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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雅雅,你没系上安全带。”
“喔,对下起。”她急忙地拉下安全带扣好,眼神看向窗外。
车子沉默地行驶一段距离后,恒藤牧打破车内的寂静。
“其实……我不想放你走,我希望你留下来。”
侧过身看著他,伍靳雅讶异得说下出话来。
仿佛下了最大的勇气,恒藤牧继续说:“知道我是你要找的人,似乎给你带来压力,对吗?”停了片刻,又道:“你……回到台湾后会和我联络吗?”
女人对他来说唾手可得,第一次主动开口求爱,他觉得自己说得乱七八槽。
伍靳雅感动得扑簌簌落泪,捣著嘴不让哭声泄出,她眼睛眨呀眨,想将他不自在的神情看得清晰,却被泪水弄糊了。
一直等不到回应,恒藤牧转头看她,又调回头迅速地将车子停靠到路旁。
拉开他与她胸前的安全带,将她揽进怀。“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在他怀内的头颅净是摇头不语,眼泪落得更凶。
他只好紧抱著她,让她哭个够。
一手在她背上轻拍安抚,一手扭开车内音响,让泄出的古典乐盖去她的哭声。
在他的衬衫上抹去她的泪涕,她红著鼻头和双眼抬头,哽咽地说:“阿牧,我想、我想……”接下来的话却说不出来。
没去管胸前湿去的一片,恒藤牧从后座椅上的面纸盒抽取两张,抹去她又滑出的泪。“你想要什么呢?”
伍靳雅撑起身体,揽住他的颈,主动献上她的唇。
初时反应不及,软玉温香在怀的诱惑下,他回抱她的上身,一手将她的头颅更压向自己,狂烈地回应她的吻。
直到两人呼吸困难才放开彼此的舌唇,恒藤牧仍舍不得将人放开,按在自己胸膛上调整两人的气息。
“阿牧,我好喜欢你。”不止他会害怕,她也怕在她离开后,两人会从此断了音讯。
“我对你……是爱。”恒藤牧承诺他的情感。
脱口而出的话最真,他认清自己心底原来一直有爱她的感情出现,也许在两年前的那夜,他就被她的清纯处子身所吸引了。
两手握住她的秀肩,将她拉离胸膛,扣上被他拨开的上衣钮扣。“下个月我会排几天假去找你,亲自送上考试的资料。”这也是他突然才下的决定。
伍靳雅的双眼因他的话变得晶璨,脸蛋涨得酒红。“真的?”
“嗯,我舍下得那么久没看到你,送资料只是藉口。”把她的安全带拉好,也替自己扣上安全带,他重新上路,往约定地点走。
她只觉幸福的花朵降落在周遭,包围著她和她的阿牧。
幸福,是吃一碗通天阁老面的拉面,再加上一杯抹茶红豆布丁。
伍靳雅一手勾著恒藤牧的手,一手拿杯抹茶红豆布丁边吃边逛街,两人走在众人之后。
走在前面的四人在看到他们来到约定地点后的甜蜜模样,约略猜想得到刚才他们在路上发生过的事,让两人的情感由暧昧不明转而明朗化。
最高兴的莫过臣昊和久美。
饭后定不到半小时,臣昊接到一通电话后,要久美去带开伍靳雅,自己则将恒藤牧拉到—旁。
“奶奶要我们即刻回祖宅。”真正的意思是要他押著牧回祖宅。
“不能等到明天吗?”他平静地问。
臣昊摇头。“奶奶坚持一个小时后要见到我们。”
恒藤牧睇视他想了会。“先送他们回去。你在车上帮我联络阿智,请他明天送他们到机场。”
不懂他为何这么安排?臣昊愣问:“牧,你知道奶奶要找你谈的事?”
“八九不离十。”揉著怱地泛疼的额际,他后悔对前妻太仁慈了。
“我知道了。”臣昊点头。
将所有人都送回家后,两人回到祖宅,一厝占地万亩的古老建筑物。
车子在主屋的入口前停下,恒藤牧下车,两排二十多名仆人弯腰恭敬道:“大少爷。”
为首的总管指示一名男子将车开走。
众人看到臣昊后,亦同样尊敬地喊,“昊少爷。”
这样的排场只让两人觉得疲累。
恒藤家的总管往前跨一步。“大少爷,老夫人在玄金室等您,请您和昊少爷马上过去找她。”
“颛叔,我要求以后回来时,别再劳师动众。再让我看到,我会将那些站著迎接我的人革职。”恒藤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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