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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合上的声音,乐天放下手中的文件,开始怔。
突然之间,他有些无法适应,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似乎比他想像的要糟糕很多,窝边草似乎一直在怕他。
他扒了扒头,叹了一口气,起身缓缓走向落地窗前,隔着玻璃,望向窗外,冷冷的一轮孤月挂在夜空中。夜风中,护城河边杨柳飞絮,护城河水在河两岸灯光的照映下,金光粼粼。
已有十年,他不曾好好欣赏夜幕下的护城河了。但愿此行,这十年的心结算是真正的化开。
蓦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回,正好看见身着一袭卡通睡衣的江文溪,披散着一头湿,蹑手蹑脚地抱着枕头向客厅走去。
他是毒蛇猛兽吗?和他同床至于惧怕到这种地步吗?他有说他会对她做什么吗?这个笨丫头!
“你要是敢再向前跨一步,我保证你今晚睡酒店大堂。”带着隐隐的怒气,他出言威胁。
顿时,江文溪收住了脚步,再不敢向前。她背着身,苦着脸,怯怯地说:“刚才的事,我很抱歉。我怕你觉得我是个攻于心计的女人,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睡沙比较好。”
“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而不是怕我对你图谋不鬼?”
乐天削薄有型的双唇抛出这样的反问,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他做什么要这样了解她的内心?
他大步上前,从她的怀中抽出枕头丢回床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愠道:“要不要我让他们送一个汤碗上来,装满清水放在床正中?”
在床正中放碗水?
她一听连忙摇了摇头,她和他又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要不要这么夸张?如果真的放了那么一碗在床正中,她想,半夜会爬起来喝掉那碗水的一定是她。她的睡相那么差,她宁可被水撑死,也不要睡在湿湿的床上。
“不要,那就上床睡觉。”他命令。
她只好认命地耷拉着脑袋缓缓向床移去。
“等一下。”身后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又什么事?她转身,一脸不解外带满脸委屈地凝望着他。
怔然之间,他已将她轻轻拉坐在镜前,手持着吹风机,细心地为她吹起未干的头。
她坐直着身体一动不动,透过镜中,却看到他的头微湿,不禁疑惑:“为什么你自己不吹头?”
“不习惯,”言简意赅。正当她翻了一记白眼时,却又听他柔浅如风的声音响起,“我头短,上床之前肯定会干。你头这么长,湿着头睡觉很容易生病。”他垂着眼眸,专注着手中那三千青丝。除却怕她生病的原因,还有,他喜欢她这一头柔软顺滑的丝在他指间缠绕的感觉。
淡淡的温暖感觉在她的心间慢慢扩散开来,她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墨黑的双眸目不转睛地望着镜中,专注为她吹的他。
这样的感觉,真的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吹完了头,他怕她再有所想法,索性先在床上躺下,背对右侧的方向,闭上了眼。
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坐上了床,偏,见着他背侧的身子随着浅浅呼吸轻轻起伏,不由得松了口气,在右侧慢慢躺下。
如果说正值荷尔蒙不停喷涌的一男一女,躺在一张床上却不生一点事情,那对男人来说是种耻辱;如果说生一点事情,却是男人被女人一脚踹下床,那对男人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半梦半醒间,乐天撑手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掌下那羊毛地毯的柔软触感,让他难以置信地反复看向那个占据了整张床的女人不下数次。
他很难相信自己居然是被她踹下床的,这让他不禁想起她在别墅睡翻下床的事。
他从不知有人睡相可以这样差。见鬼,他活了三十年,从未觉得这么丢人过。似乎遇上她,几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生的事了。
他低咒了一声,从地上起身,弯下腰,抱起她往床另一侧挪了挪。见她翻了个身,他叹了一口气,才重新在床侧躺下。
原本就浅眠的乐天,经过一夜与江文溪在床上非人的“激战”,早早起了床。
江文溪觉得这一夜睡得是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觉,总统套房的床果然就是不一样。可为何某人从吃早餐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一副谁欠了他巨债似的?
刚换好衣服,江文溪便被拖出了门。
江文溪一直以为,江航的工程项目只在n市,却没想到在s市还有同类项目。
外地的工程多为江董直接负责,而此次乐天利用参加同学聚会的机会,顺道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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