泣着:“责任,最重要么?”这是她最在意的。
他迟疑了一下,闭上眼:“责任。”
她也合上眼,不愿再想下去。
到了晚上龙烈才回来,身后自然是那两个扮成家仆的死士。
“嘿,我探听到了。”边用膳,龙烈忍不住兴高采烈道,“听他们说,东郊的山上,前几个月来了伙人,个个面目狰狞,京城人怀疑所有的坏事都是他们干的。”
“怀疑?”裴止天放下碗筷,到一边的桌上推开一副画卷,“这是我画的京城图,你来指一下在哪儿。”
跳动过去,龙烈不禁大叹:“婶!你好厉害,短短数天可以把京城画得那么详细!”
裴止天一掌拍过去:“谁是你婶。”
“嘿……”他讪笑,摸摸被拍中的后脑勺,细细看地图,“好像在这儿。”
不知何时也过来观看的龙晃云在两人背后提出疑问:“好像?”
龙烈耸肩:“谁也没敢去招惹他们,所以地点范围很大,确定不了。”
裴止天思索一下:“如果我独自到那一带走走……”
龙晃云接得很顺:“那我们不但找不到土匪窝,而且还会找不到你留下的任何一根骨头。”
“那我去。”龙烈信誓旦旦,“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还不如我们一齐上山去打猎。”裴止天毫不客气地道,“但那一干人马如何安置?看架势我们就是去剿匪而非什么上山打猎。”
龙晃云抚着下巴:“烈儿,你一个人去可以,但你得保证能活着回来,而且冷炎、冷炙也不会出差错。”
龙烈沉默:“那总不能等他们找上门吧。”
“作诱饵的目的就是这个。”裴止天接过冷炎递上的药茶,点了点头示谢,“王爷不是对他们很熟么?”
龙晃云回到座位:“烈儿,过来用膳,止天,你也是。”自己拿起筷子,“他们动手前,会派人先到目标附近了解情况,这是惟一可抓的线索。行动迅速是特色,而且他们从不留目击者,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这才有灭门的事发生。失误……大概是好色吧。”
龙烈继续用膳,裴止天喝着药茶,倚在桌边没动,窈窕女态很是好看:“那我还得多露面。”
太明显即是圈套,可那又如何?敢这么放肆作案的人,应该也会铤而走险吧。
时隔几日,仍是未有动静。
黄昏的来临示意着一天即将完结。
龙烈又准备出门当他的疯狂少年。冷炎、冷炙也在例行检查兵器。
“烈儿。”裴止天从屋内出来。
“婶。”龙烈笑咪咪地从龙晃云身边蹦过去。
懒得再理会他的口头便宜,她帮他系上领扣:“别玩得太疯,你的年龄还不到可以放纵的时候,等一切成功,背后再乱来,比较让人无话可说。”
“知道了。”这个裴止天真懂如何拐着弯教育他。龙烈笑嘻嘻地跳出大门口:“我去玩了,叔、婶。”他对于这种平民称呼觉得真有意思。
看向阳关上大门,龙晃云才上前,紧一下她的外袍:“天凉了,回屋吧。”
裴止天顺从地往内院走:“这么多天仍未来消息,是不是代表着他们在养精蓄锐,打算把我们一网打尽?”
“追风的人马已至近郊,随时候命,他们来硬的,也占不了什么便宜。何况这屋内的守卫都是军营里的高手。”龙晃云背着手走在她身侧,体贴地为她挡住凉风。
裴止天几不可闻地笑了一下:“你太自大了,王爷。”
他一笑:“特性,你不也一样。”
她低低笑了:“王爷晚安。”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她回屋内。
看着屋内燃起了灯,龙晃云才收回笑意,转身离去。
那一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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