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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高天原？你难道不知道么？”甄洛眨巴着眼，又是一脸让人火大的“你们怎么这么没常识”的表情，“——根本就没有什么高天原。”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李非这次是真的难以置信了，“五千年前我和天丛云剑聊天的时候，他还经常跟我提起自己家乡那边高天原的轶事呢，怎么会没有？”

“末法之战是由灵气匮乏的九州妖界挑起的，而当时，世界上灵气告罄的并不只有九州一家而已，几乎所有地域的妖界都陷入了困境，末法之战后，九州妖界发明了灵气制造装置，国外妖界中撑过来的，就靠着九州输出的少量灵力苟延残喘慢慢发展着，这也是为什么现在天下人族各国实力相对均匀，妖界却几乎以九州一家独大。而那时撑下来的妖国里，并没有高天原。”

“就是说，高天原在五千年前就不复存在了？那这些日本妖怪又是怎么回事？”

“人界虽然成了末法世界，但是一些高级妖怪还是能勉强生存的。日本妖怪的始祖们在混迹在人界挣扎求生时，偶然发现了另一种灵气的替代品，即是人类畏惧的能量。

“八百万神明。”虚阳听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响指，没头没尾地说道，甄洛却是赞许地点点头：“不错，一开始他们也像所有最远古时的妖怪一样，靠吃人补充能量，但这不是长远之计，妖怪再强大也是有限的，何况在末法世界，几个天赋异禀的人类就够他们喝一壶的，像安倍晴明这种一个人镇压整个百鬼夜行的事迹你们也都听说过。所以逐渐的，他们开始转而吸收人类释放出的强烈感情能量。有的以惊吓等手段，吸收恐惧能量，有的则摆出神明姿态，协助人类完成愿望，或是帮助人类消灭流窜的鬼族，吸收敬畏能量。这也是为什么日本的八百万神明数量如此巨大，而且绝大多数在我们看来根本就是妖族，和其他人界所供奉的神与仙完全不一样。总之，现在的高天原妖族，就是一群长期生活于人界的草根妖怪。硬要说高天原妖界的话，京都城倒是能算他们最后的妖界领域。

“京都城是妖界？！”虽然感觉很掉价，李非还是又一次无法掩饰地被二货小女警震惊了。

“不完全是，妖族在京都和近畿范围内有一个半吊子的重叠空间，与人界世界重叠，是在人界基础上取巧建设成的半个界，叫做平安京。由于完成度太低，有些灵觉高的人类都能偶然看到或者进入这个海市蜃楼般的重叠空间。这也是为什么近代日本怪谈和神隐发生的几率比全世界其他地方都要高得多。”

“平安京。。是么。”李非眯起眼睛点点头，“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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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章　为了爬文去查日本地图我也是蛮拼的

“小甄，你怎么还在这边，过分打扰乘客可不行哦？”空姐莫绽端着装餐点的托盘揭开隔帘走出来，看到还站在李非身边的甄洛，疑惑地歪了歪头。

“是我叫住她的，我们向她请教了一些关于日本旅游的问题。”李非一面扬手，一面悄悄向甄洛眨了眨眼，小女警红着双颊感激地一笑。

“原来如此。。啊，这是怎么了？你把咖啡打翻了吗？”莫绽在桌上放下托盘，声音和神色里很是有些前辈的威严。李非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只见刚才冻成冰珠子的咖啡早已化开，在地毯和他的衣服下摆上晕出星星点点的棕色水痕。

“是我是我，我自己弄洒了。”李非无奈地再次接过仇恨，在他看来，这位叫莫绽的空姐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为了以防万一，最好让脱线小女警能少说一句话是一句话，省的惹上什么不必要的怀疑。

“就算如此，身为一名合格的乘务员也不该站在边上看着。这是我们服务的疏漏，请您见谅。”莫绽责备地看了一眼甄洛，蹲下身从她之前推来的饮料车下层橱柜里取出清洁喷剂和抹布，清理了地上的污迹，又将李非的衣服下摆稍稍喷湿，弯腰用纸巾擦拭着咖啡渍。少女靠的很近，身上不似香水的素雅淡香幽幽飘来，让李非有些心跳加速。

“好了，不周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请两位用餐吧。小甄你跟我来。”清理完毕后，莫绽后退半步绞着双手深鞠一躬，接着一手推起饮料车一手扣住甄洛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向空姐休息室走去。

“哇哇救命我不要听说教——”

随着她的哭喊声渐渐远去，机舱内回归了安静。李非打开面前小桌上的餐盒，里面是中式和日式混合的精致餐点，也许是为了让乘客先行调整下口味好适应接下来的日本生活。颜色分明的配菜加上白生生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