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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今日一战,雪国的荣景王受伤便是拿下他们的好时机,为何……”
“就算席岭现在受了伤……伤不及性命便不过是皮外伤罢了,何况他身边还有瞿尤与徐平涵两员大将,时间多的是,我们慢慢与他们耗便是了,看着他们手无还击之力不是更好吗?”慕臻说着转动着右手拇指的扳指:“按照我说的去做,若还有些百姓不服,杀了就是了。”
“是。”
帐篷中只剩下慕臻一人的时候,一只虫子沿着他的手臂爬出,慕臻看着爬到自己掌心的那只虫子后叹了口气。
雪国退至灵州后,锦国也经过了一场大战在休息,得了闲的慕臻拿出纸张打算将战况上报锦国皇帝,提起的笔蘸了晕开的砚台的墨后,还未来得及下笔,手臂动脉里的虫子便躁动了起来,爬出了皮肤,沿着慕臻的手臂爬下来落到了桌上,在桌上没有目标般的四处乱转着,慕臻一怔,来不及回过神,那虫子整个身子一翻,四肢抽搐一番后没了动静。
过了许久,慕臻“啪”的一声将毛笔拍在了桌上,手背的青筋尽显,像是要咬碎满腔的牙齿般,整个身体更是气极而发抖,良久后才听慕臻大笑起来:“好!好!如此甚好!好你个慕清!”
慕臻像是疯了一般大笑不止,猛地一把掀翻了桌,信纸在半空飘然落地,砚台落到地上时发出了声响,外面站岗的将士听到声响跑了进来:“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滚!”慕臻双目泛红的瞪着闯进的人。
不知是怎么得罪了这位大人,将士们面色一僵都纷纷退了出去,唯恐留在这里惹得这位阴晴不定的大人心烦。
慕臻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狠狠的镶进掌心,再用力一点便会掐进肉里流出血来……
一个月后,雪国造出了霹雳车与连弩,一弩十矢俱发,以及克敌弓,一人挽之而射可及三百六十步,甚至可以贯穿重甲,经过一场恶战夺回了冯洲,这都归功于瞿尤在得到京都传来的设计图下半张印本后就命人开始连夜打造武器,一月之内将这些武器打造出来,让雪国得以在战乱中喘息。
席岭的伤已经在愈合,只是伤口太深甚至能看到骨头,经过包扎后举手投足都不是很自然,否则伤口拉开又要等上一段时间,十五来的时候,席岭那时刚从昏迷中醒来,他将慕清给他的玉佩放在贴身的地方。
徐平涵打了场胜仗抱着头盔,人未至笑先到,在进屋后给席岭行了礼后就忍不住道:“王爷,我们将冯洲夺了回来!”
席岭一听欣喜自然是有的,便开口问道:“怎么赢得?”
徐平涵笑道:“瞿尤那家伙一月前就将锻造武器的铁匠召集到一个地方,赶制而出的兵器,此次一战可谓是打的锦国毫无还击之力,此时的锦国定是方寸大乱。”
席岭皱眉,但也没有细想,能赢自然是好的。
雪国士气大增,另一边锦国却开始焦头烂额起来,加之得到消息后的南祁亲自前往了战场,慕臻头疼的寻了个清静地,于他而言,慕清已然是将自己这个父亲逼入了绝境之中,自己已无退路,雪国覆灭无望,更何况得了下半张设计图,锦国定是会被覆灭,到时候依着席赢的脾性,自己是难逃一死,不过不会让自己那么痛快的死去罢了。
“唉……”慕臻忍不住又是叹了口气,知道下半张设计图消息的除了他便是萱宁,他只是没想到萱宁会难逃情字,将消息告诉席赢,更是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儿子会为了席岭舍弃自己的性命,这“情”字弄人,连他自己也逃不过。
慕臻像是认命一般站了起来,拍了拍衣上沾上的草屑,回到军营时见到的是已经等候他许久的将军与将士。
“各位这是作甚?”慕臻开口问道。
眼前的将士都低头默不出声,倒是将军开口道:“还请大人写书上奏,国不可一日无君,若是王他来了战场,对于锦国而言不会增加士气,反而会让锦国陷入惶恐不安之中。”
慕臻挑挑眉,连往日少言只顾着习武的将军都考虑到了的事情,自然南祁本人不会不知道,怕是那人……已经抱着鱼死网破的心了吧,毕竟……那个人已经随着兄长的死去没了心,像是火山一般,随时喷发,喷发之后便是死一般的沉寂,那人想来要的不过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死罢了,不过这陪葬的规模太大,南罗始终是南祁一辈子的软肋!
不过,自己会找上他,也是因为这人心狠手辣,一旦他的软肋不在,那么就是一个可以很好利用的机会,让他对雪国怀恨在心,如今雪国拿出了王牌,自己曾向锦国拿出的王牌已经不再对雪国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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