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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要为这事着急。”
托勒从旁边的飞行模上拿出一只面罩,将它戴在头上。
“凯琳还好吗?”贝斯洛问。
“好像还可以。我们得想办法把飞行模捞出来。”托勒对着麦克风说。
“可能没希望了。水流会把电路和其他的东西都毁坏的。”贝斯洛沮丧地在面罩里摇着头。
“我们应该千方百计地试一试,”库拉克说,“很可能电路和发动机都是密封的,在我们没把它捞上来之前还不会清楚的。”
“我想你们不会为了这次小小的打捞行动就把面罩摘下来吧?那会使这次行动简单些。”
“怎么会使事情变得简单起来呢,”贝斯洛说,“那会使我们扭动、哭喊,把我们的肺都咳出来的呀?”
“那不过只用几十分钟的时间。”托勒说。
“也许以后会的,”库拉克说,“但你要我们接受你的观点是需要一定时间的。”
“我已经给过你们足够的时间。”托勒说着,把面罩的脖封扣上,立即觉得自己被置人一个密封的世界里。里面的空气有一种腐烂、不新鲜的味道——就像是坟墓中的味道——在呼吸了天堂那密度很高,有点潮湿的空气之后,他说,“我现在不想同你们争论这些,还是先让我们把飞行模打捞上来吧。”
于是,他们一同趟进河中,在水流的冲击下转动着飞行橇上的滑行装置。他们成功了,飞行橇的滑行装置转动起来。接着,他们又试着想把飞行橇翻转过来。但水流从飞行橇光滑的鼻子直冲进坐舱,在座位的四周形成水池。
“现在该怎么办呢?”
库拉克没有信心地膜了一眼飞行橇,问:“你觉得你那个小巫师还可以想到别的办法吗?”
“也许,但不是现在。她现在受了惊,”托勒说,“谁知道睡上一夜的好觉后会是什么样子呢?”
“在水中泡久了对机器可没有什么好处。”库拉克说道。
“你所说的危害已经在发生作用了。如果事实果然如此的话,在这里和在其他地方的一夜又有什么区别呢?”
“也是。那么,你现在还有什么建议呢?”
“我们在这里呆上一夜,让凯琳休息一下。如果她愿意的话,明天早上可以让她再试一次。”
“我们等在这里期间还能干些什么呢?”库拉克问。
“我看我们可以洗个澡。虽然这水不是什么营养液,但会让我们粗糙的皮肤感到舒适。我不知道我们离开这里后会在什么地方再遇见水,我想我们应该尽最大努力把它利用起来。洗个澡,洗洗衣服,再喝上它几升。”
“我们应该想个办法带上点水。也许我们的前面就是一片沙漠,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从这里带上的每一滴水都会成为宝贝。”贝斯洛笑了,他为自己所提出的建议感到高兴。
“好,就这样。”
托勒向杨丹和凯琳说明了他们的计划后,一个人向下游走了几百米,又拐了一个弯,确认他们已经看不到他时,他把紧身服脱去,让猛烈的水流冲了一分钟,也许是两分钟,然后将它展开,放在岸上晒。接着他再次进入水中,躺在温暖阳光照耀的浅滩上,让水流抚摩着他,感受着皮肤上那微微的刺痛之感。
不,这不是什么营养浴——现代意义的那种美好享受——但是,这里的水却能把他全身的任何一处污垢都冲洗干净。他转过脸来,向着太阳,享受着照在他身上和这片荒凉土地上的温暖阳光。立即,他的思绪又回到了杨丹的身上。
在她的身上有着许多让人难以理解的自相矛盾之处。昨天晚上,她向他展示了极少向人展示的另一个侧面。在她的一生中,可能还会有谁看到过她热情、可爱、敏感、浪漫的一面?是的,是浪漫——她是他所遇到的浪漫女人。他们曾经在一起轻松愉快地交谈过,在他们的群体中她总是让人感到很愉快。她似乎很放松,但又在她自己和其他的人之间筑起了一道透明的墙,这道墙似乎无处不在,而她又总是以一个友好朋友的面目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无论他昨天晚上看到的是什么,可一到早上,这一切便荡然无存了。那道透明的墙依然很坚固,她同他说笑,就像昨天晚上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事实也是如此,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也许是我多心了,托勒想。也许我们最初相见时就什么都没有,那一切都是我所臆造出来的。在这些事情上,我以前总是出错——就像是在卢塞恩遇见凯拉戴利伯爵夫人那次一样。女人——即使是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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