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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做的事依旧那么幼稚。
扣着她的手腕,连句招呼都不打,就不由分说地扯着她走。
刚才少飞给安诚打电话,告诉他说忻颜出现了,安诚匆匆忙忙就从酒店里奔了出来,顾不得其他。他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要见她,不能让她离开。
还好没有太晚,他恰好来得及抓住她。
忻颜被他带着走,看着他清俊的侧颜,轻轻唤了声:“安诚。”
他身子一僵。
那是他日夜思念中的声音,跟想象中一样,如烟似雾。
脚步却没有停,面容也很清冷:“你就这么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她说:“我跟少飞说过了。”
他近乎咬牙切齿,声音又冷了几分:“我说的是我!你一走就是三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好不容易出现了,又想一走了之?我告诉你,陆忻颜,你休想。”
忻颜一怔,继而不由轻笑起来:“安诚,你怎么还是那么幼稚。”
安诚冷着脸,将她扯进自己的车里,狠狠地关上车门。
车子飞速地行驶起来。
忻颜侧着头问安诚:“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言简意赅地回:“回家。”
车窗外的景致不停地变换,楼房忽高忽低,忽密忽疏。随后,车子转入了一条悠长安静的林荫道。安诚家就坐落在前方,在那一片被茂密的植物完全掩盖起来的高档住宅区中。
忻颜看着窗外,心想,这里竟然一点都没有变样。门卫依然是那身深蓝色的制服,见到安诚的车子会敬礼,稍显不伦不类。周围的门店写的都是英文名字,因为这里住了很多外国人。再往西一点,有一处足球场,那里能看到很多外国小孩和他们的父亲。附近还有一座不算很大的天主教堂,红墙尖顶,很漂亮。
进了家门,一只金毛犬开心地朝安诚扑过来,站起来足有半个人高。
安诚拍了拍它的头,让它舔了舔他的手。
后来金毛犬注视到一旁的忻颜,好奇地在她身上嗅了嗅,摇着尾巴,表现地很友好。
忻颜微微有些诧异:“你竟然养狗了?”
安诚摸着金毛犬的毛,笑了笑:“一个人在家无聊,多个伴陪也好。”
“一个人?”忻颜也蹲下身,摸着金毛犬的头,似笑非笑地说,“安大公子,你身边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啊,怎么会沦落到养只狗来陪你。你开玩笑也不找个好笑一点的。”
安诚有些气结。
三年不见,她还是跟个麻绳似的,只知道跟他拧着说话。
遂没好气地说:“养狗比养女人好,有些女人说走就走,狗最起码知道念情。”
忻颜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又说:“它有名字么?”
“提拉米苏。”
忻颜微怔。
提拉米苏,带我走。
半晌过后,她捧着提拉米苏的脸,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可怜的小金毛,跟了个不靠谱的主人,给你起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陆忻颜!”他气得唤了声。
忻颜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嗯?”
安诚扳着她的肩膀,毫不温柔地堵在房门上,俯下身,鼻尖抵住她的:“我们好歹三年没见了,还没好好叙叙旧呢,你就这么想惹怒我?”
声音有几分魅惑,还有几分危险。
忻颜嘴角斜斜一扬:“是你太容易生气了。”
他平静地看了她一会。
一双碧玉般的眸子里,倒映出他漆黑的双瞳。
良久,他亦悠远地笑了:“那我们就看看是谁最先被惹怒吧。”
说完,就毫不犹豫地将双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的唇滚烫,而她的唇冰凉,交融在一起,像是要把对方吞噬。他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可是怀里的那个人他思念太久了,一旦触碰,就像是在柴火上浇了油,将那把火腾地推高。他忍不住深吻下去,一寸一寸将自己的温度侵略至她的国度。而她既不回应,也不挣扎,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辗转肆虐。
一旁的提拉米苏见没人搭理它,不满地叫起来。
安诚被它的叫声扰了兴致,不满地低声咒骂了句。
这才松开了她。
才发现她正闭着眼睛。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满脸的绯红,微微喘息。
红唇娇脆欲滴。
他再也按耐不住,将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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