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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次出兵是对的。花再大的代价都值得。
容成写完朱批,回头看了一眼,桓恩已经沈沈睡去,他伸手替他拉上被子,打开了下一本奏折。
反对出兵的人多不胜数,甚至有些激进一点的老臣告老还乡,不过他是不怕的,这些脾气又倔又不能动手的老臣早走早了,只是要让桓恩继续住在长乐宫,恐怕得想办法过太後那一关。
三日之後,大军开拔回程。
桓恩自然跟容成共乘一架马车,如他所料,那人根本不安分,在马车里便脱了他的衣服肆意进犯。前面坐著马车夫,车窗两旁都是精锐侍卫,桓恩拼命忍住呻吟,那人却卯足了劲儿要逼他叫出声,还拉开他的手,好像害怕外面的人听不到似的。桓恩羞耻得没办法,後面反射性地紧紧缩起,那人却享受得很,慢慢抽插,吮吸他的乳尖啧啧有声,还说“好甜”。他求他放过,他人却恶劣地说:“你怀上朕的孩子,朕就放过你。”他怎麽可能怀上他的孩子……那人便笑道:“那不就结了。”
回雍京一路,桓恩被容成变著法子折腾,白天就在马车上宣淫,每晚扎营都被容成抱下马车。他根本无法面对一路随侍的人,只好把烧红的脸埋在容成怀里。
一世倾情 82 新的冷战?
纵然百般不愿,桓恩还是被带回了宫中。
马车於深夜驶入皇城,恭迎圣驾的队伍壮观得吓人。雍京宵禁,从宫门口起站了一路侍卫,进了後宫,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
桓恩连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便被容成牵著进了长乐宫。
长乐宫几乎没什麽大变化,除了宫女太监完全换了一批人。案几上还摊著他走之前看的那本书,连页数都没变过。焦尾琴放在架子上,一点灰尘也没有,似是每日都在擦拭。他那个放著装饰品的盒子摆在原来的位置,一打开就是一个红木簪子。
“朕送你的东西全扔在这儿,一个没带走,真是不把朕的心意当回事啊。”
桓恩一惊,连忙合上盒子转身,那人已经欺身上前来,将他困在案几和身体之间。桓恩不敢抬头看他,只好垂眼看著光鉴照人的大理石地面。“抱歉……当时……当时太匆忙……”一出口又觉得这理由好像也只能徒然惹那人生气,赶忙闭上了嘴。
那人的呼吸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吻就落在他唇边。
“别再乱跑了。”那人将他一缕头发撩起来,理在耳後。
“……”桓恩不能说不,也不想说“好”,只好沈默。
“你让朕这一个月茶不思饭不想,你的罪太重,要用一辈子来还,知不知道?”
“……”一……一辈子……
桓恩被抱起来,走到床边,那人除下他鞋袜,脱下衣衫,抱著他睡下。
一辈子……一辈子是多麽久远的事。
坐拥天下,什麽女子都唾手可得的人,说一辈子,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不知道,这一次……又是多久会厌倦呢?
* * *
“陛下,大将军高冲在外面候著了。”
“宣。”
容成有些烦躁地把笔扔一边,合上奏折,起身踱下了金銮座。
高冲恭恭敬敬鞠了一躬:“陛下找末将,所为何事?”
容成想了一会儿,才慢慢问道:“你跟你家那位……听说相处得很不错。”
高冲顿时一滞:这主子,在打什麽主意?答应过饶穆少衣不死的,现在穆少衣住在自己家,难道又要变卦?小王子不是已经接回来了麽?
“……回陛下,末将与少衣感情深厚,望陛下……成全。”
“朕哪里没成全你们了?”容成一拂袖子,有些头疼地道:“朕是想问……你们没吵过架?”
“……不曾。”
“怎麽可能?平常在家都是你拿决定吧?他有没有不听你话的时候?”
“……小事末将觉得他自会明白,无须解释,大事末将会告知他决定和理由。”
“……他没反对过?”
“既已告知理由……少衣是很通情达理的人,不会随意反对。”
“……”容成摸著下巴想了一会儿,道:“行了,你下去吧。”
他本是想把高冲拽来取取经的,没想到居然成了秀恩爱!他堂堂一国之主,讨心上人欢心竟然还不如自己的部下,真是悲摧。
人他是带回来了,可跟个人偶几乎没什麽太大差别。什麽事都不会太激烈的反对,就连在宫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