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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是一直浸泡在水雾腾腾的浴室里。绵长的雨时大时小,雨滴打到深深浅浅的水坑里,或溅起水花,或激起水波,发出玻璃碎片碰撞一样的声音,却并不动听。
忻颜敲开了安诚家的门。
他见到她,微有些诧异,继而淡淡地说:“你来干嘛?”
不知又生什么气呢,竟连家门都不让她进了。
她笑眯眯:“怎么堵着我啊?难道我出现的不是时候?”假意往门里探了探,“是不是有佳人作伴?”
他蹙起眉:“你来这里就是惹我生气的是吧。”抬眼看见她已经被雨湿了半个肩膀,又气了起来,将她一把扯进了家门:“我看你就是来气我的。”
她反倒笑了:“我看你也没什么事啊,怎么少飞就说你病得很严重了。”
他冷哼一声,没有回答,径自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
她也走过去,坐在他旁边:“那天你让我考虑的事情,不想听我的答复吗?”
他怎么不想,只是不敢,怕听到她拒绝。索性就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去想她,不去找她,这样也不会被拒绝。
拿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翘起一条腿,装作漫不经心:“你说啊,我听着。”
见他这个反应,忻颜心里隐隐有些失落。从手袋里拿出要送给他的领带,放在他面前:“这个是给你的。”
他低头看了下,又抬眼,冷冷道:“干什么?抚慰费啊?拿走,我不需要你怜悯。”说完这话,他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密密的心疼。
忻颜快被他气死了。这个人有时候真是能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语气也不快起来:“补给你的生日礼物。顺便想问一下安大公子,愿不愿意赏个脸戴着这个领带跟我去参加晚上的同事聚餐?”
安诚蓦地关了电视,诧异地扭过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再说一遍?”
她已然有些恼了,别过脸去:“他们说要带家属,你不想去就算了。”
“这么说你……”他仍是愣了愣,接着将她抱进怀里,兴高采烈,“去,当然去,一会我就给这条领带搭件衬衫。”
只听说为了衬衫搭领带的,从来没听说为了领带搭衬衫的。
她挣扎:“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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