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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岳悦再次瞪大了眼,李泽扬已知岳斐的比喻肯定不是好话,但他又不知是什么意思,很认真的问:“无情鸟是什么鸟?”
“无情鸟就是这个帮你说话的小家伙。”岳悦没好气的解释,然后提醒他,该去取他要去取的东西了。
他还是没明白,嘟嘟哝哝的念叨着,却也听话的向外走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抱起了儿子,跟他说:“儿子,你爸是傻的。”
岳斐不解的看向已经看不到李泽扬的方向,问岳悦:“我看到你们说了好多悄悄话,老妈,你怎么跟傻子有那么多话说呢?”
儿子大了,有他的思维、也开始知道逻辑关系了。倒是这个学富五车的大学子,反比一个年幼小儿更好哄。如果给他把这个对比明确说出来,他会不会羞愧得躲到北极的冰窟窿里去?
“老妈撒谎了,没话说了。”岳斐像是跟她的比赛中得胜了一样,拍着手高兴的告诉她他是怎么揭穿她的谎言的:“因为我聪明,老爸肯定会跟我一样聪明啊!”
“是是是,你老爸聪明,跟你一样聪明。”
岳斐笑得更高兴了。只是,他不知道,他妈说的“老爸”并不是他以为的这个。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二十八、充分利用
李泽扬的所有文凭证件全在岳悦手里,但她却没有如对他承诺的给他联系工作。还利用他注册造价工程师的资质提高了收费标准,就这么个小小的玩意儿,工作量不用增加,每月却可以增加好几千的收入。
这让岳悦睡着了都会笑。
他每周都按她的要求,周二周四下午到幼儿园跟她一起接岳斐放学,有时开他朋友借他的车,有时是步行而来,在接到岳斐后,由他当司机开她的国产大众甲壳虫。然后在外吃饭,送他们到家的楼下,再独自离去,周日则是早上到楼下等他们,全天在她的视线范围内陪岳斐,把她儿子照顾得就像亲儿子一样。而对她,老老实实的从不逾越一步。
这也会让岳悦睡着了都笑。
娘娘老师不再向她提出非份的要求,反倒是把关注转移到了他身上,经常在她一人去时向她打听他的事。每每这时,她就用他的高学历不着痕迹的让娘娘老师自卑。要不是她需要他当挡箭牌,也许会考虑撮合他俩。不能撮合,就在脑子里想想他俩凑成一对的情景。
这更是让岳悦只要想起就会笑。
但也有让她愧疚的时候,就是看到他只顾兢兢业业的给她打工,快一个月了,从未问过她工作联系得怎样。
愧疚就愧疚吧,谁让她实在是担心他一旦高薪高职,就不理会岳斐了呢?
为了儿子,她只能暂时对不起他了。但她还是尽量的弥补,把用他的资质带来的收入的三分之一作为奖金给了他,合计下来,一个月支付给他的有三千千多了,倒也让她心安一点儿。
可是,他只出了一个资质章,连个数字都没有写,每月就得多那么多钱,岳悦在付工资奖金时,还是有点儿肉疼的。
对了,完全可以接工作让他在家做的啊,两人用同一个资质章是没有问题的。
赶紧拿出计算器来算。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损失呀,这全是损失呀!工作是由她去接,他做,她抽取百分之二十的酬劳是很仁慈的。他那么老实,应该不会偷懒,这样的话,最少也能提高两千块钱,而且也不用再给他支付那么多的奖金,这项上也可以省两千。
这时,她想到的就不再是他的资质章增加了她的收入,而只想到那是从自己钱包时拿出去的。
岳悦懊恼的狠狠拍了拍自己的头,暗骂自己比猪还笨,一个月至少白白损失了四千块钱,亏死亏死。
下月再不能遭受损失了。
第一章 以为捡个至尊宝 二十九、请君入瓮
可是,第二个月,岳悦还是遭受损失了。足足的四千块钱啊,她那个心疼呀,很想把刚作为奖金发放到李泽扬手里的现金给抢回来。
但是她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去抢,谁让她对他的能力不相信,谁让她怀疑他那证是混来的,谁让她担心他会砸了她的招牌?归根结底,就是她不想给他也接自己同样的家居工作,她会因为不放心,要求他在她眼皮底下完成,他就可以进到她的家。
不行,这个月再不能有这个顾虑了,否则又是红艳艳的血『液』流失,这种血流多了,会让心因失血过多而变成干心的。
那怎么办?邀请他进入她家?他可是个大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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