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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本该怡人,却教上官玄灏心中更为紧紧一揪,低头望着依旧看不到脸上表情的人儿,加紧了箍在她腰间的力道,“兮儿……”
从这波澜不惊的话语,凤翎歌分明可以想象到顾唯兮语气中包含的嘲讽,她的意思分明是问他,色诱的是南宫凛还是南宫越泽……
他刚刚真是太过杞人忧天、赋予她太多的同情心了,凤翎歌嘴角狠狠地抽搐着,正想反驳,却突然感觉脑后勺一疼,似是被什么猛地捶了一下,愤然回过头去,却看见一个穿着白色的宽袖阔袍、鹤发白须的老头子从他后面蹦了出来,背着双手挺了挺胸脯,嫌弃地盯着凤翎歌叫道:
“都怪你这臭小子,平日里练功不专心,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那小子和丫头在洞房花烛那天晚上,偏要拉着老夫去爬人家屋顶,老夫说不干吧,却拗不过你这愣子【嫡女嫁到28章节全文字】!”
老头子边说着边对着凤翎歌的太阳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骂骂咧咧道:“你说看就看吧,就权当闹洞房了!可是你是怎么回事,一个发愣便让玄灏那小子的隔山打牛给差点从屋顶上驴打滚似的震了下来,险些还让为师给垫尸底陪葬了。若不是你那未得为师真传的半吊子轻功,那天晚上有为师监督着,恐怕我的小徒孙都能在丫头的肚子里打酱油了……”
老头子一脸遗憾地扁了扁嘴,最后还不解气似的,猛地跳起来、曲起手指一连给了凤翎歌的脑袋四个爆粟,配合着最后“打酱油了”四个重字音敲得很是具有节奏感,听得一直坐在那里稳如泰山的冷峻男子,那纹风不动的脸上也有了抽搐的迹象……
凤翎歌抓准了空档、立马跳得离老头子一丈远,摸了摸惨遭蹂躏的脑后勺,理了理耳际的黑发,瞪了瞪老头子:
“还不是你这老头子为老不尊,想要偷窥自个徒弟的洞房秘事,才一马当先跑去爬屋顶的,现在倒是想一个人撇得干干净净,还小徒孙呢【嫡女嫁到28章节全文字】!”
“老头子,你就是那日在被我爹请来为红莺验尸的那名仵作?”样子倒是没变,性格倒是活跃了不少,一下子就给认出了。
听了顾唯兮的话,老头子也顾不得与凤翎歌针锋相对,连忙收敛了脸上的怒气,狗腿地上前几步,爬了不少皱纹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意:“嘿嘿,丫头啊,这都被你认出来啦?是啊,就是老人家我啊,不过你可不能学那臭小子一样喊我老头子,灏儿这小子是我徒弟,你也就是我的半个徒弟了,同这几个小子一样,叫我一声师父就可以!”
凤翎歌翻了个白眼,心中冷哼道,你这老头子哪怕是去杀人放火都不喜欢易容,只要那张堆满褶子的臭脸露过一次,谁不认得你啊?
“你们到底注意我多久了!”顾唯兮抬起头,微眯着眼睛,声音清清淡淡,目光中却隐含着不可忽视的寒气。
“兮儿?”上官玄灏心中一紧,急急喊道,屋子内几人也都猛地一愣,显然不知道顾唯兮会有此一问……
顾唯兮趁上官玄灏愣神之际,灵巧地从他怀中闪身一退,退到了一丈之远,目光渐冷,来回在各人身上逡巡着,红唇轻启,一字一顿地开口道:
“从‘洞房花烛’开始?从红莺验尸开始?还是从‘乌鸦迁徙’开始?又或者说,从更早的时候开始,你们就开始注意我,甚至监视我了?像你们所说的,像对待一个探子、一个细作一样?”
凤翎歌、他们的师父居然曾经监视过她,甚至还有其他她根本还不知情的人也曾经监视过她,这么说她很早以前便成为了他们这一伙人的囊中之物,她穿越过来之后像活在别人的监控摄像之下,敢情她所做的一切都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展示在他们的眼中……
“兮儿,你听我说……”上官玄灏正想说话,突然门被急急“吱呀”一声撞开了,余闲匆匆跑了进来,身上还领着德盛钱庄的赵掌柜,他们一下子跑到上官玄灏的跟前,正好挡在了他和顾唯兮之间,惊慌失措地报道着:“糟了,钱庄里有人骗当了……”
“骗当?这种事情我相信你们有能力自己处理【嫡女嫁到28章节全文字】!自己处理了便是了……”上官玄灏皱了皱眉,不悦地开口道,眼睛却紧盯他俩身后一脸清冷的顾唯兮……
“不是的,少爷!这画是钱庄里的二掌柜擅自典当的,当时赵掌柜并不在钱庄里……”余闲察觉到上官玄灏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寒气,向身侧的赵掌柜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赵掌柜会意,拱了拱手恭敬地对上官玄灏说道:“回少爷的话,钱庄里曾经有不少典当之物经老妈之手,当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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