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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有点天赋又不得志的艺术家,如烟鬼等,带着一群在夹缝里生存的人,对抗着别人的一个国家的产业链,焉能不败?
我们的囡囡做了这个行业骨子里或多或少地都透着一种自卑,包括楚妖精和白素素,也包括笨笨狗,随时都想着上岸,离开,楚妖精甚至差点自杀。这只是一个工作,一个赚钱但羞耻的工作;而日本的囡囡,还有泰国等的囡囡,她们至少有一部分人,把这个当成一个事业,一个演艺事业、一个奉献事业、至少一个普通事业在经营。久而久之,这个差距就更大了。
中国不缺人才,七爷卫哥不说,李鹰、冬瓜、南瓜、六指、甚至客串的我和烟鬼,都有一技之长,如果这个行业能合法,能少一些歧视,未必永远落后。但,天才需要天才生长的土壤。
所以,一比二,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个,老实说还与原圣爱的放水有关,原圣爱比起何青,我个人觉得还是略有优势的,即使日本不做手脚,原圣爱可能也会小胜,后来跟李鹰、六指谈,他们也是这个感觉。想想吧,就凭这个名校的双博士一曲召来众飞鸟的绝技,还有以绝世容颜溶入天地万物的自信与自得,也许只有天空才是她的极限。
何青能接原圣爱千招而不凌乱,据赛后日本说,已是空前绝后加运气了。
当然,我们的何青也很强,即使面对着地狱女神也绽放着自己的光芒。但就算她赢了,也只是个例,相当于刘翔现象,刘翔可以拿世界冠军,也有可能拿不到,但要因此说中国田径有多强,那就扯淡了。
七爷、卫哥面对这个比分,都没有说什么,静静地打包准备下船。
天空没有飞鸟的痕迹,但它已经飞过——泰戈尔。
中国烎队离开前,出现了一个小高潮,卡塔尔的一个王子,包走了鸢尾和琴王。这个家伙出手相当豪迈,六百万美金一年,豪车别墅随便挑。琴王想了想,没拒绝,原以为鸢尾玩文学的会矜持一下,结果她跳得老高。这让我感觉愤愤不平,懂什么叫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吗?懂什么叫不为五斗米折腰吗?我让瓷娃娃问王子,卡塔尔还有没有公主?
在鸢尾等被包的同时,又有一群阿拉伯人走到了我们面前。这时,我才看明白,每次花会背后还有一群超级有钱的狼,他们是这个星球最神秘的富翁,也是每年花会群“花”的买主,每支参赛队下船前,都会碰到“大客户”的采购,这些金主也是花会能秘密却大规模开展下来的原因,老实说我没有感觉到意外,这符合人类的规律,稀有资源总是属于有钱人。
毒药被一个突尼斯的阿拉伯人领养了,说买去做女儿。甜妹被一个长相非常猥琐的阿联酋酋长带走了,为期两年,这年头鲜花多数不属于观赏者,多数属于牛粪;西施被沙特人包了,时间三年,价格没有公开,但那个大胡子挺帅;红玫瑰本来被一个德国人重金收去了,但七爷不放手,买卖没有成交。
甜妹看着酋长,转身偷偷哭了。商品没有办法挑选主人,这是悲哀,也是规矩,也是成为商品的成本,
还有一个美国人看上了伊豆舞王:夏木纱织,尽管日本还有比赛,但他已经提前抢购了一个。这个美国人出手比阿拉伯卖油翁都大方,仅仅在东方组,就同时采购了四个印度美女、三个越南美女、以及中华台北队的花魁周子媚,出手之豪迈,反正把我震晕了,可组委会好像很平静。后来一聊天,才知道他是一个每届花会都来的采购的人,职业经纪人,中国简称二道人口贩子,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但他的背后站着的居然是美国最大的豪门组织“骷髅会”。也就是说很多我们在新闻联播里可以看到的,在美国国会打架的大人物以及中国各大学经济系顶礼膜拜的商场大牛,都是花会的买主,当然他们大多数是不会直接出面的。就像《战争之王》里所说,这个世界最大的军火商是美国总统,但你要在子弹上找到他的指纹,这个比较难。这个电影还告诉我们,美国、俄罗斯、英国、法国和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五个军火商,同时,他们就是联合国安理会五大常任理事国。
我们这个行业某种程度上跟军火业有些类似,好赚不好听,权贵都喜欢,却都要装作不喜欢。基本上,这个世界是由法律、道德控制的,但这两个行业除外。
俄罗斯队一个翻译很骄傲地跟我讲,莫斯科有15万个女人在从事这个行业,去年做到了65亿美金,超过了莫斯科最骄傲地机械制造业。而一个泰国队的华裔领队送我们离开时道,芭提雅是泰国最大的城市之一,那城市就是他们开的。
东莞卫哥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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