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页)
还朝的。”
南尚武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两人身边,盯着他们的神情,冷冷的说:“二哥该上船了,别让百官等候。”
南习文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照顾好菊吟。”
“这点不用你说。”他挑起唇角,故意张狂的咧咧嘴,但当他拉住沐菊吟的手时,发现她手心冰凉而且全都是汗。
“不舒服?”他关切的问。
她抽出手,“我背痛,头有些晕,想先回家了。”这一次她不是在征得他的意见,而是在说完之后就径自走回自己的车厢内。
在百官送行的祝辞中,沐菊吟的马车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远方。
南尚武则默默的注视着马车离去。
第八章 菊色
南尊贤执意要要娶冷心为妃,南后和国主拗不过他,最终双方各让一步——不立冷心为正妃,只以侧妃名义相称。
此时距离南习文出征已经将近半个月,前方一直没有大消息传来,队伍还在行进中,东野方面也尚无动静。
南尚武一边留意战局,一边要守好后方,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现在还要多分一只眼睛关注太子和冷心的婚事,真是分身乏术。回到家,他总是很难再见到沐菊吟,侍女说她最近早早熄了灯就寝,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他这才意识到这其中必有问题,而每当他在府门前下马时,都会刻意扫视一下门口,希望能再见到她倚门而立的纤细身影,但……她始终未曾出现。
又是一夜。
他从兵部回来,刚刚下马,家人立刻来报,“王后正在府内和王妃说话。”
同时南尚武也看到门口有很多人马,卤簿仪仗正是南后的排场。
他一直走到内院,挡住了要通报消息的所有侍从,独自信步走到南后和沐菊吟所在的寝室门口。
门窗纸上映出两个剪影,从头饰的轮廓上可以看出,左面的是沐菊吟,右面的是南后。
南后此来也只是为了话家常,她为了南尊贤的事情,最近一直心情不好,且她膝下无女,所有远近皇亲中,只有沐菊吟和她亲如母女,而她性格温顺,从不多言,正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南尚武走到门口时,刚好听见南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操碎了心,又有谁肯领情?”
沐菊吟低声劝慰,“母亲不要为这件事太在意,太子既然对冷姑娘钟意,可见太子也是专情之人,这些年也不过立了她一个侧妃而已,对妻子钟情的人,必然会对国家专情,将来太子必成大器。”
南尚武挑了挑眉毛,对妻子钟情的人,必然会对国家专情?这个想法倒是新奇独特,但仔细想想,好像又很是那么回事。
南后听了她的话,心情也好了几分,话锋一转,又转回一个老问题上。
“上次我问你有没有和尚武圆房,你说没有,我想你们俩三年不见,也许有些生疏,也就不勉强你,现在呢?也过了不短时日,怎么还没有听你提起过?”
南尚武心头重重一跳,侧耳倾听沐菊吟的回答。
“他忙于国事,我、我还未及和他谈。”听得出来她回答得很勉强。
“还要谈什么?再忙还能忙得整日整夜不睡觉?”南后反驳,“这样吧,我回宫让人捎给你包合欢散,你找一天让他吃了。”
门窗外的南尚武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可以想象得到沐菊吟现在有多难堪,于是在门窗外高声说道:“母后未免操之过急了吧!”
他推门而入,一眼先看到背门而坐的沐菊吟,虽然看不见她的正脸,但只看脸颊的红色就知道她正陷在窘困之中。
南后见他回来,虽然有些吃惊,但并未打算避讳,反而更直言问道:“成亲前你答应让我一年之内抱上孙子,如今三年过去了,未见你们一点动静,你要拖到何时?还有,那个冷心与你究竟有没有暧昧关系?我可不想听到我们南氏皇族传出什么大笑话。”
他的眼睛全盯在沐菊吟的身上,看她一双手紧紧握住衣角,捏得死紧,尤其在南后问话的时候更显得局促不安。
他昂首轻笑,“我的闺房私事母后究竟想探听些什么?要我把每晚做过什么的事都向您说上一遍吗?”他坐到沐菊吟身边,很亲昵的握起她原本抓着衣角的手,“菊吟不说,是因为她脸皮儿薄,母后真以为我们两人住在一起这么久,还会没有发生什么事吗?至于那个冷心——”他的眼角余光偷瞟着沐菊吟,慢悠悠说道:“我可以保证,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犹如南月湖的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