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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重回大一,再去当豆芽菜?
我求爷爷告奶奶地找门路,听说免疫老妖最受用吹捧,受捧指数直逼丁春秋,我带着两袋汤圆去办公室拜访。
办公室里端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面目慈祥,还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意味。我逃了一学期的免疫,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他老人家的佛身金面,我如孝子贤孙般激动地扑了进去:“恩师啊,您救救弟子吧!”
他抬起手刚要说什么,我一把紧紧握住,让他挣脱不得,我热泪盈眶地对他哀号:“恩师啊!我对您的景仰犹如泛滥的滔滔江水,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追随恩师鞍前马后,随时聆听您的教诲。怪只怪造化弄人,弟子为了夺取免疫学科的第一名,日夜苦读,不幸累倒在考场,一败涂地。恩师您就念在弟子‘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您老泪满襟’的份上,大发慈悲救救弟子吧!”说到辛酸之处,我被自己感动得险些泪流满面。
谁知道后面传来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也就是说,你连见都没见过我,还谈什么对我有景仰之情。你根本就从来没有上过我的免疫课。”
我回头一看,一个矮矮胖胖的老太太满脸怒容地站在我的身后,前面的老者微笑捻须凑趣:“小同学,你认错人了,她才是你的恩师,我是其他科室来串门的。”
当时我眼前一黑,差点就昏了过去,自知绝望,失魂落魄地往外走。
免疫老妖叫住了我:“哎,你,把汤圆拿走。”
我糊糊涂涂地摆摆手:“老师您拿家去给孙子煮着吃吧,这汤圆皮薄馅大,是我们家乡的特产,不过小心烫嘴。”
她看见我呆头呆脑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算了,把你名字留下吧,以后要好好学习。”
事情峰回路转,我大喜若狂,脑筋也活泛了许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师您真是有大智慧大慈悲,救苦救难,救我于水火。”
她敲了敲桌子:“老师没有什么大慈悲,就是希望你们别辜负了大好青春,都能成材。”
我一脸感激涕零地退了出来,眼前的危机总算解除了。
回到寝室,那帮混球正在兴致勃勃地翻我带回来的旅行袋,一起寻找战利品,把我压箱底的羊肉泡馍都拽了出来,嘎巴嘎巴干嚼。对我的回来连眼皮都吝惜地不往上抬一下。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霜儿打来的。她给我拿了点土特产,让我下楼去接。
当她刚看见我的时候忍不住惊呼:“天啊!你都胖得没个猪样了!”
我和霜儿一起去了学校里的咖啡吧,她微笑地递给我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这是我从家带来的,她们都说太甜太腻没法吃,只好送给你们寝室了。”
我接了过来打开就吃,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她先是惊奇,再是惊愕,最后是惊恐地眼睁睁看着我把八个人分量的天津麻花和蜜饯果脯全吃了进去。
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栗:“阿武,你是怎么了?”
我面无表情:“在家把胃撑大了。”
霜儿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以前那个天真无邪、纯真善良的秦之武哪里去啦?天啊!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化阴郁为食欲,化悲哀为发呆。(2)
我不禁被她调皮的样子逗乐了:“是上帝的错误,可是他却让我买单。”
霜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那你这学期有什么打算?”
“老老实实改造,规规矩矩做人!”
霜儿一声长叹:“如果真的是上帝的错误,那就乞求上帝不要让你一错再错了。”
这学期开始,大家都很忙。大二下学期,马上就是大三的人了,我们在学校里的各个社团都是*级别的人物了。江哥早把我们的单身野狼集团军抛在脑后,雄心壮志地开始着手参加系学生会主席的竞选,他开始重新联络以前老乡的老乡漫天开价许以重诺,说是等到自己当选后就立刻提拔帮过他的弟兄。声势浩浩大大得惊人,半个临床系都让他弄得人仰马翻。
不过后来,可怜的江哥因为后台不够坚硬,被无情的黑哨刷了下来,眼睁睁看着大肥鸭子落到别人的口中,恨得江哥咬牙切齿,整日里一副愤世嫉俗的狰狞面孔。
贾贝勒和二嫂在假期的时候闹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情变”,具体情形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二嫂捕风捉影听到贾贝勒还和原来的小情人藕断丝连,就悄悄地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去他家,亲眼看见贾贝勒搂住一个女生调笑,二嫂非常镇定地微笑着走了过去,伸手就赏给了贾贝勒一个大锅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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