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页)
些家人与江魁,她心中早已知道是她丈夫在军门喊了冤,自必是准了状。哭哭啼啼,只得走出舱来说道:“难女就是被劫之人。”那旗牌把玉姐上下一看,虽然是哭的形容,果然生得十分可爱。便开言说道:“你的丈夫告了状,大人坐在堂上立等众人审问。你们随我一同进衙门去。”于是,家人随了江魁并玉姐一同上岸进城,到军门衙署而来。
再讲那传知府的旗牌,离了轿前,星速到知府衙门而来。却正走之间,只见知府的灯笼执事喝道而来。那旗牌抢行了一步,迎至执事前,高声道:“军门大人传江大老爷在辕门伺候!”
那知府执事吏役禀上大老爷,江老爷吓得一跳,即忙吩咐执事传回衙署,同着了旗牌取路而行。在轿内思忖,再想不出是为何事。便向两个旗牌笑嘻嘻的问道:“不知大人传本府,有何吩咐?”旗牌道:“你家公子,在北关抢了人家有夫之女,她丈夫、母亲喊了冤,大老爷在辕门等候。”江连一听此言,即刻吓得面如土色,暗暗骂道:“不肖的畜牲,抢甚么女子!闯出祸来连累我,只怕乌纱帽也不稳了呢。”不觉已至辕门。下轿走入官厅。不一时,四个旗牌押着江魁与众家人已到了。江连见了儿子,又看见了家人,不觉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便气喘喘地走出官厅。江魁见了他父亲,便说道:“爹爹救命!”
那知府走上前,恶狠狠不论清浊,便是一气靴尖,痛骂了一番,回头就把众家人辱骂了一会,且不言。
再表周婆一见玉姐,便上前一把抱住,她母女二人大哭了一场。母问道:“儿呀,你被奸人抢去,可曾被他玷轩否?若是那样的了,你可难为娘的说,啃掉他一块肉!”玉姐把脸一红,说道:“母亲为何说出这等话来?孩儿宁可一死,怎么肯玷轫名节?”春生听得尚未**,心中暗暗欢喜。正在议论,忽听得堂上二声点响,传知府入见。礼毕,站立一边。那大人问道:“知府知罪吗?”江连一躬到地道:“卑府知罪。”那军门问道:“贵府平日为官,也还清正,情有可愿。只是贵府之子,几时到你任所?”江连又一躬道:“卑府这个不肖之子,是昨日纔到任所。今日卑府着他乘舟回去,不知这畜牲干出这无王法的事来。是卑府罪该万死,回署请印进来,请大人题参。”
军门笑道:“自古道,家无全犯。贵府既知认罪,本督院开一线之恩,免你参,在下面伺候。”江连打一躬道:“多谢大人。”站立一旁。那军门便吩咐人役,将原被告犯人一齐带进来听审。衙役听得便一层层传将下去。于是,旗牌带着众犯一齐报名而进,都在丹墀跪下点名,一个个开了刑具。但不知军门如何审理。且听下回分解。
。。。
 ;。。。 ; ;
第二十七回 渔婆被吓吐出真消息 军门怜才收留羡东。。。
诗曰:
富贵从来未许求,几人骑鹤上扬州。
与其一事九如梦,不若三萍两浪休。
能自得时还自乐,到无心处便无懮。
如今看破循环理,笑倚栏杆暗点头。
话说江魁跪在丹墀,开了刑具,点过名不提。单言那军门吩咐,“光带那渔家上来!”那春生搀着周奶奶的手先走,玉姐随后,一齐来到大堂跪下。那军门抬头定睛一看,果然好个女子,便开言问道:“你可是那匹夫抢了去的么?”玉姐禀道:“小女子是被抢之人。”军门又问道:“本院有一句关风化的事问你,你不得含着羞耻。你乃是良家之女,又不是迎风弄月摘柳私奔之人,如若被那厮破了身体,可实实对本院说,本院自有法律问他的罪,你不可害着你丈夫的羞,不肯言那匹夫的行径。如若被他玷污了,也是出于无奈。本都院少不得对你丈夫说,无怪于你,还要用香烛彩轿,送你回船。你可实实说来。”那玉姐把脸羞得通红,磕了一个头,禀道:“大人法堂之上,岂无鬼神照察?小女子能断头一死,岂肯有碍名节?关于风化之事,实不曾玷污。”
军门点一点头道:“下去,带江魁上来。”下面旗牌答应,将江魁带至堂上跪下。将惊堂一拍道:“我把你这个无法无天胆大包身的匹夫,在省城之下,尚敢如此放肆,强抢民间女子为妾,王法律纪能宽宥吗?”那江魁在下面只是磕头,禀道:“此女是小的将三百两银子买的。当日收过小的银子二百五十两,今找五十两,媒人亦并未提起她有丈夫的。今日设计串骗小的之银两,故又买出这个年少的渔人,假认是她的女婿,希图蒙蔽青天,而使小人含屈无伸,求大人天恩直断。她既不愿将女儿与人作妾,小人也不敢十分强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