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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巅,倒让环念音愈加潜心修习九峦诀,只盼早日下巅能与哥哥们相聚。终是在十二岁那年将九峦诀习至第九重在祖爷爷微笑满意点头中下了巅。
环念音落身于冰雪皑皑间。九环之巅万籁此俱寂,只余风吹雪舞声。
移步进入当年修习九峦诀的那处洞穴,屈膝盘身而坐,不一会儿,清雾自周身缭绕而起,逐渐浓成白雾,洞口也被一团雾气堵住,自外看不清洞内情形。
洞中气温时而温如春暖花开,时如夏日酷热难耐,时而凉似秋高气爽,时又冻如冰天雪地。好一番四季交替。
环念音将九峦诀一至十重前前后后温习个遍,进入最后一重——万物无形。缓缓引着内息自丹田出往上升,周围雾气渐无,环念音整个人连带着洞内的所有物什皆渐渐消失。
忽地,气息行过心脏处蓦然而止,似是被心脏吞噬。眉头渗出细细汗珠,环念音惊得忙调整内息待沉入丹田,方缓缓吐了口气。
想是心诀没念对,继而又重复一次,至心脏处内息依旧消失无踪,再次重复依旧如此。
环念音睁开眼,皱眉沉思良久,起身往洞外走。
出了洞穴,环念音依旧皱眉低头对方才内息戛然消失一事百思不得其解。莫不是心诀依旧不对?不可能啊,九峦诀自己倒背如流啊。难道是方法不对?但祖爷爷说的以心诀相引,由内息相配,缓缓从丹田至冲天穴……自己也确实一一照做了啊,为何会……?
轻摇头,究竟是哪里不对?
“咝”,没注意脚下的路,环念音踢到一硬邦邦的物什,疼的抽气。抬了脸,见得一盘下得七零八落的黑白棋局,再复抬头,就见得环念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念音拜见四位祖爷爷”。
四位白须飘冉,一身仙风道骨的老者围石桌而坐行四人奕。南北二人拈须笑看,东西二人一人执子,另一人一脸沉思的看着眼前棋局。
所谓四人奕其实跟二人奕差不多。多的不过是两个人,四人两两相对,双方各执一黑一白子,讲究对坐两人的默契及合作好否程度。
“好,甚好”。一子方落,沉思之人捋须赞道,随着抬手捋须那一瞬,衣袖轻摆将环念音的身子轻轻托起,“几年不见倒越发的有礼貌了,非但不见逃还知道对我们几个行将就木的授业恩师行跪拜大礼了”。
呃,环念音讪讪低头。当年少不更事,见了别说跪拜,连行礼都不曾,倒是逃的紧。想想也合情理,这祖爷爷见一次发一次,换成是谁都得逃啊!
“万物无形以人识控物识从而隐万物于无形,需修习者身心并灵识通透方可习成,若有半点瑕疵皆不可成”,落子那位收回落子的手捋须似漫不在意的说到。
环念音收回思绪,心神一凛。这么说四位祖爷爷是知晓这其中症结所在了。方要开口寻问,却被座北那位打断。
“老二你这一子落得,羊入虎口啊,哈哈哈”,一子落下,座北之人笑得好不愉悦。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座东那位也是方才赞好那位执子笑道,“更何况,老四你怎知那一子便是羊入虎口呢”?话落,似是随意的落下一子,整个棋局却是大变。“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解铃还须系铃人呐”!一番话说得似是而非,环念音听得一愣一愣。
南北那二位瞪眼看棋局,座南那位忽的拂袖一挥,盘上的棋齐齐分类收入盒中,“不玩了,不玩了。哼,你起的局你自能解,何苦拉上我们”。
“三弟此言差矣,这局怎会是我起的?”座东那位边说边笑得意味深长。
“不是你起的那是谁,我们可都看……”座南那位不依不挠,可话说到一半忽的顿住,似有所悟抬头看了眼环念音,又转头继续道,“我说你今日为何非将我们逼上这九环之巅,来了还什么也不说坐着干下棋,原来别有用意”。
那起局之人闻言笑而不语。座南那位顿了顿,转而对环念音道:“你这死丫头,在巅之时就不让人省心,如今下了巅竟也还不让人省心,倒苦了墨家那孩子,刚从那火炉之地练成破蛊冰经出来,想他破阵时受的伤还未好如今又承了二小子那一掌,唉~~~”。
“啊!这与墨隔玉又有何干?”环念音不明所以,只得抬眼干望着那座东之人。这几日大大小小的事怎的都与墨隔玉扯上干系了?“望祖爷爷给念音解惑”。
“哈哈哈”,只见那人大笑起身,“惑非我起,我如何能解?是缘既因劫,是劫既因缘,你既有此一劫,便是有此一缘。时机一到自可解开,强求不得,强求不得!”话落,眨眼间四人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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