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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枕垫,但他的手依旧枕着我的后颈,很近的距离:“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来。”
“不用。”我下意识的拉住了他,在床上一个女人拉住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尽管我知道对他我该付出什么,但我还是没有心理准备,我苦闷的笑了笑。
他轻扭过我的下颚:“为什么这样笑,跟我走,不是做我女人的意思吗?”
看他变得厉色的脸,我没有反驳:“对,是这个意思。”
在听到他满意的答案后,他愉悦的亲吻着我,我只能被动的回应的他,我以后除了报仇便是要取悦他。
“我想见我……”爸妈。
“明天吧,先休息。”他不由分说的打断我,紧闭的双眸容不得我拒绝。
再次相遇的他既熟悉又陌生,我只能占时的听从,躺入被褥的那一刻,被他拥入怀中。
“兮君,我知道你比你知道我多,既然躺在我的怀里,就不可以再有华逸凡。”
他是一种强势的宣告,惧色的警告,我不禁怀疑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我还可以逃离吗?
“别想逃开,从你选我的那刻起,你就注定逃不开我。”
靳关柏毫无预警的睁开锐利的双眸,对上我慌乱的视线,扣住我腰的手再次收紧。
再次醒来,已是两日后,靳关柏在我的药水里加了安眠药,我没有拆穿,这两日我亦睡得安稳,我需要饱满的精神状态来面对之后的事,他是懂我的,我无法强迫自己。
清晨的风很爽朗,带着新生的清香,我用力的吸进肺部来洗净我的枯味。
斜靠在阳台的扶栏上眺望着这片繁土,比他的泰国拥有的更壮观,更宏伟,更宽广,不难猜这是他在A市的总部。
这座城楼的下方有序的站立着很多的人群,谁敢来刺杀靳关柏,又有谁可以真正突破重围站在这,当初的我亦如此,但现在的我不费吹飞之力就能靠近他,可心境已然不同。
门开了,一个女人恭敬的捧着一件黑色的裙装。
很简单的款式,我任他给我换上,最后在我挽起的发上配了一朵绽放的白色牡丹:“少爷为你准备的,属下带小姐过去。”
我知道这是祭祀的装扮,庄重,典雅还有凄凉。
这个女人不像下人,每走一路都会有人向她行礼,她看我的眼神虽然波澜不惊,但给我的感觉是不屑一顾,她的低首只是表面,无论如何,对我其实都一样。
旋旋转转终于进入中堂,会厅里是一片花的海洋,看的出他们很用心的铺张,我爸妈的照片静静的嵌在树枝编成的花丛中,笑的很甜美。
人群自动散开,靳关柏带孝的身姿威严而挺立的朝我走来:“爸妈在后面,我带你进去。”
爸妈?我有些呆愣靳关柏的用词,尽管他拖着我的手,但我还是没能移动:“我很感谢,你,为我爸妈做的。”我不懂他的意思,我希望我和他的关系不要太复杂。
“说什么傻话,你是这里的女主人,你的爸妈自然也是我的。”
看着他不悦的蹙眉,我真的傻了,他要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女主人吗,似乎没有一件事在我的预知范围,阙帝的女主人!是他没清醒,还是我听错了。
我不会傻傻的在他手下面前去争论这个问题,惹怒他对我没有好处,我低头躲避他的视线,在其他人眼里我或许是害羞,但只要他明白我无心就行。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棺盒,我越期待便越害怕,是如照片般美丽,还是如残渣般丑陋。
近了近了,除了一个精致的小盒什么都看不见,我的肩膀一软跪倒在地,膝痛远不及心痛,还是什么都不剩,依然见不到最后一面。
靳关柏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抖擞的肩,抽动的面部,明明很悲伤,却咬紧牙关强忍哭声,他已经尽力,那具破损的身躯已没有复原的可能,不如不见。
她像一个谜,让他忍不住继续查探,空白的两年突然泄露,很意外她竟是道上下了通缉令的‘君影’,欧洲华裔黑手党君家的养女,道上赫赫有名的罗刹,为了野心不断挑衅其他组织,处处为君家树立敌人,却不是为争权斗利,最后出卖君家便消失,过起平常人的生活。
若是为华逸凡一切便能理解,可偏偏华逸凡不知她的过去,君家百年历史就算经过摧毁,残余势力依然可以重建,那么首要清除的将是这个叛徒,没有任何背景的她这么做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什么游戏值得赔上父母的命,还要将自己的半条命搭在阎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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