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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雯直喊着“好困”,大家才各自回房休息。
这时,方晓波的父亲低声地问了一声老伴:“今天家里怎么有些奇怪。晓波一直好像闷闷不乐?早上安静也不理晓波。”
“你都看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心思都在麻将桌上呢。”老伴白了他一眼。
“我是不想管那些闲事。我又不傻,还能瞒过我的眼睛?”
“你还记得晓波以前的女朋友叶子吗?当时两人好好的,说分了就分了。”
“现在年轻人,谁搞得清楚?你突然提这事干嘛?”
“都是因为叶子,才让他们夫妻闹矛盾了。昨天,晓波和叶子的照片突然又翻出来了。安静还说他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叫叶子的名字。你说奇怪不?”
“这有什么奇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可能是他看到照片突然想起了叶子。”
“你怎么这么没脑子?什么都不想。照片我是放在杂物间的壁架的最上面。怎么会突然出现呢?我和安静昨晚都亲眼看到他梦游时就拿着那张照片,你想一想,十年前,他和叶子刚分手时,也是晚上梦游,一梦游就坐在杂物间拿着照片呆坐着。现在又这样,你不觉得有些蹊跷吗?”
“他又梦游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你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麻将,你管过家里什么事?一睡就睡得像猪一样,恐怕家里着了火,你都不会醒。”方晓波的母亲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马上躺了下来,不吭声了。
“我今天早上问他最近是不是又与叶子有什么联系,他好像完全不记得叶子似的,我开始以为他是装的,但看他样子又不像。又以为他是脑子里出了毛病,像春子那样就麻烦了。但身体检查又没任何事情。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方晓波的母亲见老伴没有任何反应,转身看了一下,发现老伴已经睡得死沉了。恼怒地说了一句:“这死鬼,天塌了下来都能睡得着。”
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半天,还是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在自言自语地说:“儿子的性格要是像老头子就好了,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就不会这么情长,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心事。”
方晓波虽然每晚都会被这个噩梦惊得醒了过来,但他现在似乎变得麻木了,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恐惧不安。
些当一个人的恐惧达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他反倒变得镇静了。这并不是说他对这种诡异的现象不感到恐惧,而是他学会了敢于面对恐惧。
如果这个梦预示着将有厄运来临,那就尽量快点吧,方晓波这样想。他决心去挑战这个潜伏在他的四周但又虚幻无形的危险的敌人。
安静见老公又从梦中惊醒过来,柔声地问:“又做噩梦了?”
“你怎么也没睡?又做到那个梦。”方晓波双手用力地擦了擦了脸,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今天听到你说连续几天做同一个梦,也睡不着,想看看你今天还会不会再做这个梦。”
安静从床上爬了起来。头靠在方晓波的肩膀上。
“我看还是回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也许是心理精神上的问题。”
“嗯,我也这样想过。不用担心,我没事的。”方晓波安慰了一下妻子,拿起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我今天没梦游吧?”
“没有。”
“我昨天晚上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唱歌,就想出去看看。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醒来时就躺在床上。”
“梦游都是因为心理的原因引起的。别多想了,还记得吗?我们刚结婚时,穷得一无所有,那时你不是经常安慰我说everthing will get better吗?”
“everthing will get better。”方晓波重复了一句。又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也许吧!”
国庆节很快就过去了。明天就要上班,因此,方晓波和安静今天必须返回城里。
连续九天做同一个噩梦,诡异得超出了方晓波的想像。预想中的不祥并没有发生,但梦一直在继续着,像一出荒诞的剧情。等待的戈多,最终没有出现,何时才会出现?没有人会知道,只给人留下无尽的猜测。
方晓波也不知道,这个梦何时才会结束。但延续的越长,留给他心中的疑问就越多。好奇已经完全占据了他的内心。
临行前,他决心向母亲问个清楚。母亲一定知道他过去的事。
“妈,有个事一直想问你。”方晓波迟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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