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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注视着修行者兴奋的表情,内中却冷笑:“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旗生的心中对他们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似乎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一副高风亮节的表情。
“几位有什么要说的吗?”旗生微笑着看向左右,四人摇摇头。“老狐狸。”旗生在心中狠狠的咒骂着。
“下面,我来简单说一下这次的规则。”说话的同时,旗生对身后挥挥手,殿内飞出漫天的圆形标牌,依次飞向殿外的修行者。
夜天伸手接住他面前的一个标牌,上面是一百一十五号。
旗生邪意的一笑:“大家应该都接到了本殿惊心准备的标牌,先前我已经说过,这次的帝皇台有些不同。这次的参加者大约有一千名左右,为了提高效率。五殿经过讨论得出一个比较方便的途径,每个参加者只要夺取十张以上的标牌便算获取了第一轮的资格,多不封顶,当然如果有人能够取得所有的标牌,五殿将会给予他特殊的问候。”
他的话还在舌尖打转,殿外的修行者已经四散开来,看向彼此的目光已由先前的漠不关心变成了敌视,个个都是充满皆备的神色。但他们都时不时的瞄向对方手中的标牌,掩藏在深处的贪婪慢慢的流露出来。
“好狠毒的手段!仅凭几句话便轻而易举的挑拨了参加者之间的关系,让我们自相残杀,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体华咬着牙,恶狠狠的骂道。自上次的魂链之物出现,体华便一直心事重重,此外,来到这里他无法与体姗姗和体琳琳取得联系,更让他慌乱失措。他们魂链家族的人之间都有着特殊的感应方法,现在这种感应突然消失,体华愈发的焦躁。几日来,稍有不称心的事情,体华都会发牢骚,埋怨他所看到的一切。
但此刻,夜天却很认同体华的看法,看来这次帝皇台的确是一场阴谋,让他们自相残杀,这是夜天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而且,就算夜天自己不去抢夺别人的标牌,别人一样不会让他们成为局外人。这一轮下来,能够活下来的修行者最多只有一成。
“我们在殿内等待众位的好消息。哦,顺便提醒一下众位,这一轮的比斗没有时间和场地的限制,众位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自己决定。”旗生对灵四位使者挤挤眼,眼中的坏水都快要流出来的,五人看着外面的修行者眼中满是嘲弄和邪笑,宛若一场表演将在他们的眼前开幕,然而这却是一场染血的表演。夜天看到他们的表情说不出的厌恶。
五位使者消失了,旬皇殿威严的大门咣当一声关闭了,殿外顿时死一般的沉寂,仿佛有一种死气正在漫延,侵袭了他们逐渐变冷的心。
肃杀的气息回荡在旬皇殿的周围,他们都很小心的移动着,他们知道任何一个太过明显的举动都将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将引发出血的喷洒。
外围的修行者正在小步的后退,没有声音的步伐,人影在漫延,战场在扩大。参加者心中都想得到对方的手中的标牌,却没有人愿意迈出这第一步,他们都清楚一旦混战起来。自己的性命也将受到威胁,不爱惜生命的人毕竟不多,至少这群人中没有。
慢慢的,三三两两的人开始聚集,这些都是在死亡边缘挣扎过的修行者,他们经历过鲜血的洗礼和浸泡,这些接近死亡感觉指引着他们,是他们宝贵的经验。在这种时刻,团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在实力相差无几的时候,鲜血的经验将成为决胜的关键。
他们在形式的逼迫和共同利益的驱使下,暂时聚集在一起,但实力仍然是首要的保证,夜天发现聚集在一起组成团队的一般都是修为相差不多的,他们都知道,一旦夺取到标牌,自然是按照实力分配,这也是唯一没有争议的方案。
夜天四人自开始便没有移动一步,冷眼观察着周围的变化,他们现在已经是四个人,甚至可以说是最早的一个团队。夜天心中明白现在的帝皇台已经演变成一场猎杀场,每一个参加者既是猎人也是猎物。
“那个,我可以加入你们吗?”一个甜甜的声音在夜天的耳边响起,四人低头看去,之间一个红着脸的小女孩站在那里,她的发丝很奇怪是紫色的,扎着一个长长的辫子,她的身子很小,甚至不足一米,四人奇怪这样的一个小女孩怎么回来参加帝皇台。
这个小女孩身上充满了森林的气息,让人的心情自热而然的舒适起来,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夜天,对这样一个小女孩的请求又有谁能够拒绝呢?
“怎么会想到要加入我们?”夜天蹲下身子,这个小女孩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喜欢你身上的气息。”小女孩天真无邪的说道。夜天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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