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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瓦纳说的呗。”灵丫儿很轻松的回答。
我没再说什么,把已经皱成一团的衣服放回到箱子里,吧嗒一声,箱子被我盖上了。
那件衣服我在手里握着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有点儿硬,是没有过过水的,所以我相信了灵丫儿的说法,那件小衣是俞霁给我绣的,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给我,她和岳乐没什么。
回过头再看这件事的时候,我知道自己当时只是自欺欺人,可是自欺欺人也能得到一时的安宁。
但是那真的只是一时的安宁。
那天晚上岳乐是在兰尔泰房里过的夜,我回来之后他也只是过来问了一声,没多说话。
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苹喜的话就在脑子里冒了出来。
“事都做了,为啥不说呢,憋在心里难受不?我憋了这件事,我就特难受。福晋,您要是和王爷能多说说话,那您何至于这两天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王爷也不会这两天就在书房窝着了。”
多说话,这件事是不是要问个清楚?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点儿害怕,害怕从岳乐嘴里冒出来的那个是字,我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憋了两天后,我还是没有憋住。
“岳乐,去年王庄的账有点儿欠了,是不是还得派人去催催?”我从外面进来,低着头看着手上的账本。
没回答,我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俞霁站在桌子前面,岳乐坐在桌子后面,岳乐的脸色倒正常,只是俞霁的脸有点儿红。
这个情景,不由自主的我就想起了那个绣的很精致的小衣。
“福晋。”她见我进来,连忙行礼。
“哦。让你去王爷书房取的笔墨都取了吗?”我拿着账本往前走了几步。
“取了,给您放到书桌上了。”
“行,知道了,下去吧。”
她一屈膝,就准备下去,只不过岳乐把她拦住了。
“先呆这儿吧。”
我看看她们两个,心里有点儿忐忑。
坐在凳子上等着岳乐下来的话。我知道他肯定有话对我说。
果然,他把俞霁拦住之后就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很平静。
“想和你说件事。”
我把账本放到桌子上,看看他,再看看她,傻子都知道岳乐这时候要说什么。这样的情景在我和岳乐最初的那几年中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自欺欺人终归是欺人。
“王爷,您先别说,我说。”我站起身,走到箱子跟前,背着岳乐,我的一滴眼泪掉了出来,让自己相信了他,可是到头来是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我把眼泪挤了回去,在俞霁面前我是不会哭的,大吵大闹只会让安王府成为众人的笑柄,和尚善的福晋一样。
锁拧开后,我把那件放到最上面的小衣拿了出来,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把那件衣服捧到俞霁的面前,笑了一下,“这是你的吧。”
她的脸唰的更红了,迅速的把头低了下去。
我扭过身,走到凳子上坐下,看着岳乐,可是他倒是避开了。我把俞霁没接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的账本上面。
“您要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苹喜对我说过,让我有事儿多和您说,省的误会。我听她的,您说吧。”
“我想把俞霁收房。”岳乐的话没什么犹豫。
“好,知道了。有喜了吗?”我的话语里也没有任何感情。有什么感情?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所以他收再多的房,我也能接受。我记得阿玛把原本是额娘身边的丫头收了房的那天,额娘抱着我哭的样子,她说,这是命,这是女人的命。我信命,我一直都信。
“什么意思?”岳乐扭过头,终于对上了我的眼睛。
我笑了一下,“如果有,那我就要学学尚善的福晋,到时候去宗人府报名的时候记得报一个早生。”
俞霁嗵的跪到了地上,低着头哭了起来。
“那看样子是有了,我知道了。”站起身,我就往门外走。
“你干什么?”岳乐在身后问。
把脸转回去,他已经站了起来。
“去问问尚善福晋。另外,”我扫了一下这个房子,还有那张床。灵丫儿说她是在我床底下发现这个的,当时不敢想,也不愿意像,现在想来,自己的那张从成亲睡到现在的床上,已经不是我一个人躺过了。
“去年就跟您说,想要去王庄住两天,刚好现在王庄那边的账目还欠些,我就顺便过去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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