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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的,能补偿的他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在经济上做了补偿,没想到这事这么多年下来将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演变成这样。
“文斐你别这样,我今天来是有事想和你谈谈的。”萧俊文放□段,任唐文斐的话说得再尖酸刻薄依然是一张讨好的脸,他不是不怒唐文斐用这等口气和他说话,但他也知道他要是拂袖就走,那么今天的不欢而散日后再不会有转机。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想看见你,还有,你的出现会污染这个房子,我不想吃饱饭等下又得搞卫生去。”
“文斐——!”脾气再好的人,听见自己的儿子这么对自己说话,都会忍不住发火,萧俊文自诩自己刚才已经控制得很好了,可是他表面再温和,骨子里依旧潜藏着一股暴戾之气,纵然唐文斐是他儿子,他也不允许自己一让再让,“我是来和你谈正事的,你现在这个态度是什么意思?!我是做过对不起你母亲的事,可你仍然是我儿子,哪有儿子这么对自己的父亲说话的?”
“我想萧先生你又搞错了,我是没有爸爸妈妈的,我的妈妈死了,爸爸也早就不在了。”
“文斐!”这个儿子的倔强和他年轻时有得一拼了,他……他若不是有事相求,他断然不会让他当着一个外人面前这么放肆待他,“你若是不愿意留在这里,那我们到楼下谈?我在这附近的咖啡馆等你。”
“你等吧,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来的。”唐文斐给他抛出一个不确定的答案,然后拖着顾芷晴进厨房嬉皮笑脸的问她今晚做了什么饭菜。
“不管怎样我还是会在咖啡馆等你的。”萧俊文用尽毕生的意志力抑制自己的怒意,在社‖会上打滚了这么多年,他比谁都分得清形势,他老了,不能任何事都亲力亲为了,到头来他还是得依靠下一辈的年轻人,唐文斐这样来气他,目的还不是为了他主动撕破脸皮?他那点小九九打的是什么他看得很清楚,真因为如此他才一再告诫自己冷静,要冷静,一旦他和唐文斐翻面,那就不用谈什么以后了。
“你喜欢等就等吧。”唐文斐在锅里捏了块鸡肉放进嘴里,换来顾芷晴在他手背上狠狠一捏没叫出声来,唐文斐缓了缓手背上的痛讥诮道:“我这饭不晓得要吃多长时间的,当然了,你有时间是你的事,我有没有时间就很难说了。”
那晚唐文斐把萧俊文气得个半死以后还是到楼下去见了他一面,当然这不是他自愿去见的,要可以他倒宁愿一辈子都不见他呢,不过自家老婆大人发话了,他还是见一见吧,勉强地见一见。
采取拖字诀从七点多拖到快九点,唐文斐被人扫地出门,然后和他那仇人似的父亲聊了半个小时就回到家了,他们当中谈了些什么顾芷晴没有去问,反正谈的是什么对他来说都是道永远无法结痂的伤疤。萧俊文以为自己曾经伤得最深的人是唐文斐的妈妈唐丽,事实上真正最无辜的伤者是唐文斐。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唐丽已然离世,饶是有过痛苦也是过去式了,可唐文斐他还年轻,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么便注定着他将背负着这伤疤和这伤痛活很多很多年,时刻提醒自己被最亲的人在心口上插上狠厉一刀的事。
关于情事,有事死了比活着的要幸福。
顾芷晴是没有主动去打探他们的对话内容,不等于唐文斐就什么都没说给她听,毕竟她现在是连唐老爷子都认可了的准孙媳妇,那他就没有什么是要瞒着他老婆大人的了,何况他外公连他小时候洗澡拍的照片和尿床的事都爆出来了,他还有什么是丢不起脸面的了?
就对话内容唐文斐说得很简单也很隐晦,他和萧俊文碰上面有什么能说的,不吵架不冷嘲热讽就很好了,他还是迫于未来老婆的压力才见的他呢,这父子俩是典型的一杯咖啡时间下来正事都说不上几句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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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觉得我现在的工作怎样?会不会觉得我就会画图工资低又不长进?”
“不会啊,我觉得还不错,你有你的工作我有我的生活,工资是不太高不过没关系啦,我们是一起创造生活的又不是让你娶我回来享受的,而且你喜欢画画嘛……”
“那和我不做设计了回老家当个小小的军官比你觉得如何?”
“不做设计了?你厌倦了?”除此以外她真的想不出别的原因能让一个人放弃自己喜爱做的事。
“不是。但我先跟你说,我无法再画下去了,萧俊文不是这么容易罢手的人……”
顾芷晴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他威胁你?”
“一点点吧,这个不好说,反正以后你懂的。老婆要是我以后回去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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