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4/4 页)
在芦苇叶里勾缩得更紧。
“古人有句话:乱自上作。”
“上游不管,下游必乱。”
“水祸本是人祸。人祸也是乱自上作。”
水炳铜感叹道:“是啊,看看那些戏文,杨家将、薛仁贵,都是奸贼乱了江山。”
“现在到了新社会,应该不同了吧。”
“同不同要后人才晓得。”
秦天一脸忧虑,“哎,我们这是看《三国》流眼泪,替古人担忧呢。”他掀开压在身上的芦苇,搓搓冰冷冰冷的脸,“回去吧。”
水炳铜没有动,“我还有好多长江的故事没讲呢。”
“是一路偷女人的故事吧?”
水炳铜呵呵一笑,“别的讲不过你,只女人比你多搞几个。”
“何以见得?”
“除非你把姓郑的搞到手。这样的女人一个顶一百。”
。 想看书来
三○、极阴之物(2)
秦天假装愤怒地“呸”了声,“狗日的。”
“你别以为只有天知地知,有人晓得呢。”
“为人不做亏心事。怕谁晓得!”
水炳铜搂了搂他肩膀笑道:“放心,知道你救了人家命呢。还没到火候唦。”
秦天伸手在他嘴上拍了一掌,“锁住臭舌头!”
“哎,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变得这样配合我?”
水炳铜手中的铁夹子忽然不响了。
等了一会,秦天用手肘碰碰他。
水炳铜忽然幽幽地说:“不管你信不信,我给一样东西算过命。”
“一样东西?”
“就是你那块鱼鳞。”
“啊?”
“那确实是件宝贝。是极阳之物,纯阳之物。纯阳之仪生老阳,老阳生乾卦。你那鱼鳞是乾卦。”
秦天嘴角哂出一丝莫名的笑:“乾卦又如何?”
水炳铜深吸一口气,“你真的不知我也有件宝物?”
秦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听你讲过?不记得了。”
水炳铜坐起身,双手摸着拔得青里发红的两腮,郑重其事道:“我从来没对别人认真说过啊,今天跟你是不得不说。命中注定。”
秦天也坐起来,安慰地拍拍他的肩,一副神圣模样。
“我那件东西,是颗蟾珠。指盖大小,半透明的乳白色,非常光滑,扁圆的,托在手心像托一坨纯铁那么重,打手。任你放在嘴里怎么嚼都不梗牙齿,又嚼不烂,还没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