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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地满足,为的就是怕她借着这些理由走出我的视线,扯断我们之间的风筝线,然后再也不会飘回来。
细数起来,我与她之间的分离,每天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与她吵架,每每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就要“离家出走”,我多想一狠心答应。
就由她出去,多受些苦头,才知道我的好,才想要回来。
最终我也还是舍不得,没有一次放她走,都是我先道歉。
她只是个女孩子,只身一个人出去,万一遇上不测呢?
我不在她身边,要如何保护她?
始终是我为她担心的多,何时她也能像我担心她一样地关心我。
一次又一次地纵容她。
她受了委屈,厌烦那些丑恶的嘴脸,一肚子的火,没关系,都朝我撒好了。
只为了能把她牵制在我的眼前,只要她还在我的掌控范围内,走远了,我怕找不回来。
瞅准闲暇的时候,她去窗台上小憩。
我不明白她怎么那么爱坐在窗台上,高高地晃着双腿,俯瞰人流经过。
然后她便得意地笑起来,自诩上苍,神一般地睥睨着这些蠢货。
我要走过去,同她一起坐在宽大的窗台上,吹风。
她扇扇手示意我走开。
“窗台太小。”
“哪里小,三个人坐都有富余。”
她于是把身体侧过来,一只脚翘上窗台檐,把整个窗台都占满了。
“这下就太小了。”
这是谁的家?她也太蹬鼻子上脸。
怨谁呢,反正都是我惯的。
也许是看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丑恶,也许是加之我的过分牵制,双重压力,她变得神经质了。
也变得冷漠。
她不再对生死是非做任何或激烈或浅淡的评判,失去了五年级生的一腔热忱。
这都是在那些面具中摸爬滚打的代价。
她也不再对我有着这样那样的抱怨微词,我说什么,她默不作声,然后去准确无误地照做。
半夜完成任务回来,便坐在大厅,不开灯,就着薯条番茄酱,看《oice有鬼》。
她的消极,其实也是她抵抗我的手段之一。
而这些举动,都隐隐地戳着我的痛处。
这意味着,矛盾已经升级了。
她的离开也许是势在必行的事,问题止在于,何时会被提到日程上来。
我只能痛苦地等待她先开口,还不能声张,不能试探,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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