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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不太清了”
女孩声音不低;说话的时候脸上有难堪和窘迫;但随着叙述变成了愤恨和激动;她记得自己是十岁左右的时候来到山上;进了那个院子之后再也没有出来;她记得自己那一次好像是整个身体被刀割开;流了好多的血;但最后恢复了下来;尽管每次都很难受;可还是活了下来。
“我恨不得自己早点死;可我还想见自己的爹娘”女孩的声音越来越凄厉。
随着女孩的叙述;院子里变得很安静;只有一些僧人在低声念诵佛号;还有一些人挣扎发出了怪音。
女孩看到了很多女童被送过来;有的第一次就死了;有的撑不几次也死了;还有的因为太不听话或者哭骂的声音太大;直接就被杀死;有的人想要逃跑;却被那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姨抓住;回去就被处死;有的人仅仅是跑出了院子;就被外面守备的僧兵们抓住;也是一样;女孩一直在忍。
赵进神色淡淡的听着;不时的扫视下周围;他能注意到家丁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这种伤天害理的作为太让人愤怒;赵进也很愤怒;不过他也知道这女孩也不是无辜;能在那里活下来;手上不可能于净;除了那些女童外;那两个宅院里的所有人都是凶手或者帮凶;但现在没必要计较。
伤天害理;天理难容;每个人都这么想;到最后女孩也是边说边哭;真智一方的所有僧人都在双手合十;喃喃诵经;而那些被捆住的和尚脸上也有惊愕的表情。
女孩说完后;捂着脸蹲下大哭;赵进举步走到那圆信的跟前;圆信满脸都是被抓的血痕;沾染了许多的脏污;可他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拼命挣扎;但他手脚都被捆绑的结实;只能在那里蠕动;从鼻子里发出些意义不明的腔调。
赵进这一动;新兵队靠前的一队跑步出列;从那些被捆绑的和尚里拽出来二十五人;一人对一人。
院子里又变得异常安静;赵进蹲下;伸手把方丈圆信揪了起来;凑近了低声说道:“薛崇训丨我是赵进。”
方丈圆信的眼睛猛地瞪大;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脸色霎时变为死灰;身子居然抽搐起来;一股腥臭气味传来;这圆信失禁了。
赵进站起;倒转长矛;用力刺了下去;长矛锋利;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直接把方丈圆信穿透。
闷响一声;圆信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下然后挺直不动;长矛抽出;血箭喷射
院子里有低声的惊呼响起;随即有“嘭嘭嘭”的闷响;却是那些被捆绑的和尚弯着身子磕头;满脸都是乞求神色。
赵进转过身;左手抬起;然后劈下;新兵队那二十五人也都是长矛刺下
已经有人忍不住大声惊叫;那额头碰地的闷响也变大了许多;听着好像是敲鼓一样;很多挣扎着磕头的俘虏已经是头破血流。
场中已经有了二十几具尸体;鲜血已经将他们身边的土地浸染成了紫黑色;血腥气息也开始弥漫;云山寺虽说不少人都不怎么守清规戒律;可毕竟常吃素食;这样浓烈的气味让他们很不适应;观看的僧人里已经有人呕吐。
赵进又是一挥手;新兵队又换了一队;他们和前面那队做同样的事情;将捆绑着的僧人们拖出来;那些被捆绑着的和尚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绝望崩溃;流泪失禁;拼命挣扎;可他们手脚都被结结实实的捆住;又怎么可能挣开。
左手举起劈下;只不过这二十五人的长矛没有整齐划一的刺下;有的人于脆利索的刺杀;有的人犹豫了一下才刺下;有的人则始终没有动。
在经历何家庄的战斗之前;赵字营的大部分家丁都没有杀过人;在战斗之后;杀过人的最多也就是三分之一;其他人只能说是见过血;有了战斗的经验
而且在战场上容不得你思考;刀枪无眼;杀也就杀了;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许多人恐惧;有许多人绝望;活生生的生命就在自己眼前;新兵队的这些人就下不去手了。
可下不去手的迟疑也仅仅是片刻;自家老爷就在面前看着;尽管看不清表情;可那眼神森冷;让人心悸;还有刺杀完毕的同伴们也在用眼神催促;更不要说;站在赵进身后的那些队友眼神中似乎有轻视。
好多感觉其实是错觉;却让他们不得不动手;长矛刺下;鲜血从伤口喷出;生命消逝;这些新丁突然发现杀人并不难;而且在杀人的同时往往会回忆起何家大院的夜战;那似乎也不难;排列着整齐的队形;跟着自家老爷的指挥前进;不停的刺杀;不乱不慌;到最后就赢了。
见血杀人;心肠变硬;做到这一步;才真正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