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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的少年公子便是她傍晚时见过的那人,只是没有穿白衣,换上了一件华贵的淡紫色缎袍,面容仍是那般绝美无匹,正冷冷的的盯着她看。
跪坐在少年公子身旁的一娇小女子蓦的站起,娇喝道,“大胆!竟敢打扰公子!”
身穿鹅黄色中州衣裙的女子,约摸只有十五六岁,模样极其甜美,手腕上戴着一串小银铃镯子。她‘锵’的拔出银光闪闪的小匕首,横眉怒喝,“再不滚我杀了你!”
“银佩!别多事!”车厢内传出一冷冷轻喝,声音虽仍是一样好听,然而语气却寒得令人打颤。
墨青染只觉奇怪,盯着车上的紫衣美少年看了又看。
他穿白衣时,气质极其温雅怡人,总是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而一到夜晚,紫衣的他却仿佛换了个人,眼神寒冷,浑身都像是散发着刺骨寒气。
银佩一把扯下她面纱,骇得一声尖叫蹿回车中,“……好,好丑的女人!”
紫衣美少年面色寒冷,冰冷的说,“那人素来洁癖极重,最恨丑恶之物,她绝不是他手下的人——把这丑物赶走,再纠缠就挑断她手脚筋。”
墨青染吓住了,这紫衣美少年白天温柔亲切,在夜晚却宛如恶魔,说起杀人居然连眼珠都不曾转动。
银佩一脚将她踹到地上。
………【登舫游湖】………
墨青染吓住了,这紫衣美少年白天温柔亲切,在夜晚却宛如恶魔,说起杀人居然连眼珠都不曾转动。
银佩一脚将她踹到地上。
祭典已开始,王太子念完祝词,司天仪举行祭典,接下来便是墨月婉登场。
墨青染在人堆中挤命挤到岸边,根本找不到等在船上的娥玲,急得额头冒汗。
正焦急,却听身后传来温和悦耳的声音,“姑娘也是来观舞的吗?”
墨青染瞪大眼睛,慢吞吞转身,却看见离去不久的紫衣美少年此时又换上雪白衣衫,正微笑着注视着她,周围的侍从又换成白天那批,她愕然道,“你……你们是妖……妖怪!”
白衣美少年一愣,立刻笑得弯起一对极美的眼眸,“有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说这话,那我不就是妖怪头子?”
他的笑容似有一种惑力,美丽温暖,化解了她心中的惧意。
墨青染想了想,“你刚才冷冰冰的,要杀我还要断我手脚,真可怕。”
白衣美少年笑容却凝固了,乌眉不易觉察的皱了一下,“你刚才……见过我?”
寒刃脱口而出,“那一定是四皇……”
话未说完,霞衣便拧住他耳朵。
白衣美少年闭了下眼,忽然微笑,“姑娘,我租了条画舫,不如一同游湖观赏?”
墨青染踌蹰,他又笑道,“傍晚在破庙拾得一块玉佩,是你的吗。”
他翻起手掌,中放一块碧绿色的玉佩,上刻一字,‘染’。
墨青染这才想起,这是自己一时情急,用来掷那红衣女子的玉佩。
白衣美少年任她拿走,仍是温柔微笑,“我们初来此地,姑娘若不嫌弃,领我们游湖可好?”
墨青染有些为难,母妃曾交代过她不许与陌生男子接近,但这白衣美少年俊美温柔,笑容亲切,应该不是坏人,再加上自己没有找到娥玲的船,于是同意。“你叫什么。”
白衣美少年弯起嘴角,“阿紫。”
墨青染眼珠一转,“我……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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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乘坐的画舫十分精致,舱中方桌上摆着精致的蔬果酒菜,鞘公站在船头划船,几人便坐进舱中。
画舫缓缓向湖心中的台子漂去,水面的荷花灯纷纷散开。
舫中备有许多荷花灯,寒刃奇道,“你们墨陵人也喜欢放灯。”
墨青染说,“每朵荷花都代表一个心愿,只要诚心,天神会听见。”
寒刃立刻拿起一朵,“那我许愿姐姐赶快觅得如意郎君,早些成亲。”
耳朵顿时又被霞衣拧起,“你皮痒?”
“哎唷唷……姐姐,你四年前便过了花信之年,再不嫁人,爹娘都要愁死啦。”
阿紫斟了一杯酒,“阿青,适才你说我杀你……挑断手脚筋又是怎么回事?”
墨青染便将事情说了一遍。
阿紫微笑,“那是我弟弟阿琛,我们是孪生兄弟,不过他的性情不怎么好,吓着你了,抱歉。”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