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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你何用,不如打死你!”老头追打着少年,少年如何哀叫痛哭都没用,殷郊想到那日他如何求饶,父王都没放过他们,一时心头火起,冲上去就攥住了老头的手,“他是你儿子呀,你怎么下得去手?”
姜子牙坐在主位,主持土行孙与邓婵玉的婚礼,土行孙喜气洋洋的抓着身旁人嫩滑的小手,心里别提多美了,邓婵玉满脸不愿,但是目光在看到姜子牙表情淡淡的面庞时瑟缩了一下,她永远忘不了就是这个温和的丞相在昨夜她醒过来时轻描淡写的说,“若你不愿嫁给土行孙,我就把你的头颅送给邓九公。”那时她满心恐惧,一想到老父会为了她的死肝肠寸断,就点了头。
看到即将成为她夫君的某人笑的傻乎乎的样子,心里有些别样的情绪,罢了,真是孽缘,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邓婵玉的归宿了。
哪吒高喊一声“送入洞房,礼成。”众人欢呼一声,簇拥着土行孙与邓婵玉进了帐篷,因为邓婵玉是被绑来的,所以婚礼并没有大办,不远处传来欢声笑语声,姜子牙端着一杯酒一饮而尽,目色望着远处绿绿的草地,有些出神。因为今日土行孙成婚,姜子牙穿了一件暗红色的长袍,以往梳得一丝不苟的发辫今日在鬓角旁垂下两缕编成细细的小辫子,较之以往温和威严中透出一丝不羁。此刻他侧着脸,如玉的脸颊透出淡淡的胭脂色,姬发静静伫立在不远处,手指没入袍袖中摸到软柔凉滑发丝,心中有了淡淡的暖意,昨夜回去发现结在一起的发辫消失不见,他几乎放弃,好在找到了。
别人的欢喜只不过是他醉后浅眠的失落。
“正因他是我儿子,犯了错才要打他。”老头一说,殷郊心神一震,此刻那老妇也上前把哭泣的少年揽在怀里,“打在儿身,痛在父母心啊,年轻人。”
一家三口又有说有笑的走了,殷郊却说什么也不信,但是那老头说的话又响在耳边,“父子哪有隔夜仇,只是爱之深,责之切。”
殷郊有打起精神上路,准备前往西岐。身后一抹黑影现出了身形,妖异邪魅的脸庞就如修炼了千年的妖,有些邪气,有些嗜血。眉心妖纹淡淡,眼角的一束细细交缠的藤蔓一直延伸到嘴角,此刻他勾了殷红的唇,那眼角黑色的藤蔓似乎活了过来,“真是没有决心,这种人虽然愚蠢,不过很好用。姜子牙,当你知道被你救的人投靠了我,会不会气死呢?哈哈哈哈哈哈。。。。。。。”
姜子牙似有所感,掐指一算,却发现卦象一片朦胧,就如被谁用大法力掩去,不能窥得一星半点。他看着天边变幻莫测的云彩,心中有些不安,莫非是我劫数将近。
朝歌
胡仙儿慵懒的躺在床榻上,狐狸眼里水汽氤氲,满脸春色,她似乎心情很好,玉嶜依偎在她身旁,有些好奇,“大姐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胡仙儿笑容甜蜜,柔声道,“玉嶜,你知道轩辕坟里有一株妖尾兰吗?”玉嶜摇了摇头,胡仙儿眸里缓了一缓,“那株妖尾兰功效很特殊,它可以让人吃了忘情绝爱,但它还有更奇特的作用。把它浸在血水里泡上三十天拿给人喝,他就会听那个取血出来人的话。”
胡仙儿咬着唇瓣吃吃笑起来,“女娲石显示申公豹暂时不能死,那我就让他成为我的傀儡对付姜子牙,等以后他们成了敌人,最痛苦的还是他们,不是为了情杀了青青吗?那我就让他杀死自己最爱的人。”
玉嶜乖乖的窝在胡仙儿怀里,如梦呓般低喃,“这样也好,也好。。。。。。”
邓九公这几天很烦躁,女儿失踪了一直找不到,婵玉一直是他掌中如珠如宝呵护着,如今却下落不明,他正着急,就见到了女儿,亭亭玉立身着一身粉红裙裳,乳燕投林般扑进他怀里,“爹,女儿好想你。”
邓九公老泪纵横,父女两个正温馨,身旁就多了一个不识趣的小矮子,“小婿拜见岳父大人。”邓九公浓眉飞扬,暴跳如雷,“谁是你岳父,我杀了你!”
邓婵玉阻止不及,脸上还挂着泪珠见两人在营账里你追我躲,不知如何是好,姜子牙从外面施施然走进来,雪白的衣袍不染尘埃,站在邓婵玉身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掐住了邓婵玉的脖子,“邓九公再不住手以后可就见不到你女儿了。”
邓九公瞪着他,眼里一片狠色,“你敢。”姜子牙淡然微笑,邓婵玉怯怯叫了声,“爹,我已经嫁给了土行孙,以后就只能嫁夫随夫了。”
邓九公听了女儿说话还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姜子牙的话,心里咒骂不已,这姜子牙不是光明磊落吗?什么时候这么卑鄙了。
朝歌朝堂上一片寂静,帝辛暴怒之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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