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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看着他手臂上,快要社她撕扯下的肉,她松了口,用尽全身气力推开他,就想一头撞向墙壁,却又放他从背后紧紧搂住。不论她如何挣扎,他都不敌手,就这样他未吭一声地陪了她整整一夜。当黑夜渐惭被白天取代,她的痛渐渐有了缓解,看着那紧紧拥着她的强健手臂上被她快要撕咬下的那块肉,心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沙哑的嗓音带着些许哽咽“自作自受,我让你滚出去的。”她冷声说着狠心的话,眼眶却湿润了。
“别哭,不疼。”他冰冷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抹去了她不知何时滴下的泪。原来她不知不觉间流下了眼泪,当撕心裂肺的痛折磨着她的时候,她没有流眼泪,当痛得想要了结自己的时候,她亦没有流下眼泪,但当她看到他 手臂上的咬伤时却流下了眼泪口“真的不疼。”他安慰她,她的眼泪却掉的更凶了,“以后月圆之夜,不要靠近我。”对自己昨夜的所作所为心有余悸,她不希望再在他的身上留下这种伤痕。或许是昨夜彻夜的折磨令她疲累了,不一会她便睡着了,待她一觉醒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被她撕咬成碎布的被褥早就换成新的了,而他也早就离开了。她额头上的伤早就上了药,淤血也被揉散了。
接下来三日,她因为元气大伤的缘故,需要好好调养,便都没有再去弹奏曲子。额头上的伤都好了,那药膏的确效果不错,没有留下丑丑的疤痕,而淤 红也早就退去了。琴音一起,吵杂的风月楼瞬间静了下来,低柔的嗓音吟唱着动人的旋律。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琴音停止了,却在众人耳边回荡着,这是她一直都特别喜欢的一首歌,不似动力火车演唱的荡气回肠,是不一样的版本,柔婉深情的旋律诉说着情;人间的缠棉,不愿分手,一起遨游天下的情深。这首歌让她想起了月哥哥,她曾经想过和他一起遨游天下,但是一切都只不过空想,再多的深情也抵不过阴阳永隔的生死别离,于是这首歌变成了她遥不可及的一个梦。曾经想过和南冽一起继续实观这个未完的梦,但梦始终是梦,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一觉醒来,她还是她,只有她一人,夜深人静时,她的脑海中时不时浮 现月哥哥的身影,午夜梦回时,他出现在她的梦中,于是她不愿醒来,怕一醒来,面对她的是没有他陪伴的空虚。“今日是否有大爷能弹奏此曲?”妈妈大声问道。半晌皆无人上台挑战,略懂音律之人会以为这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反复听几遍,终才一天,他们总能有与她独处的机会,都没料到幻姬每晚弹奏的曲子皆不同,结果至今无人能一音不差的弹奏出当晚幻姬所弹奏的曲子。 二楼雅间,娇媚女子的手指若有似无地在男子的身上轻柔挑逗着,想挑起他的热情,“公子,您好久都没有来找奴家了呢。”
她轻声抱怨着。“哦,那你想我了没?”戏谑一笑,脾底透着一抹轻浮。小荷轻依在男子怀中,哀怨地睨着他“想,当然想,想的奴家心都疼了,还以为公子不要奴家了呢。”“这还真是我的不是了,那你想我怎样弥补你?”薄唇划出一道性感的弧度,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锁骨,带出轻颤的快感。她眼含春意地娇嗔道:“那公子可要好好疼疼奴家呀。”“我这就好好补偿你。”将女子放置床榻上,轻解衣带,前襟大开,带着一出诱人的魅惑地笑了,他的笑令小荷恍惚了,也跟着傻傻的笑了起来。幽幽的琴音传来,低柔的嗓音好似情人间的耳语,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下刚点燃的火瞬间被熄灭。“公子,奴家要,想。。。”她眼神迷离的凝望着男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着什么。“这是哪位好娘在弹琴,哪位姑娘在吟唱?”琴音萦绕在耳边,从未听过的曲子,缠绵悱恻,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啊!女子的手仍不放弃在他的身上挑逗着:“公子,别理那什么姑娘了。。奴家。。”她恨啊,客人们都愿花大把的钱坐在楼下喝着茶水,吃着小点,听那个新来的幻姬弹琴,唱曲了。最近找她的客人已经少了许多了,而眼前这位客人,长的又英俊,出手也大方,也能满足她,却又被幻姬的琴音歌声给打断了他们的好事,叫她怎能甘心。“乖,告诉我,哪位姑娘是谁?”轻哄着怀中的女子,眼底掠过一丝不耐。谁让他是客人呢,不想回答也不成,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道“她呀,是新来的,叫幻姬,卖艺不卖身,她可高傲着呢,订下了一个规矩,就是若才哪位爷能一音不差的弹奏出她当日弹奏的曲子,便与那人秉烛夜谈,切磋琴艺。”虽然不甘,却还是据实以告。
“偏偏妈妈还事事听她的,就好像她才是老板一样。”哼,有什么了不起。“哦,新来的。。怪不得我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